“女公爵,很荣幸能够在这里看到你。”
孔雀离开的时候刚好遇到下个访客。
但他林依旧是以右手持书,特别的在于今天的金框眼睛还有特别的知性美。
外加那些不方便描述的…
算了,反正史密斯先生总是会感到心脏漏掉一拍。
“你今天怎么来了?”
“没事情要忙吗?”
带刺的玫瑰。
史密斯先生不需要弄得遍体鳞伤,就学会有些东西早应该放手这个道理。
先不说女公爵到底有什么计划,以小屁孩的亲身经历就知道她注定是要和路西法那个层次谈情说爱。
自己馋个身子,只需要好好保持欣赏的态度就可以。
“没有什么是比来看看你更加重要的啊。”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很恶魔。
史密斯先生尽量地控制呼吸,也避免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接对上。
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撒旦之位,儿女私情可不是现在这个小废物可以处理的难题。
而也相信,女公爵现在的放任也只是试探,要是轻易掉进陷阱,哪天被当成弃子的时候那就更加地难受。
“又有谁会把漂亮的你拦在门外呢?”
“那就是好朋友简单的问候啊。”
毕竟雷蒙盖顿确实处于很紧张的时期。
和七君主已经彻底闹翻,虽然还没开战,但也只是因为老家伙依旧扮演着颇为重要的角色。
但孔雀是个叛徒。
混子从来都不相信所谓运气。
那时候就有过约定,要是说出祝谁好运就意味着有着问题。
稍微分析就知道孔雀是负责试探,毕竟那群疯子可从来都没有释出善意的好习惯。
敢拦着路,就直接打烂。
只是小外交官可并不喜欢说谎。
暂时归在老家伙的阵营中只是为了专心学技术。
快递员估计是遭受到颇为严重的折磨。
而对路西法的拥护是事实,但又有谁会永远地尊敬一位失去消息的君主。
不想被忘记,那就试着去追求永生。
其实整个雷蒙盖顿都算得上是忠实粉丝,他们现在的行为不就是向曾经的叛逆者所致敬吗?
“对了,你应该可以轻易对付那个秃顶的吧?”
“毕竟能力是那个…”
史密斯先生其实不确定自己所拥有的血脉。
也很难简单地解释能力具体作用。
虚伪。
编造谎言。
构建那顺从逻辑的假象。
而建立的基础则是庞大的阅读量和对于世界的认知。
不会真的相信拾荒者约翰是个文盲吧?
他更多只是出于保护自己,还有来自底层而没有培养出来的尊严。
才走上骗鬼的不归路。
“你是知道什么吗?”
“口里说着爱,却对我隐瞒那么多秘密。”
史密斯先生根本就找不到关于自己的资料,空白得就好像是凭空而生的一条全新血脉分支。
即使在拾荒之地,他们那些可怜虫起码也还有个模糊的概念。
没有多余时间去探索什么知识,仅仅是好好活下去也就已经精疲力尽。
又有谁会去搞明白隐藏在血脉内的那些过去。
但爱读书的史密斯先生反而却没有找到关于自己的东西。
直到遇上小屁孩才稍微有个猜想,或许和路西法相关的全部都被刻意地隐瞒着。
胖子会选到也不是意外,更多是因为能力相似而又被遗忘的…
只有自己。
“就是因为想保护你,才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放到台面上的。”
“臭胖子也应该有讲过接近的话吧。”
“那是说辞,也是个事实。”
但他林越是靠近,独属于女公爵的那种气场就越强大。
史密斯先生这才发现事务所的简陋也是个问题,当自己需要趁手的防具时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
穷归穷,有些必要开支不能省。
“别靠那么近。”
“现在的我甚至都还比不上单卡拉比那只痴情小鸟。”
眼神之中要带些落寞。
压抑而黯淡,展现出那种求而不得的无奈。
史密斯先生无法直接拒绝但他林,主要是他在不动用手段确实也没有战而胜之的把握。
为女公爵掀开底牌,即使是部分都稍微显得奢侈。
能够通过调情来解决的问题,又何必打乱自己原先就准备的布局呢?
“你和他有什么特别的摩擦吗?”
眼睛发亮,但没有想要触发能力的打算。
更多是因为个体的喜好。
“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但我真的对雄性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太可能有。”
史密斯先生愿意和美丽的异性进行愉快的交流,但内心依旧在排斥着与同性恶魔要相处得犹如真爱。
孔雀要是不需要带假发的话或许可以。
雷蒙盖顿的外交官在颜值上确实很有吸引力,维持的形态并非是人类也在很大程度上减轻来自理智的束缚。
还有那优雅的举止,以及几乎完美的语气,要是会喜欢上雄性的话,可爱的孔雀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丰富的经验明确地告诉我…”
“你正在想雄性。”
“那种道德与冲动的彼此碰撞,就像是个水流急促的漩涡高速地转动。”
直到那深渊。
史密斯先生必须要强调,女公爵只是很擅长把表面行为联想到奇怪的方向上。
这并不意味着她每一次都无法接近真相,毕竟这里始终是那个不应该存在科学与逻辑的地狱。
但更多也就只是刚好对的。
“嗯,我也不愿意让你听见谎言。”
“毕竟安德雷那个谁,确实拥有挺容易产生好感的外貌。”
“那种大大的鸟不也是挺可爱的吗?”
反观单卡拉比。
正躲在远处的雀哥莫名其妙地产生打喷嚏的冲动。
而史密斯先生则是在考虑和但他林谈大鸟这种事情会不会显得自己也很奇怪。
都是雷蒙盖顿的错,为什么就非要接收那么多并不保持人类形态的成员呢?
两只鸟,还有门外那匹独角兽。
恶魔之所以接近现在的模样,主要的原因也并非是受到食物们影响。
主要是老家伙那一辈堕落者都习惯这种躯体。
而新生代?继承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