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只敢躲在暗处的孬种,有种出来跟我面对面决斗啊!”
“不要,不要过来!滚开啊!”
“我投降,我要加入你们!我是格林德沃的崇拜者!”
随着海文的收割,听着耳边偶尔传来的响动,还在黑暗中的人渐渐顶不住压力,或疯狂叫喊,或跪地求饶,不一而足。
但海文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脑残才会讲什么公平决斗,之前伏击他的时候,这些人可没对他行礼,还不是抱着偷袭的念头,现在他占上风了自然要将优势发挥到最大。
挥舞着魔杖,对着视线中的红色身影,一个个点名下去,很快就只剩下那个中年男巫。
“巴斯!拉奇第!回话啊!你们说话啊!”中年男巫从刚才就一遍遍的呼唤着队友的名字,但是黑暗中寂静无声,始终无人应答。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啊~!粉身碎骨!阿瓦达看打我挼!钻心剜骨!……”
海文静静的看着他胡乱的向四面八方射着各种魔咒,这就是他最后的疯狂了,心下暗叹,你死我活的战斗就是这么残酷,所以才要不停的增强自己的实力,确保一直是我活的那一个。
强力爆发了一阵后,那个男巫喘着粗气,连魔杖都握不稳了,微微颤抖着,瞪着通红凶狠的眼睛,努力在黑暗中寻找着海文的身影,不过终归是徒劳。
他这一停手,海文没有废话,直接三连击将之击倒,随后扫视了一圈,确定所有红色身影都躺在地上后,他才开始驱散黑暗。
黑色渐渐变淡,犹如烟雾在翻滚,片刻后终于消散一空,阳光重新洒下,海文取消蛇瞳咒后,眨了眨眼,缓了一下才重新适应这五彩缤纷的世界。
看着满地的狼藉,遍布的坑洞,他咂了咂嘴:“实力也算不错了,可惜我更强!”
没有再耽搁,他也怕后面还有其他人会过来,即使他已经施放了反移形咒也不保险,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能瞬间过来,被人围攻的滋味可不好受。
将满地或昏迷或石化的家伙叠在一起,海文刚要拖着他们移形回去,拍了拍额头,暗叫一声,差点儿忘了战利品!
挥舞着魔杖将散落在地上的皮箱招到眼前,随意翻了翻,海文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刚刚那些人胡乱攻击,毁掉了几个,但还剩下六个完好无损的。不过此时自然不是开箱子的时候,将它们都塞进戒指里后,海文取消反移形咒,离开了这里。
当他重新出现在纽蒙迦德工地边上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在监工的格林德沃。
海文移形的动静微微惊了他一下,当然,任谁突然看见一个人堆出现在眼前都会被吓一跳,格林德沃只是手指微动就又恢复了平静,已经是心理素质强大的表现了。
“这次有这么多目标聚在一起?”格林德沃问向一旁陪同的西摩尔。
“应该只有一个。”西摩尔望着人堆也有些诧异。
“被人伏击了!”海文有些郁闷的解释。
“哈,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今天是最后一次,是吧?这运气还真是不错。”格林德沃扯了下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海文心里更加郁闷了,他明明没有立什么Flag啊,为什么不让他平平静静的熬到结束,非要在最后来这一出?若不是他机警,恐怕第一轮齐射就被解决了,哪有后面的反杀。
西摩尔在两人闲扯的时候,上前辨认了一下那堆人,等他看到那个中年男巫的时候,讶异的叫了一下:“这是泰勒!”
“泰勒·马里奥斯?”格林德沃同样讶异了一下,上前看了眼,“还真是这家伙,哈哈,上次给我们造成了大麻烦,现在居然被生擒了,干的漂亮!”
海文看着两人,好奇的问道:“这家伙是谁?傲罗吗?”
“你猜的没错,是法国魔法部的傲罗,还是他们中最强的几人之一。”
听了格林德沃的话,海文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家伙居然能被称为最强?我怎么没感觉出来?难道其他人更弱?那上次是怎么打退我们的?”
“是智慧!这家伙是傲罗里少有愿意用脑子做事的,上次就是他提前得到情报,安排了一切,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次伏击你大概也是他的主意。”
“奥~”海文心中有些了然,可惜在他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之下,什么计谋都是空谈。
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格林德沃语重心长的道:“不是什么事都能靠实力解决的,巫师也不是只会挥舞魔杖的莽夫!”
“但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就像这家伙一样!若是他们再强一点儿,说不定就不是他们躺在这儿,而是我被关在魔法部的大牢里了!”
海文不服气的顶了一句,反正他是武力派的,谋略什么的太烦人,知道一些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就行,要是让他算计人,那还不如直接让他来个杀戮咒痛快。
格林德沃一滞,心中忍不住为泰勒默哀一秒,他的谋算其实不错,十多个傲罗不论伏击谁都差不多够了,只是海文的实力太犯规,才导致功亏一篑。
没有和海文继续争论那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略微嫌弃的摆了摆手:“你回去研究你的魔咒吧,这些人就交给我们了,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些事!”
“……”海文看着过河拆桥的老格,心中各种MMP,本来他还想着旁听一下审讯什么的,没想到直接被一句话堵住,轻哼一声,扭头就移形回家,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再留下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去看看艾琳娜,这么长时间没见,怪想的。
看着就那样消失在空气中的海文,西摩尔轻轻说了一句:“他好像生气了。”
静立了片刻后,格林德沃轻舒一口气道:“再强也还是个孩子,小孩子还是单纯一点儿好。走吧,让我们来看看泰勒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说不定法国的事还要靠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