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内,海文正被艾琳娜取笑之前哭鼻子的事,而奥尔顿则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不时偷瞥一下已经四分五裂的切尼,在心中暗暗祷告,只要让他活过这一次,他就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走吧,我们该离开了,还要去找其他人呢。”
总是被艾琳娜以揶揄的眼光盯着,即使厚脸皮如海文,也有些顶不住了,而且刚刚发泄式的干掉了切尼,让房间里的味道很不好闻。
艾琳娜点零头,没有其他话语,虽然她刚刚取笑海文,但其实看到海文之前真情流露还是蛮感动的,只是女生的心思难以表述,只能用这种方法做个掩饰。
临走之前,海文又看了一眼“艾琳娜”的尸体,心中对这个惨遭毒手的少女,有些同情。正是因为这少女的存在,才让切尼暂时略过了艾琳娜,最终海文及时赶到,救下了艾琳娜,避免了彻底黑化。
从这个角度也可以是少女救了艾琳娜一命,所以他才会将切尼,切成了泥。
此时两人将要离去,他不愿这个少女就如此这般的陈列在这儿,挥出一道火焰,将之化作一缕青烟,默默祷告一句:“愿来生不再如此艰难,愿来世能够幸福平安。”
至于那下场更加凄凉的切尼,自然没有这种待遇,留在这儿刚好给别人一个警示。
“带路,去取魔杖!”
海文冷肃的声音吓了奥尔顿一跳,但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跑到前面,领着两人去了库房。
走进监狱库房,海文有种回到奥利凡德的错觉,一排排架子上,一个个黑木盒子里装的都是魔杖。
好在架子上都有日期编号,不用像在奥利凡德一样,一根根的去试。
很快两人就找到了自己的魔杖,海文倒是无所谓,有了魔杖也就是让他的魔咒威力更大一些,可以较为轻松的释放出比较复杂的魔咒,而艾琳娜则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有没有魔杖对她来,区别实在是太大了,没有魔杖她就是个十来岁的普通少女,而有了魔杖,她就能分分钟化身为莫得感情的杀戮机器。
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她可不想拖海文的后腿,努力练习魔咒不就是为了能帮上忙嘛,现在终于有机会和海文一起战斗了,她紧了紧手里的魔杖,暗暗给自己鼓劲。
除了魔杖,海文还找到了他的戒指,艾琳娜也找到了她的项链手链,这让他有些意外,原本他还以为这种看起来和巫师没什么关系,又似乎比较值钱的东西,一定会被人偷偷藏起来,现在看来,他还是有些觑了这里的管理者,起码规矩应该还是比较严格的,没人敢偷偷下手。
从戒指里取出两套衣服换上,又找了几瓶清醒剂之类的药剂灌下去,再分别佩戴上之前重新制作的减速护符,全副武装之后,海文看着一脸紧张的艾琳娜,自信一笑:“别太担心了,有我呢。”
“呼”艾琳娜长出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下脑袋,“嗯!”
海文知道真实的战斗不比平时对练,有些紧张也是难免的,但只能靠她自己适应,别人也帮不了什么,遂不再多,挥手将所有的魔杖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收到戒指里,直到整个库房都清洁溜溜了,他才对着一直守在门口望风的奥尔顿道:“先带我们去找我们的同伴。”
一直盯着外面,生怕猎巫的人突然出现在库房,引发一场大战殃及自身的奥尔顿,被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又放下心来,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这个巫师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老道,实力似乎又够强,等放了那些巫师,应该能干掉外面的守卫部队吧。
被拖下水的奥尔顿,已经自动站在海文这边,开始为他们的安危担心了,生怕他们不够给力,导致他背叛的事情败露。
奥尔顿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前面领路,好在他的这张脸还是可以一用的,大部分看守都没有如何盘问,任他们四处溜达,即使有极个别警惕心强一些的,都不用海文出手,艾琳娜丢过去一个混淆咒,就什么都解决了。
一间牢房里,阿尔法特、约瑟夫和阿布拉克萨斯缩在墙角,努力避开周围饶视线。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就不应该偷偷去什么霍格莫德,呜”阿布拉克萨斯低垂着脑袋,将脸埋在膝盖上,低沉的道。
阿尔法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嫉妒的看着阿布那即使到了如此境地,还是如丝般顺滑的金发,不满的道:“行了行了,没看约瑟夫已经这样了,怎么还提这个。”
“你就一点儿都不怕?”阿布抬起头,通红的眼珠瞪着阿尔法特。
“怕有个屁用!怕要是有用的话,我马上怕给你看!”阿尔法特反瞪了回去,还是一副梅林第一,海文第二,他第三的嚣张模样。
约瑟夫没有理会两饶争吵,一直嘀嘀咕咕的着什么“都是我不好,提都不该提!”,“也不知道莎拉有没有被抓?”,之类的话,看他两眼无神的模样,恐怕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阿尔法特见两人如此模样,只能强打精神,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拍了拍手道:“好啦好啦,不吓你们了!”
见两人眼巴巴的望着他,他轻咳一声道:“海文已经会无杖施法了,这的麻瓜监狱,肯定关不住他的,所以你们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只要老老实实待着,很快海文就会来救我们了。”
“真的?”约瑟夫和阿布异口同声的问道,看他们紧张的样子似乎生怕阿尔法特会摇头一样,等见了他点头确认,两人又同时松了口气的模样,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两人放松下来,但阿尔心中却并不轻松,海文会无杖施法是真的,但他现在还不知道海文有没有和他们一起被抓,有没有和他们关在一个地方。至少原本一起在酒吧的艾德,就和他们不在一个牢房里,这让他不敢肯定,海文一定就在这里,心里始终悬着。
但他作为两饶学长,来自古老布莱克家的阿尔法特,怎么能够露出软弱的一面,自然是只能咬牙硬撑了,哪怕他心中也是慌乱的一匹。
就在约瑟夫和阿布刚稍稍放心,阿尔还在思考有没有办法自救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之前听室友们起过的恐怖白大褂,还有两个黑黢黢的人影,约瑟夫和阿布的心又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