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走廊,天花板的灯泡忽明忽暗,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
诺亚小心翼翼的小楼内摸索前进着,有圆的帮助,诺亚周围不存在任何死角,只要有人进入了他圆的范围,诺亚都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并作出反应。
不过,让诺亚感到奇怪的是,之前他在外面曾经感知到,这楼内有着五股气,可是当他一踏进楼内后,那五股气却忽然离奇的消失了,若不是诺亚对自己的判断有着绝对的自信,这时他肯定会怀疑是自己感觉错了。
是用了绝吗?
诺亚身子侧着身子贴着墙壁,脑中迅速分析着目前的形式。
目前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为了防止我有逃跑的可能性,所以用绝将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悄悄的将我纳入包围圈,然后再突然发动攻击,把我击杀。
想着,诺亚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前方出现了一个通向第二层的楼梯。
盯着不远处的楼梯,诺亚继续在脑中进行分析。
第二种可能是他们没有发现我,之所以用了绝是因为某个特殊的原因,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
视线集中在楼梯上,诺亚的拳头渐渐的捏紧。
会是哪种原因?
如果是第一种,很可能自己一上到二楼,甚至一靠近楼梯就会遭到致命的攻击,即便诺亚目前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了,但是他也没有自大到能够同时对付五个可能与他实力相近的念能力者。
如果真的不小心进入了包围圈,那么等待诺亚的只会有一个结果。
死!
可是,如果现在让诺亚放弃的话,他却又不愿意,眼看着那丝真相很可能就在自己的眼前,诺亚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放弃的话,他就永远也得不到他想要知道的真相了。
该怎么做?
赌一把?
还是放弃?
分析出来的两个可能性不断的在诺亚的脑海中轮番闪现着,随着诺亚的拳头越握越紧,一滴汗珠也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
就在这时,诺亚心神一震,以闪电般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念,瞬间进入了绝的状态,同时身子死死的贴在了墙上。
下一秒,就在距离诺亚不到十厘米的位置,一扇门忽然向外推开,诺亚正好处在了门后的影子中。
“切,怎么都愿意待在下面,闷死人了,上面这么大没人的地方真是浪费,你们愿意呆就呆着吧,我去楼顶吹吹风。”一个愤愤的声音就隔着这一扇只有几公分的门传进了诺亚的耳中。
好在那人似乎心情有些不好,出来后连门都没关,就直接背对着诺亚这个方向,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没几下就消失在了楼梯上面。
在刻意的控制下,诺亚将自己的心脏保持在了一个近乎停止的状态,加上绝的作用,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站在诺亚的面前,都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影子一般。
十几秒后,诺亚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呼了一口气。
自己前面竟然会有一扇隐藏在墙壁上的门,这真是让诺亚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还好他运气好,没有走到前面去,否则的话现在的下场一定不好看。
也好在刚才出来的那家伙根本没有任何警惕性,连门都不管,直接就走去上面了。
诺亚可以判定,刚刚出来的那人就是之前自己感受到的五股气的其中之一。
现在看来,就能够判断出是第二种可能性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发现我,而且,从刚才那家伙的抱怨来看,这栋楼恐怕只是一个幌子,从一楼到顶楼都是没人的,而真正的玄机,估计就在我眼前的这间房间里。
待在下面,恐怕其他人都在地下的秘密基地中吧。
思忖着,诺亚小心翼翼的从门后的阴影走出,悄悄的向着房内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间空无一物的房间,房间内甚至连灯都没有,不过借助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以及自己那具备着夜视的双眼,诺亚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墙角的位置,有着一扇没有关紧的暗门,在那暗门后面的黑暗中,能够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之前的气。
“果然。”
见状,诺亚勾了勾嘴角。
真是好运,这扇门隐藏的太好了,若不是刚才突然感觉有人靠近,我甚至根本不会想到这里居然还会暗有玄机,居然拿一栋楼做掩饰,这倒是更让我好奇这下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了。
暗自感慨自己的好运气,诺亚没有选择直接走进房间,而是再次使用了圆,缓缓的朝着楼梯口走去。
能够拿一栋楼作为幌子,下面的东西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在不清楚下面具体的情况时,贸然侵入是一件极为愚蠢的事。
好在自己的运气是真的不错,不光看到了密室,还碰到了一个漏网之鱼。
诺亚打算对刚才上楼的那家伙下手,打听清楚下面的具体情况再做打算,只见他缓缓靠近楼梯,如鬼影般掠了上去。
贝托特与拉米一样,都是长老议会手下的人,与能够在外面自由行动的拉米不同的是,贝托特被赋予了看守地下实验室的任务。
贝托特知道这个地下实验室十分重要,里面的东西能够将自己从一个普通人,变成现在这样的强者,虽然过程极为痛苦,但是贝托特却觉得完全值得,用一段时间的痛苦换来强大的实力,贝托特相信,这里没有人会不愿意。
不过,当他今天得到拉米死亡的消息,尤其是他在看到那些装着血水的试管后,贝托特就感觉有一股闷气憋在了胸口,这让他感觉十分的不爽,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实验室,打算出来透透气。
“拉米那家伙,稳定率不是有80多吗?当初那些家伙不是说稳定率达到80以上,就基本不可能出现崩溃的情况了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双手撑在楼顶旁边的围墙上,贝托特望着远处,喃喃的说道。
“如果说80都有崩溃的可能,那还真是一件糟糕的事。”贝托特记得很清楚,自己的稳定率只有705,比起拉米还要低了10。
贝托特有一个直觉,拉米的死绝对不仅仅是单纯的失败崩溃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贝托特脸色忽然一变,迅速转身。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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