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星笑着拿起边上篮子,边打开边问他:“你应该不是gay吧?”
杀手阴沉着脸,还没回话,就见篮子里爬出一条蛇,朝他吐露猩红信子。
结合她刚刚那莫名其妙地问题,杀手脸色顿时惨白,明显发慌:“你……你想干什么?”
宋繁将蛇盘到手臂,笑意盈盈地看着杀手,“这条宝贝是准备给你享受后庭之乐的。”
顾侨堂看她玩蛇看得心惊胆颤,又被她这话弄得俊脸发沉,危险地紧盯着她。
大有她要真敢扒这男人裤子,他就敢马上把她抱走的架势。
感觉到身边人传来的压力,宋繁星腹诽叹气,硬着头皮继续介绍:“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才让人找来的,跟它没什么感情,它也应该不会太听我话,所以真玩起来,可能会比较失控,要是一不小心钻进去后出不来……”
她故意不说,也能让人猜到。
肉肉地手,顺毛似地抚摸蛇脑蛇身,原本有些因她话狂躁的蛇便乖巧下来,继而更加虎视眈眈地盯着杀手。
两亲信膛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她口中会让他们感到不适的审问方式是拿蛇给人爆ju。
顾侨堂眯眸,虎视眈眈,却没开口阻止。
杀手脸色青了红,红了白,气恨地瞪着她,“你这个女人……”
“又毒又坏。”宋繁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接下他话,又接着打开篮子第二层:“这些毒虫也是我让人找的,灵感来自上次去云南杀我的人。”
“还有这些。”她打开最后一层,“烂肉药,发情药,发痒药,招虫药也都是他们给的灵感,当初他们可是往我身上撒了好多药,准备让我被毒虫咬死呢。”
她献宝似地一一拿出自己特为他准备的武器,挑中粉色瓶装的发情药,吩咐两亲信:“你们给我扒开他嘴,把这个灌进去,为后庭之乐打基础。”
听听这话是个女生该说的吗?
两亲信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顾侨堂,最后见顾侨堂脸色暗沉地点下头,才接下药瓶。
“你们敢,你们……啊……”杀手叫叫嚷嚷地想逃,却被一名亲信掐住下颚。
宋繁星冷声指挥:“直接把瓶子倒着扔进他喉咙,一滴都不准浪费。”
瓶子倒入喉,直至药水全部流光,杀手才被松开。
他趴在地上,猛咳呕吐,吐出药瓶,又见宋繁星拿起另一个药瓶,心惧愤怒地叫喊:“你这个妖女,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宋繁星充耳不闻,亲自打开药瓶,粉末撒到他身上。
还边撒边说,“这些我都有解药,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决定坦白,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服用,要是你一直想不通,我就轮流玩你,变着花样玩你,直到你在痛不欲生中死去或在痛不欲生中坦白为止。”
这根本不是女人,这是魔鬼。
杀手慌张无助,一个劲地向后缩。
宋繁星撒玩药粉,取羽毛,并吩咐亲信:“帮我把他鞋子袜子都脱了,按住他,我要绕他脚板为痒痒药助力。”
绕脚板不痛,却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尤其还被撒了痒痒药。
光是一个痒字,就让人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