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魏无牙带人和十大恶人一起进攻移花宫那日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屠娇娇和萧咪咪没少被邀月下令抽鞭子,而俩人自从知道了帝凌天和邀月的关系后,如今那是彻底认栽了,即使被邀月抽鞭子,却也只感在心里骂几句,至于奋起反抗,或者用阴谋诡计对付邀月,不说他们身上的生死符,就是想一想帝凌天之后的报复,俩人便是一个激灵,将这些可怕的想法彻底赶出脑海!
不过好在俩人都是极聪明的人,这半月的摸索下来,也是对邀月的性格摸了一个八九分,如今俩人已经好久没有挨过鞭子了,而且在不断的努力改善她们在邀月心中的印象。至于怜心,对于这位心善的二宫主,俩人早就抱紧了大腿,都快成为怜心最得力的手下了!
这天,俩人正打着哈气清扫移花宫的广场,说起来,自从移花宫弟子在上次被魏无牙和十大恶人杀了一精光后,如今整个移花宫,除了她们俩个奴仆外,加上煮饭洗衣等侍女,总共人口才刚刚超过十个,俩人也建议过赶紧招手新人弟子,然而怜心却告诉她们,“姐姐如今就快要生了,新人弟子来了太杂乱,会影响姐姐和孩子休息,还是等孩子满月之后,姐姐恢复了以后,移花宫再招人不迟!”
话说,迟是不迟,可是如果移花宫不招人,她们俩个宗师可就要一直干这些擦桌子扫地,浇花,巡逻等各种杂伙,她们也会累啊,好不好?
俩人一边扫地,一边小声的吐槽,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虽然模样气质与非常人可比,但是,若不是熟人,谁又能认出这俩人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十大恶人呢!就比如现在!
“俩位大婶?”黄雪梅背着琴盒,缓步走来,冲着扫地的屠娇娇和萧咪咪喊道!
“大婶?”俩人一愣,随后屠娇娇扑哧一笑,而萧咪咪则是勃然大怒,她看着走来的黄雪梅大骂道:“哪里来的丫头片子,狗眼不识金镶玉,老娘哪里像个大婶了?老娘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萧咪咪,是永远十八岁的万人迷,你看什么看,你个男人婆!”
黄雪梅为赶路方便,所以穿的偏向男装,再加上她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被萧咪咪叫做男人婆,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然而她可不是来此吵架的,帝凌天在她绝望之际,助她报了血海深仇,又帮她找到了弟弟,她黄雪梅也说话算话,此来便是来践诺的!
所以她皱了皱眉,却没有搭理萧咪咪,而是看向旁边正常一点的屠娇娇道:“在下黄雪梅,受明教帝教主所命,前来移花宫拜见俩位宫主,还请通报一声!”
刚刚还在生气的一听这话,顿时一惊,道:“是帝教主派你来的?”
黄雪梅点点头道:“是!”
俩人顿时不敢再开玩笑,屠娇娇道:“黄姑娘稍等,我这就去通禀!”
屠娇娇的武功虽然在十大恶人里最垫底的,但是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宗师,不过片刻,便赶来回来道:“俩位宫主有请,黄姑娘请随我来!”
黄雪梅点点头道:“多谢!”
移花宫后院里,温暖的阳光撒下来,将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邀月整个包裹其中,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怜心也坐在旁边,表情认真的拿着针线,正在做一双小小的鞋子,虽然孩子还没出生,但是他的衣服鞋子,已经准备好了一箱子了,全都是邀月和怜心亲手做的!
“属下黄雪梅,参见俩位宫主!”黄雪梅躬身行礼道。
邀月依旧躺在那里,连眼睛都没动一下,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一样!
怜心则是放下手里的针线,看着黄雪梅,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道:“起身吧,你说是帝教主派你来的?”怜心一边说着话,一边用余光看了一下旁边的姐姐。
黄雪梅恭敬道:“是,属下前些日子在仙人峰上”
听完黄雪梅讲述的黄家与江南六大派的恩怨情仇,怜心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道:“这些日子我们闭门不出,却是不知道江湖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黄雪梅身后的琴盒,又道:“这么说,帝教主是让你来保护我姐姐的孩子?”
黄雪梅点头道:“是!二十年内,属下必寸步不离的保护少主安全!”
“不用!”一直闭目养神,让人以为她睡着了的邀月突然开口冷冷道:“本宫的孩子自然有本宫庇佑,不需要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说着,她语气顿了顿,睁开的双眸猛地扫过黄雪梅,冷笑一声道:“一把天魔琴,对付那些废物是有些用处,但在本宫眼里,也不过就是一把破琴罢了!”
黄雪梅闻言,顿时气的不轻,她本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若不是帝凌天有恩与她,又做下了承诺,她岂会上门来给人当保镖!
眼看俩人气氛瞬间降入冰点,怜心赶紧道:“黄姑娘远来辛苦,请先去休息片刻吧。”
“我姐姐孕期脾气有些大,你多见谅,我跟她说说就好。”这是怜心背着邀月传音入密的话。
黄雪梅心里冷哼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遵守承诺,报答帝教主的恩德。然后转身出去了,只是想到接下来二十年的时间都要与邀月相处,黄雪梅便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看着黄雪梅离开,怜心转身看着邀月道:“姐姐,帝教主也是好意,你又何必拒绝呢?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啊!”
邀月顿时转头瞪着怜心道:“我最后再说一遍,这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帝凌天没关系!”
怜心赶紧点头道:“是是是,可是姐姐的孩子长大了,不论男女都必然是人中龙凤,像琴棋书画这些自然都是要学的,与其以后找一些普通人当老师,不如让天魔琴的主人教授音律,这不是更显得更配我移花宫吗?”
邀月顿时一愣,想了想,犹豫道:“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如此,只是那女人是那人派来的”
“姐姐,反正最多只是二十年,或者孩子学的快,几年就学好了,那我们到时候再打发她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