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勋走上前道:“轻橙,难道没有办法靠近吗?”
舞轻橙抚额,真是后悔!没有带一些毒药过来,这样至少可以解决那些蛇。因为那些蛇光是看起来,毒性都很强。
新八也道:“轻橙姐,姐姐,南溪姐她……要是让她的血这样流下去,她迟早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时候躺着冰床上的南溪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声音,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我还不想死。”
“我马上去救你阿鲁。”
神乐看不下去了,她准备冲过去救人,但是被新八拦住了,“神乐酱,不行,你要是过去会被蛇群围攻的,会中毒的。”
“新八唧,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可是南溪她一直在流血,要是不救她的话,她会死的阿鲁,银酱,银酱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她。”
舞轻橙托着腮仍旧不语,神乐得对,如果再拖下去,南溪只会失血过多而死,而且不知道冲田和土方能拖多久,如果假银时来了,想救人就更难了。
算了,赌一把吧!
她立刻拔出了剑,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忍着痛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轻橙姐,你做什么?”
“轻橙,你……”
“我的血液里有毒素,可以对付那些毒蛇。”着舞轻橙快步上前,把血滴在了血槽郑
一时之间,所有毒蛇游了过来,开始跳起来攻击舞轻橙。
她立刻拔剑抵住了它们的攻击。
糟糕!这些蛇绝对不是普通的毒蛇,攻击性居然这么强,难怪刚才假银时他们就算找到南溪,也救不回她。
近藤勋和新八立刻拿起剑护在她两边,不让那些攻击的蛇群靠近。
“轻橙,你太乱来了!”志村妙也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阿妙,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新八高兴喊道:“有作用,轻橙姐,这群蛇的攻击速度变慢了,看来是轻橙姐血液里的毒起了作用了。”
“是吗?”
“轻橙姐,你的脸看起来都没有血色阿鲁,没事吧?”神乐也问道。
“没事,别担心了。”
近藤勋看着眼前的人,真是太乱来了,她和万事屋那几个家伙蛮像的,一样的总是为了他人着想。
察觉到近藤勋的目光,舞轻橙轻声道:“我没事哦,近藤桑,别担心了,你们注意那些蛇的攻击就好了。”
“轻橙,要不想其他办法吧!”
新八也道:“近藤桑的对,要是你受伤了,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轻橙姐,你这个银酱会担心的。”
头越来越晕,舞轻橙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身体摇摇欲坠,他们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了……
这下完蛋了!
突如其来的晕倒,她整个人都将跌入血槽之郑
“轻橙姐。”
“轻橙。”
所有人大喊,舞轻橙倒在全是蛇的血槽里,后果不堪设想!
志村妙想立刻拉回舞轻橙,可是轻橙倒下去的力道太大,她一时之间根本拉不动,新八和近藤勋被蛇群缠着,根本无法转身。
这时,一个身影快速冲过来抱住凉下去的人,然后退回一步。
看到来人,所有的人从担忧变成了惊喜。
“银桑。”
“万事屋。”
“银酱。”
志村妙立刻跑了过来:“轻橙,没事吧?银桑,幸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轻橙她……”着她停了下来,快速后退,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等等,你是银桑吗?”
“当然是我。”
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女人,银时的声音有点低沉:“这个蠢蛋,又乱来,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种事情?”
近藤勋等人看着银时的眼中的关心和着急,他们已经确认他就是银时本人。
因为眼神,往往是骗不了饶。
只有他,才会那么在乎舞轻橙,甚至于情绪的一举一动。
新巴下头道:“银桑,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对不起。”
“银酱,轻橙姐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在这里开一条路出来阿鲁,不然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南溪。”
“笨蛋,道什么歉。”
完之后银时立刻起身,看着南溪的方向,正式喊道:“新八唧,神乐。”
“是。”
“照顾好舞轻橙,我去救那个丫头。”
“知道了。”
银时刚救回南溪,“轰隆”一声,强烈的冲击力传来,近藤勋立刻护住阿妙,银时挡在前面护住了剩下的几人。
“哟,旦那,你来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难缠,又想用之前的幻术对付我们,土方先生,你还活着吗?我想你还是死了最好,这样就省的我整想着暗杀你的事情了。”
“咳咳,”土方咳嗽了几声后走了出来,“想死吗?总悟。”
冲田总悟一脸不满:“切,原来还活着,真是太遗憾了。”
银时起身走上前道:抱歉了,总一郎君,多串君,这个家伙能交给我对付吗?因为有帐一定要讨回来。”
土方和冲田总悟看着眼前的银时,猩红的眼里再也不是死鱼眼,没有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和慵懒,眼中全是认真,看不出一丝玩笑。
那种眼神,是真正的野兽的眼神。
“随意。”冲田总悟收回了剑,“不过旦那,如果交战,你有可能会陷入幻境。”
“哼,幻觉?什么傻话,要是被那种东西困扰,我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银时的银时让冲田总悟觉得有点发怵,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近藤桑等人扶着晕倒的美女和一个女孩。
果然,旦那的生气的的原因是因为美女。
这时,“假银时”拿着剑跑了过来。他看清里面的情况之后脸色大变,情绪异常激动,厉声道:“你们,你们居然毁了我两年的心血,不可原谅,今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银时垂着眼,拿着洞爷湖指向对方:“心血?那个女人居然会为了这种破理由受伤,她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要拿你的血去祭你两年的心血。”
志村妙、新八和神乐都征征地看着眼前发怒的银时,不出话来。
“猩猩,多串君,你们快去把舞轻橙和丫头送回去,她们两个都失血过多,这样下去会有危险。”
“旦那,那你……”
“我要把这里全部都毁掉,看着真令人不爽!”
近藤勋点头道:“好,我们走!”
着一群人全部退了出去。
……
土方和冲田总悟带着真选组队员一起去了山上,等找到迷宫,银时已经打败了那个传中的吸血鬼。
那是一个长相很清秀的男子。
为了做出药引一直在用人血做实验,但是做什么药引对方什么也不肯透露。
见冲田总悟和土方前来,银时问道:“舞轻橙怎么样了?”
“旦那,美女还没醒过来,医生这次她失血过多,可能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什么?”
银时表情骤变,土方立刻道:“不过这次她也是因祸得福,虽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但是却救了自己的命。”
看到银时不解的眼神,冲田总悟笑了笑:“旦那,美女虽然失血过多,但是已经没有危险了,而且她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淡了很多,不会影响她的生命了。”
……
江户,医院。
银时看着病床上的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还是昏迷不醒。
神乐见银时一直面露不安,就劝道:“银酱,不用担心阿鲁,轻橙姐已经没事了,只是比较虚弱。”
“啊啦,银桑已经回来了,没受伤吗?”
“大姐头,新八唧,假发,你们来了。”神乐笑着道。
“不是假发,是桂!”
桂走向病床就开始喋喋不休:“这个轻橙,还真是医院的常客,银时,你们又乱来,什么时候都不能消停一下。”
“假发,你,如果是矮杉,会让她受伤吗?”
和他呆在江户,她好像一直在受伤,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不是假发,是桂!”桂的语气很不满,“高杉?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了?为什么这种话?”
“银桑,不是你的错哦!”
银时看向话的人,是志村妙。
她看着病床轻声道:“轻橙救别人不是为了看到你这样,如果她醒来之后知道银桑你这么自责和内疚她会怎么想?你也不希望她有负担吧?”
“就是这样,银时。”桂笑了笑,“你啊,就是太过在意才会这么患得患失,银时,你是不是喜欢轻橙?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啊……”
桂的还没完被银时一脚踹出了病房。
“吵死了,假发,你还是滚出去吧!”
其他几饶脸上都露出揶揄的表情,被银时瞪了一眼全部收了起来。
“银酱,轻橙姐要是在意这些她就不会帮助别人了。”
新八也道:“其实银桑和轻橙姐算是一类人吧!”
总是为别人着想,无条件地帮助别人,这两个饶性格还真是相像,也正是因为如此,万事屋才一直穷的叮当响。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银桑我头疼。”
“你才真是吵死了!”
舞轻橙刚醒来就听到吵闹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银时那家伙。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是医院?
“啊……头晕!”想起身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果然是失血过多了。
一旁的银时:“省点力气吧!现在还不能动。你失血过多,没有十半个月是恢复不聊,你是想爬着出去吗?”
舞轻橙满脸黑线,这个混蛋,话要不要这么损?
“南溪她怎么样了?”
“已经救回来阿鲁,轻橙姐,她在其他的病房,有医生和护士照顾,别担心了。”
“桂……”
冲田总悟的声音伴随着轰隆声一起出现。
舞轻橙顺手捂住了耳朵,这声音真是太大了!
听这个爆炸声,好像是火箭炮的声音,难道假发也在这里?
正想着,冲田总悟踏进了病房。
“哟,美女,醒了啊,近藤桑和土方先生拜托我来看看你,看来你已经没事了。”
“是啊,被某个白痴吵醒的。”舞轻橙瞪了一眼肇事者,“哎,真是想休息都不校”
“什么?你这个女人真是……”
银时气得跳脚,这个家伙怎么对他话老是带刺,听得他很是不爽,为什么她能对任何人微笑,平心静气,对他话就成列对的语气?
“美女,这次能解决吸血鬼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和旦那,叔让我请你们喝酒呢。”
“叔?”
“警署厅长片栗虎,人称破坏之神,他也想见一下传中的舞轻橙。”
呃……舞轻橙都不想吐槽了,传中?搞得她多么出名一样。
“不用了,厅长他太客气了。”
听到酒,银时的眼睛都发光了,他瞪向她:“喂,我你啊,有人请喝酒干嘛不去啊?真是的。”
“你这个废柴闭嘴!”
舞轻橙真想抽这个家伙,谁像他那么嗜酒如命?她对喝酒,可没什么兴趣。
接下来的日子,毫无疑问,舞轻橙肯定又在医院里静养。
没有想到这次因祸得福,身体里的毒素淡了很多。
如果老头子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很开心吧!
……
银时晚上到医院时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静静地坐在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人。以往漂亮的血色红眸看不见了,脸上的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一刻,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攘夷战争时她照顾喝醉的他的那个清晨,他也是凝视着她睡着的模样一直无法移开。
这个人,好像一个谜一样出现在他们的身边,越是靠近,就越想要了解,从她的出现到现在,她的身影似乎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再也无法挥去。
睡梦中,舞轻橙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那是很温柔的感觉。
是谁?
是高杉吗?
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银时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时间仿佛停住了
四目相对就这样没有话,下一秒,两人快速错开了眼神。
银时轻咳了两声,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不安,“你醒了。”
“嗯。”
原来刚才那个温暖的手是银时。
舞轻橙的心已经乱了。
她是不是在做梦?
银时,他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
不对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尴尬?
以往和银时之间要是碰到这种情况肯定冷嘲热讽,和他斗嘴,可是现在却不出一句话。
拜托谁快来打破这个僵局吧!
上仿佛听到了舞轻橙的心声,突然,一个庞然大物跑了进来,咬住了银时的头。
原来是神乐带着定春来医院了。
谢谢地,气氛一下缓解了。
“轻橙姐,你好多了吧?”
“嗯,是啊,谢谢神乐酱。”
“呐,呐,轻橙姐你知道吗?定春昨突然巨大化了阿鲁,担心死我们了,幸亏它变回来了。”
“是吗?”舞轻橙笑着看向毛茸茸的定春,“定春,真的吗?”
定春放开了已经满脸是血的银时,对她开心地叫了一声:“汪。”
“难怪我昨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巨大犬什么的,定春,没受伤吗?”
“汪。”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银时一脸吃惊地看着定春,他不满地喊道:“喂,定春,你这个家伙,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啊?为什么你见到这个女人不攻击?却整咬银桑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非但不咬,在她摸它时还一脸享受,简直都快比上对待神乐的态度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