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两个……为什么老是做出这种让人担心的要死的事情?”
志村妙的声音非常压抑,然后看向了舞轻橙:“轻橙,这么久的相处,每一次你出事都是以命作为代价,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了?你知道吗?刚才我们又想到了上次银桑和你命悬一线的情况,现在,心还没有平静下来。”
“我……对不起,我只是去找银时劝他回来,没有告诉你真是对不起!阿妙,以后我绝对不会不告而别。”
神乐和新八从刚才找到他们开始就一直垂着眼都没有说话,银时见状勉强露出了笑容:“那个,新八唧,神乐酱,银桑我还是回来了啊,别担心了!”
神乐闻言立刻起身抱住了银时:“银酱,要是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还好,你和轻橙姐都回来了。”
银时轻抚着神乐的秀发,轻笑道:“笨蛋,银桑我哪有那么容易出事?我可是很强的。”
“轻橙,银桑,你们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志村妙问道,她知道上次轻橙和银桑受伤是因为一个人打伤了他们,可是那人是谁,两人都没有提过。
舞轻橙和银时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银桑,轻橙姐,到了现在,你们还不愿意告诉我们事实吗?”新八问道。
舞轻橙笑了笑对几人说:“没什么了,这件事我曾经对近藤桑解释过,几年前,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纠缠了我很久,而我又打不过他,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真的吗?”神乐歪着头问道。
“那肯定了,不信你们问银时。”舞轻橙对银时笑道。
银时会意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个家伙长的不咋地但却祸害了一群人,真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怎么长的。”
听到这里,舞轻橙起身踹了过去,银时立刻摔倒在地,逗的所有人都笑了……
仿佛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不快。
黑衣人风波过后一个星期,舞轻橙并未发现周围有什么异样。
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和夜没有关系,这样她就放心了,今天又正好赶上陪酒店休息,想睡一觉就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她起身看向庭院,原来是新八回来了。
“轻橙姐,不好了,银桑他……”
“他怎么了?”
舞轻橙猛地一沉,难道银时又受了重伤吗?
“银桑,他……”新八边说边平息自己的气息。
“你倒是快说啊!”
“他从高处摔下来住院了,我们要去探病,你要去吗?”
“……”
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舞轻橙叹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银时那家伙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小心?”
于是,舞轻橙和登势婆婆、店里的凯瑟林、神乐、长谷川和新起去医院探病。
江户,医院。
银时顶着一个爆炸头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发愣,医生无奈地说道:“坂田先生,你到底要进几次医院才肯罢休啊?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电动机车爆炸,从三十米高的高空落到河里。”银时懒懒地回道。
“所以,笨蛋永远是笨蛋。”
“医生,作为医生,你不是应该把患者的身心一起治愈吗?”
话音刚落银时就听到了熟悉的喊声:“银桑”
身穿护士服的猿飞菖蒲从门外闯了进来,激动地扑过来抱住了他,她的双脚刚好踩在了他受伤的脚踝处。
“啊……”银时立刻惨叫了一声,“踩到脚了,踩到脚了,踩到脚了……”
银时一脸生无可恋,可是猿飞菖蒲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这时,护士长对猿飞菖蒲喊道:“喂,新来的,你负责的人在这里。”
隔壁病床的服部全藏闻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长了痔疮的屁股对着猿飞菖蒲,他抽了口凉气说道:“痛死了,从昨天开始就受不了了,麻烦你了。”
猿飞菖蒲转眼见到这种场景,脸瞬间变黑:“杀手模式,n。”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医院。
舞轻橙突然打了个冷颤。
神乐问道:“轻橙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
舞轻橙立刻摇头,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刚才会有那种寒气入骨的感觉?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步入医院走廊,舞轻橙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医院的另一个服务区那个紫色头发的女人不就是猿飞菖蒲吗?
她为什么会来医院,是来看银时的吗?看银时就罢了,为什么要穿上护士服啊?难道这是新的制服诱惑?
舞轻橙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呃……她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奇怪的想法?
果然银时那家伙把她带坏了,让她总是不经意间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正在舞轻橙发愣的时候,前面的神乐一脸停住了脚步,然后朝病房里委屈地大喊了一句:“银酱你这个笨蛋。”说完之后就转身快速跑开了。
长谷川摸摸头笑了笑:“啊哈哈,银桑,我会告诉神乐酱她还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存在的。”
而登势婆婆、凯瑟林,还有新八都面无表情地转身往门外走,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舞轻橙刚要过去看看就被长谷川拉住了:“轻橙小姐,别过去,你的眼睛会被污染的。”
“……”
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景啊?舞轻橙有点恶寒,“好吧,那……”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病房里银时的声音:“啊……一群笨蛋,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啊?都是你害的,他们都误会银桑我了,误会我和一个男人有什么。”
接着是熟悉的声音:“抱歉了,我会和你一起去解释清楚的。”
“别去了,会越描越黑的。”银时不爽地喊道。
等等,刚才那个声音是?
舞轻橙立刻跑进了病房,果然,刚才和说话的那个人是前不久前见过的服部全藏。
银时看到舞轻橙进来之后就开始后退,这个家伙应该也误会了吧!
“那个,那个,舞轻橙,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
“服部先生。”
“舞小姐。”
银时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原来她进来是来找旁边这个家伙的,害的他以为她是来看自己的。
舞轻橙笑了笑走上前说道:“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哦,那个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服部全藏回道。
看着这一幕,银时突然有点不爽:“喂喂喂,你这个女人,来医院到底是来干嘛的?”终点zhngianxs
舞轻橙转眼瞪向银时:“关你什么事情?”
“什么?”
“我是来看服部先生的,他上次救了我,我来看看恩人不行吗?”
银时这个混蛋,她除了来看他,还能来干嘛?真是神经病,居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他什么时候救了你?”银时气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啊,那次,这位舞小姐被一群混混调戏,我刚好见到,就帮忙教训了一下那群家伙。”
“喂喂喂,你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人了?难道那群混混的眼睛瞎了?”
“呵呵,”舞轻橙满脸微笑地望向银时,“银时,难道你不知道一件事情吗?当你认为所有人眼神有问题的时候,那只能说明你自己的眼神有问题,是,你认为我长得不好看,可是这根本影响不到我吸引其他的人,是吧?”
“啊?你这个家伙是笨蛋吗?果然是笨蛋没错。”
这时,一旁的服部全藏说对银时说:“那个,你们俩打情骂俏改天吧,我们要不要趁现在跑?”
如果不跑的话,他们两个有可能被不知道为什么在医院里的猿飞菖蒲整死的。
“你们为什么要跑?”舞轻橙问道。
“还不是因为……”
银时的话还没说完舞轻橙就看到远处的猿飞菖蒲正往这个方向走。
糟了!还是不要让对方知道她来看银时。
为了避免碰到,舞轻橙笑着对身后的两人说:“那个,银时,服部先生,我先走了,你们自己保重,再见。”
“喂,你这个女人真是……”银时气得半死,她不会真的只是来看旁边的这个叫服部全藏的家伙吧?
回去的路上,舞轻橙叹了一口气,她停在了半路上,奇怪,为什么她要这么躲着猿飞菖蒲呢?她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现在这样逃开,好像有点做贼心虚。
多日后,夜里的歌舞伎町的街道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忙着准备欢庆每一年的祭典。
陪酒店,阿良问道:“轻橙,阿妙,我们要不要去玩啊?难得祭典,街上肯定很热闹的。”
“好啊。”
“去哪儿玩?”志村妙问道。
阿良对两人笑了笑:“呵呵,秘密。”
于是,她们三个一起去了歌舞伎町最繁华的地方,参加祭典大会。
而另一方面,银时他们却为自己不能参加庆典而烦恼。
别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玩,他们却要躲在寺庙里装鬼吓人,谁让町上每年都有人要来扮演这样的角色,没办法,为了这种在歌舞伎町活下去的规则,他们不得不放弃去玩的机会。
走到举办试胆大会的寺庙门口,志村妙的表情变得很不安:“那个,轻橙,阿良,我真的很不擅长这个啊!”
“好了啦,好了啦,偶尔来来也不错啊。”阿良转身安慰着害怕的志村妙。
看着志村妙的表情舞轻橙有点想笑,平时把众人整的没有一个敢有怨言的志村妙,居然会害怕这种虚无的东西,怎么和银时一个样子?
一路上,志村妙紧紧地靠着她和阿良,阿良无奈地说道:“阿妙,我说你不要靠得那么紧了,这样我们很难走路的。”
“我真的不行的啦,阿良,轻橙,你们两个不要扔下我啊。”志村妙的表情变得异常可怕,“我真的很怕,千万别扔下我啊!”
阿良的脸上冒出了冷汗:“那个,阿妙,我觉得你的表情更可怕。”
突然,前方飘然冒出了一个吐着长舌头的白骨。
“啊……”志村妙妙先是大喊,然后立刻冲上去抓住了那个白骨,狠狠地砸成了粉末……
“……”
舞轻橙和阿良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家伙的战斗力也太爆表了。
砸完了之后,她立刻跑到了她们的跟前说道:“啊,讨厌死了,好讨厌,我们回去吧!”
阿良立刻怕了怕她的后背安慰道:“阿妙,你冷静点。”
这时,空中又出现了飘着的鬼火,志村妙吓得抱起阿良转了好多圈,然后大喊:“啊,鬼火啊,鬼火啊!”
阿良被勒得血都要吐出来了,这时,远处一个穿着盔甲,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人跑了出来:“喂,等下,要出人命了!”
志村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准备冲过去打那个扮鬼的人,舞轻橙刚要阻止,耳边就响起了炸雷般的声音:“你想回到你的世界吗?”
这是什么声音?
舞轻橙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是在告诉她怎么回到现代吗?
“等等,轻橙你要去干什么啊?”
没有理会身后的阿良她立刻朝着刚才声音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可是跑了好久,那个声音再没有出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她刚才又幻听了吗?
想到这里,舞轻橙跪在了地上,她苦笑了一声,十年了,已经十年了啊!
原来,她还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即使那个世界的父母一点也不在意她。
一旁的银时看不下去了,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喂,舞轻橙,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刚才就看到她慌慌张张地离开了,他一直追着她到了这里,这个家伙,为什么刚才脸上会露出那么悲伤的神情?
“没事。”
发现自己还跪着,舞轻橙立刻起身,还没来得及离开手腕就被银时拽住了。
“干嘛?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斗嘴。”
“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事情?”
舞轻橙愣住了,抬头看向眼前的银时,他看透了她的心,知道她心中藏着说不出的事情。
只是他,从没有这样直接问过她。
“那是因为,我就算说了,你也帮不到我。”
银时轻轻放开了她的手,舞轻橙没有理他就转身朝山下走去。
并不是因为她想把和银时之间的气氛搞得这么僵,只是此刻,她的心真的太乱了。
夜里,银时一般刷牙一边看电视剧,百无聊赖。
突然,他被电视上那个遵守垃圾分类的广告吓到了,喉咙差点都被牙刷戳破了。
“真是恶俗啊,居然做出这种东西吓人。”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他根本没敢接那个电话,因为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旋的都是广告上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说的话:不遵守的话,就要来找你了!
清晨,银时睁开眼就看到了戴着墨镜的神乐正唱着古怪的调子,他起身捏住了神乐的脸:“干什么呢?你,找死吗?”
吃早饭时银时一直说自己做噩梦的事情,神乐拿起一个鸡蛋问他:“是垃圾堆里的人头吗?”
银时一脸吃惊:“为什么你会知道?”
这时,他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神乐拿着鸡蛋敲在了一个熟悉的人头上面。
那个人头……
他吓得脸色大变,浑身开始冒冷汗,但语气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神乐酱,神乐酱,话说,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