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赤,裸,狼狈不堪的比卢图站到了雷云的面前。
“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是那个部族的?”
“云哥,他说他叫比卢图,是比卢部落的头领。”
“这里有几个胡人部落?是不是你们劫掠了上郡诸县,这些匈奴人是什么人?”
“这里只有两个胡人部落,是比卢,夫蒙。夫蒙部落的头领夫蒙力已经死了。就是他们劫掠了上郡诸县。带领匈奴人来这里的是屈曼大头人,带来了三万多匈奴骑兵。”
“匈奴人为什么来这里?”
“屈曼大头人说要联合我们两个部落,集结兵力,要统一草原诸部落。建立一个强大的王庭。”
“再问问他,屈曼头领人呐?”
“云哥,他说屈曼带了一千多轻骑,进入高阙之后没有停留,直接逃走了。随后,通道便被炸塌了,道路被堵。”
“问他,愿不愿意投降,如果他愿意投降,就进去收敛残部,原地蹲下,并派人将所有武器送出来。若是不远投降,告诉他,我会用天雷将此地夷为平地,让他们灰飞烟灭。”
“云哥,他说他们愿意投降,可是里边还有匈奴人。他怕无法节制他们。”
“赵括,告诉他,一会你们两个小队跟着他去,站在外围,保护他。让他去跟匈奴兵说,投降,或者死,如果匈奴兵稍有异动,让他立即斩杀。只要干掉几个带头的,后边的就不会有问题了。”
“诺,云哥。”
“记住,你们只在外围,如果情况不妙马上撤出来,我会马上炮击。万事小心。”
“是。。。。。。云哥。。。。。。”
在焦急的等待中,雷云如坐针毡。三万残兵,一旦失控,后果非常严重。现在,奴兵营没有消息。妇孺百姓,也没有消息。虽然芸娘和孙膑一起处理妇孺营地的残兵,雷云稍感放心一些,但是铁柱他们对付奴兵营就不一样了,情况复杂。不管那个时代,怎么都有这些汉奸软骨头。
终于,赵括出现在坍塌的乱石堆之上,向雷云挥挥手。然后指挥一些胡人开始向外运送武器。雷云此时,渐渐松了一口气。
要说这些武器,也确实简陋的要命。有铁质的,有青铜的,甚至还有石头做的石斧之类的,简直五花八门。
“云哥,那些胡人,匈奴人,已经吓破胆了。没有人敢有任何异动,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列队,现在大致以清点完毕,数量有三万多人,三万多人啊云哥,我叫他们留在原地待命。”
“好,杜泽,严密看守这里,所有火炮待命,不可松懈。可以适当的给他们一些水,食物暂时不能给。告诉比卢图,让他约束好这些残兵,如果敢有丝毫异动,马上叫他们灰飞烟灭。”
“赵括,带两个小队,带上20门炮具跟我走,咱们马上赶往奴兵营。这么久没消息,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把?”
两个小队,带上炮具,炮弹,绝尘而去。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了奴兵营。这是一片简陋的以木栅栏围起来的兵营,只有简易的矮小兽皮帐篷。此时大批的汉族青壮年都已经在兵营外排列整齐,席地而坐。看上去倒也是很有秩序。自己的十几个兄弟正在维持秩序,看到雷云到来,赶紧上前。
“报,云哥,大部分乡党已经救出。只是现在军营内还有一些胡人和一些亲信在里边顽抗,他们还裹胁了一些相亲,数量大概有千人上下,他们散于各处,非常难对付。咱们的兄弟已经死伤了好几个人了。”
“什么,你说咱们的兄弟死伤了?”
“是,云哥。两个兄弟为了向相亲证明咱们是上郡人,是上郡来的,脱下了头盔,被箭正中面门。还有几个兄弟也是这样,但是侥幸躲过一劫,只是受伤,并未丧命。”
“聂直,曲义,墨家八子在哪?”
“聂直,曲义,他们几十个人,带着一些相熟的乡亲,组成了临时的队伍,有近万人,现在已经把兵营围起来了。但是军营巨大,这些人藏在里边。”
“现在外边列队的乡亲有多少人?”
“云哥,数量大概有两万人。”
“很好,现在对里边喊话,让在内搜索的兄弟撤出来。伤亡的兄弟在哪?”
“在那边的树下,都已经紧急处理过了,就是两个死的兄弟太惨了。”
雷云跳下马背,来到了树下。此时,七八个兄弟躺在树下,有两人面部中箭,已然没了气息。”
“云哥。。。。。”
“闭嘴,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已经告诉你们了,要狠下心来。凡是不从者一律射杀,为何脱下头盔?”
“云哥,兄弟想,也许是乡党受到蛊惑,只要规劝一下便可,所以大意了。”
“很好,你们可曾记得我的七杀九死令?”
“不尊号令者,如何?”
“不尊号令者,死。。。。。。。”
“云哥。。。。。”
“赵括,让他们脱去黑甲,上交装备,从此以后,他们不在是我雷云的黑甲。”
“云哥。。。。”
“云哥。。。。。”
“执行命令。。。。。。”
“云哥,现在情况紧急,咱们正在用人之际,是不是先给他们记着,等回去之后,在按令执行。”
“好吧,赵括,这些人本就是你带来的,回去之后,让他们上交装备。滚出黑甲。”
。。。。。。。。。。。。。。。。。。。。。。。
“报,云哥。咱们的人已经撤出军营。”
“好,通知聂直,曲义,和墨家八子,把这里给我围死了。”
“赵括,架炮,准备炮击。”
“云哥,里边还有被裹胁的乡亲啊。炮击。。。。。”
“执行命令。。。。”
“诺。云哥”
“听见没有,架炮,准备炮击。”
“标尺一千,直射,向帐篷最密集的地区炮击。”
“是,标尺一千。”
片刻之后,强烈的爆,炸开始了,隆隆的爆,炸声宛如重锤敲击人的心脏。军营内开始出现的惨叫之声。
“标尺1500,延伸炮击。”
“是,标尺一千五,延伸炮击。”
“怎么赵括?有怨气?”
“云哥,有乡亲被裹胁,这样炮击连自己人都会受伤的,那可是乡亲啊。”
“好,不错,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些所谓的乡亲是被裹胁的?”
“云哥,有胡人拿刀胁迫乡亲,我亲眼所见。”
“拿刀胁迫?我现在也可以拿刀胁迫你。凭什么你就一定认为胁迫是真的。你看见没有,大批的乡亲已经出来坐在这里,还有乡亲自觉的跟着聂直,曲义去围困胡人。这才是乡亲。胁迫?几百胡人能胁迫多少乡亲?况且之前他们接受的就是奴兵的训练。也算是兵卒了,是什么人想胁迫就能胁迫的吗?要向反抗,起码能有人不断的逃出来,而胡人已经被围困,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贸然杀人。这些人在他们手里就是人质,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反而激怒了我们。”
“你们在此围困了这么久可曾看见有人逃出来?你们为何不问问在这里的乡亲,他们到底是被胁迫的,还是完全自愿的,已经被背叛投靠了胡人,你能判断的清楚吗?我只知道,咱们为了他们已经伤了六个,死了两个兄弟了。就算是被胁迫,也要拿出点血性反抗一下把,你可曾见过他们在你们中箭的时候,哪怕是反抗一下,那么他们就值得我们拯救,你们谁看到了?我没有那么多人命再去试探。”
“你们,好好想想把,没脑子。炮火延伸射击,把此地的帐篷全炸了。我让他们无处可躲。”
密集的帐篷,本是搜索的难题,这时候如果炮击里边的人,难度也是很大。但是这炮火用来拆帐篷哪个是理想之选,一炮下去,气浪接近百米方圆的帐篷就会被倾倒掀翻,仅仅一百多枚炮弹的炮击过后,大片的区域被清空。帐篷已经所剩无几。许多到处乱窜人影开始出现在大家眼中。
“校准目标,把最后的帐篷清空,通知聂直,曲义,墨家八子,让他们缩小包围圈,活捉这帮人。他摸得,敢杀劳资的兄弟。”
渐渐的,随着包围圈的逐渐缩小,再被射杀了几十人之后,终于,这些人投降了,扔掉了兵器,跪伏与地。不少操着周语的汉子,开始大声的呼救。一时间,饶命,救命之类的喊声连成一片。
“报,云哥,还剩下七百多人,全部被抓回来了,胡人有200多人。倒是咱们上郡人,有五百多人。”
“聂直,所有胡人,一个不留,给他们个痛快。伤我兄弟者死,杀我兄弟者死。至于上郡人,先绑了,全部带走,到时候找地方关起来,关上一阵子,我要好好找他们说说事情。”
“现在整队,你们所有人,赶紧把这几万乡亲,按照之前咱们训练的编制整队,咱们去增援杜泽,他们那里困住了三万投降的胡人,很危险。把死伤的兄弟带上,迅速赶到高阙要塞下。”
“诺,云哥。”
“墨柔,墨影,墨攻,墨守,墨查,墨离,墨断,墨斩。你们几个此番辛苦了,不过还要烦劳你们几人,带些人去支援一下芸娘,孙膑,那边的情况不知如何,去了之后了解情况然后叫人速速报来。”
“公子客气,我墨家何曾见过三百骑,攻击六万人还大获全胜。公子在我看来宛如天人,但有吩咐莫不从命。”
“墨攻,从咱们认识到现在,你和墨守就没说过一句话,如此惜字如金能说这些字出来,我已经深感荣幸了。哈哈哈。。。。。。”
“公子说笑了,在下与兄弟墨守此生从未服人,除了门主以外。今日得见公子的排兵布阵,当真是天人下凡。在下钦佩,今后公子如有差遣,算我墨守一个。”
“多谢几位盛赞,雷云汗颜。”
“行了,公子吩咐,支援芸娘,孙膑,咱们赶紧去把,别在这墨迹了。”
“公子,我们这就去。”
此时,看着墨家八子渐行渐远,雷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片刻间,惨叫响起。两百多胡人,人头落地。被绑的上郡人,此时各个如同筛糠一般。而雷云并没有理会他们,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八成已经投靠了胡人。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人整队完毕。毕竟这些人之前受到了奴兵训练,所以只要稍加约束,即可成军,而经过雷云训练的兄弟,各个身上带着一股子威武,加上这次长途奔袭,大开杀戒,自然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只会起本已有所训练的乡亲,倒也是行云流水,毫不拖沓。整队完毕之后,开始向高阙要塞行军而去。
高阙坍塌的要塞下。
“云哥,你们可算来了。我在这无所事事,可急死我了,听见你们那边有炮声,怎么回事?”
“没事,杜泽。就是一些胡人守卫,和一些投靠胡人的周人奴兵,利用营地地形在和聂直,曲义他们周旋,我命人炮击了营地,炸毁了营帐,他们就无所遁形了。说到底,还是聂直,曲义他们没经验,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你们现在速速将收缴胡人的兵器分发给咱们的乡党,乡亲。先武装起来,把胡人,匈奴人控制住。然后让他们把这里清理了,现在就等芸娘和孙膑他们了。”
“诺,云哥。”
简陋的武器,快速的被分发了下去,被分成了百人一队。在高阙坍塌的要塞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圆型包围圈。历时将近三个月的折磨,虽然让这些然看上面色憔悴,衣衫褴褛。但此时,无形中又有了一种解脱,一种扬眉吐气的欢快神采。
雷云骑在马上,缓缓的走到了中间的位置。
“各位乡亲,在下沙河村,雷云。今天早上,我带着兄弟,袭击了胡人的驻地。干掉了胡人和匈奴人三万余人。还有三万余人,被困在这高阙的阴山山谷内。一会,他们会被放出来。但是我希望咱们的人不要无故的攻击,和欺辱他们。”
“雷公子,本来公子不远千里,前来营救乡党和乡亲。咱们这些虽然是山野之人,但也知道报恩。不过公子所说不让咱们攻击他们,侮辱他们。公子可知他们是怎么对待咱们啊,乡党们被劫掠到这里来,足有五万三千多人。当初奴兵营挑选奴兵,足有三万四千多少年和汉子。眼下公子看看,四千多人就这么没了,稍有不从,不是被鞭打至死,便是被吊死。”
“就是公子,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被强逼着在这修建要塞的妇孺,每天都有人饿死。稍有姿色的便会被胡人汉子拉走凌辱。过些天玩腻了还会被扔回来修建要塞。不好好给饭食,干不动活就会被鞭打,每一天都会死人。”
“安静,大家说我都知道,这还不算他们在上郡劫掠的时候,杀死的一万多乡亲父老。我娘也被他们杀死了。但是,我们可以在战场杀死他们。但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不会虐待他们,不过无故攻击他们。不然,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告诉各位乡亲,我不让你们无故攻击他们,不让侮辱他们,但是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们。打不过就投降,将来在降而复叛。这天下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乡亲听从号令。莫要生乱,否则,也别怪我雷云翻脸无情。”
“好,我们且听雷公子安排便是。”
“杜泽,火炮准备。聂直,曲义,铁柱,二牛,你们分散队员,各自带领三个百人队,严防不测。”
“赵括,带几个人,传话给里边的比卢图,让他清理碎石,带人出来把。”
“诺,云哥。”
时间慢慢流逝,比卢图的败兵还没出来。芸娘和孙膑来了。芸娘双眼红肿,明显的哭过。
“云哥,这帮人简直是畜生。他们不仅劫掠了咱们,连自己的胡人部落都不放过。关押妇孺的营地,足足有四万多人,全是妇人和孩子。各个缺衣少食,面黄肌瘦。我刚才看见一个胡人妇人已经死了,孩子还在她怀里吃奶。呜呜呜~~~~~。”
“公子,还是膑来说把。这个营地之前便关押了很多小的胡人部落的妇孺。都是劫掠来的,人数有两万六千余人。加上这次劫掠而来的咱们的百姓,人数有四万余人。看守到是没有几人,我们几下就解决了。问题是有些水土不服者,已经开始出现皮肤溃烂,奇臭无比。每天都在死人,这些天两千余人身死。适才我和芸娘给这些人紧急处理了一下,但是杯水车薪。公子你看怎么办?”
“铁柱,把所有人的急救包集中起来,包括大车上备用的,交给芸娘。”
“诺,云哥。”
“芸娘,咱们的急救包只有五百多份,你省着点,先挑选严重的处理,用刀划开烂肉,挤出脓血,清理烂肉,然后以酒精消毒。咱们倒是还有一些盐,你可以用盐,烧开水,加盐做成盐水进行消毒,也有一定作用。多找些粮食,马肉,尽量让她们先吃饱,恢复体力。只要咱们返回,渡过黄河,一切就都好办了。白贤弟此时应该已经到了黄河对岸了,秦先生的药品也在对岸。”
“诺,云哥。”
“孙膑,你留下把,那边全是妇孺,你过去多有不便。一会这里要出来三万胡人降兵,你在这里帮忙把。”
“公子,你说多少?”
“三万。怎么样,你看公子我屌不屌。”
“为何公子说话如此怪异?”
“怪异不是重点,重点是本公子是不是很吊,你有没有吊炸天的感觉?”
“公子,何为吊炸天?”
“我说你这人会不会聊天啊,孙膑我告诉你再这样就会没朋友的我和你讲。”
“为何?”
“。。。。。。。孙膑,我开玩笑的,明白吗?开玩笑,就是让自己轻松,甩掉负面情绪的一种方法。你有没有感觉你这样说话很累。动不动就是膑以为。。。。之乎者也等等,这样说话,当兵的,老百姓是听不懂的。这也是儒家,墨家这些学说无法在民间普及的重要因素,老百姓能听懂什么,那就是白话白说。”
“你这些天其实已经好很多了,起码你我之间的沟通,已经越来越顺畅了,尤其是你刚才的情况汇报,就非常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说,膑怎么怎么样,就说我,在下也可以。我要讨伐谁谁谁,而不是,我顺天意讨之等等,这样说话很不顺溜,懂吗?或者咱们再简单点,就说我要去揍他,去弄他,去盘他。”
“是公子,那我就问问,这火炮到底是何物?为何如此的厉害,三百人攻击六万人,虽有偷袭之嫌,但如此的攻势,实在是前所未见。”
“你看你,有来了,比说话尽量把之乎者也这些字去掉。咱们就能愉快的聊天。我告诉你,这个火炮啊,简单说属于热,兵器的一种,就是依靠爆,炸产生的力量来打击敌人。因为使用时会产生热量,所以叫做热兵器。而刀剑之类的,被我叫做冷兵器。你也看到了,在实际作战中,热兵器取代冷兵器,已经是大势所趋了。很快的我们就不必与敌人正面拼杀,而是在远距离就结束战斗了。”
“公子适才你为何说热兵器早晚取代冷兵器?”
“额,这个问题很大,这样吧,反正闲来无事先给你说一下。这是一个大问题,但是有牵扯若干问题。首先,作为热,兵器的概念简单说就是需要以燃烧的方式,无需人力助推进行攻击的,就是热兵器,当然,这里边并不包括火弓箭之类的,因为他需要人力助推。那么实际上现在的作战方式是以列阵的方式,双方相互冲击兵线,一直到一方无法承受战损,被打崩溃了。胜负就确定了。但是如果我使用热兵器,比如说,你看见的火炮,比如说这一次我以100门火炮和较大数量的炮弹,在双方列阵或者对方不知的情况下进行偷袭,全力轰击对方兵阵,那么对方必然承受相当大的损失,你是治兵之人,应该知道,任何军队,其伤亡道崩溃都是有限度的,秦军勇猛,大概可以承受6成伤亡。然后也会崩溃。其余的国家我不知道,但是大概也就是三成的伤亡就崩溃了。那么在炮火的攻击下,一旦伤亡过大部队崩溃,败就是必然,那么什么样的并且,能在最短时间内,造成较大伤亡?这无疑就是火炮之类的热兵器。也许你会说,我改变,战术,不在集群列阵冲锋。而是以松散队形,我叫这种队形为散兵线。也就是说,你以散兵线冲锋,士卒间隔大于我的炮火伤害半径,那么火炮对你的散兵队形就没办法了,你可以以很小的伤亡,冲击到我的阵前。这个时候,我的火炮失去作用,也就任你宰割了。对吧?”
“是这样,膑确实是这样想的。不,我就是这样想的。”
“那么好,现在如果我还能造出一种武器,这个比较难,但是会实现,而这种武器,名叫机枪。他可以以几十个呼吸之间发射出600-1000个钢铁弹丸,其射程达到2000步。我把他布置在炮兵阵地四角,不管你从那个方向冲锋,这种机枪形成的交叉火力都可以覆盖你的冲锋散兵。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要不就是你的兵卒够多,足以消耗完我的弹药。要么,就是你的部队阵亡超过极限而崩溃。当然,在机枪出来之前,我可以以我目前的弓兵身着铁甲,形成密集防护阵型保护我的炮兵。你看一下这种弓箭,你认为你的散兵线能冲过弓箭防护射程吗?你的散兵线为了躲过炮火,间距过大,并不密集。虽说临敌不过三箭,但是我的弓兵起码能射出5箭。再加上所谓临敌三箭是指百步之间的距离,而我的弓兵足以在300步之内直射破甲。你认为你有机会吗?”
“在下,无法破之。”
“现在再假定,你围上来了,我的士兵身着甲胄除了装备弓箭之外还装备这样的唐刀,与你厮杀,你以为如何?”
“弓兵还有如此装备,可直接近战接敌,这双刃比两把秦剑要长,切全部为钢制可左右劈刺砍杀。战力大增。此时弓兵亦身着甲胄变成了步足。甚至可以反冲击对方军阵,远则射,进则刺砍。我无法博之,只有败退。”
“孙膑啊,其实你的祖上兵法通神,你的兵法自然不差,但是战争从来都是最大限度的保存自己,并且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没有什么规则,唯一的规则就是这个,所谓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那么在我们弱小的时候,敌人来犯,我们可以在他发兵之时就不断的袭扰他,暗中消灭他积少成多,积小胜为大胜,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但是当我具备了强大的实力之后,对于来犯之敌就粉碎他,让他胆寒让他发抖。这就是威慑,首战必胜,只有这样才能能最大限度的带来和平,任何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所以我们说兵法,归根结底是自身的强大。这种强大,不仅仅是兵法战略,奇谋妙计。还有科技的发展和配合。比如说咱们的火炮,以后还有机。枪,步。枪。甚至是更强大的武器,这是需要科技但是发展的,比如说,对手在前方50里设伏,那么如果我们的火炮射程足够50里,同时有一种叫做望远镜的东西,可以看到五十里外的情况,这还是问题吗?再比如说这次河西之战把。如果秦军不是和魏军正面排开战场,捉对厮杀。而是有力但是利用地形为依托,不断的袭扰魏军,断其粮道,烧其兵营,层层设伏阻击敌人,也许少梁邑的胜负有未可知。”
“公子所言膑深以为然。”
“你怎么有来了,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