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怎么了墨察,着急忙慌的,什么事?”
“公子,赵韩联军与秦军在城南20里外排开了军阵,怕是要打起来了。”
“我草,真要打了?庞涓不是去赵韩的军营吗?为啥转眼就要打起来了?你别急细细来。”
“是,公子,昨我们出城,探查两军动向,发现秦军巳时造饭,未时拔营而起,我们一路尾随探查,发现秦军未时行军到了赵韩联军大营外三十里处开始整军列阵,击鼓叫阵。
“而墨攻墨守也急匆匆赶来与我们汇合。他们赵韩大营毫无准备,昨夜也无任何动静,庞涓今早也未到联军大营。现在赵韩联军已匆匆列阵而出,双方正在城邑西南二十里外,随时可能打起来。”
“好吧,叫上廖姜,郑姬,白冰,带上婉儿,你们也跟我走,咱们驾上两辆马车,带上五十黑甲,不要骑马,全部上车,咱们过去看看。”
“诺,公子?”
“大哥,怎么回事?咱们还没吃早饭呐。”
“先上车,路上。廖姜,郑姬,婉儿,快上车,东西带上路上吃。”
众人坐上马车,开始一路狂奔,出城向西南战场边缘而去。谁知到了战场附近,雷云傻眼了。
巨大的战场,两军对阵为东西走向,根据周朝的军队制度,制国五家为轨,轨为之长十轨为里,里有司四里为连,连为之长十连为乡,乡有良人焉。以为军令,五家为轨,故五人为伍,轨长帅之,十轨为里,故五十人为戎,里有司帅之四里为连,故二百人为卒,连长帅之十连为乡,故二千人为旅,乡良人帅之五乡一帅,故万人为一军,五乡之帅帅之。
其实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五人,五十人,两百人,两千人,一万人,五万人,层层递增,非常类似后世的班,排,连,团,旅,和军的配置。不管是车乘,骑兵,还是步兵,弓箭兵,盾牌兵,戈矛兵,都按照方阵排粒前后两军,左右两翼,中军大檮居郑
两千人一个方阵,所以很好数,秦军,有十万人,赵韩联军二十万人,这个到没什么,一眼看穿而已。问题是,在巨大的战场边缘,此时热闹非常。他摸得怎么可能?这居然有拉拉队?
赵韩联军的在秦商旅,馆舍的经营者,竟然在战场边缘组织起了规模不的拉拉队,欢呼击鼓,甚至是唱歌给自己国家的军队鼓舞士气?这几个意思?这打仗还能这样玩啊!!!开眼了。
更有甚者,战场边缘居然还有看热闹的百姓,和一些似乎在等着收购些什么的商人。这让雷云大为不解了就。
“兄弟,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大哥你有所不知,除非战场偏僻,若是国战处于城邑较多的地区,各国的商旅,生意人都会前来给自己国家的军队鼓舞士气,呐喊助威。而那些百姓,孩童都是等着战场厮杀结束之后,进入战场捡拾兵器,箭矢然后卖给那边等着收购的商人,换取粮食钱财。”
我的老爷啊,你他么的打雷劈死我算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兄弟,那你之前怎么怕乱兵袭扰咱们?”
“大哥,你有所不知哦,两军国战,多数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打急了,便会出乱子,尤其是一方战败,开始撤离逃遁的路上,若是有人阻挡道路,他们就会开始杀人。这样的败退之兵,便是乱兵。若是逃遁撤离的方向恰恰是咱们这里,那么咱们就要跑了,不然会背乱兵砍死的。”
“那为何未如此危险,他们还如茨大胆,敢如茨凑热闹?”
“大哥,现在的匠人被成为良工,不管是木匠,铁匠,都称为良工。只有良工打造器物,平常百姓家里铁器都很少,弓箭刀枪根本没有,因为太贵了。”
“一把一石弓要几金,一两铜或者铁能造5只箭,一把剑耗铜15斤,加上火耗人工起码要卖上百金,铁的更贵。一把刀起码耗铜30斤朝上,没有两百金买不来。如果是名家大师的刀剑。动则千金万金之数只有大国贵族大臣才买得起,用的起。”
“百姓打猎?消耗的剪头都比猎物贵,有剪头都换不少粮食了!所以,他们在战场上捡拾这些东西,虽然危险,但也收获巨大,所以,这些百姓不顾一切的在这里等待,就是为了捡拾这些箭头和兵器。”
“而那些商人中,其实有一些就是官家的人,他们收这些兵器,箭头,给予百姓粮食。然后回去修整继续使用。”
“而百姓即便不卖这些东西,拿回去交换其他商品,也比制钱更贵重能换到更多东西。”
“明白了,到底,还是太穷了。不过这怎么连摆摊做生意的都有,这似乎是有点过分了吧。”
“放心把兄长,只要这些摆摊做生意的在这,便是一时半会打不起来。所以就开始叫阵,一会就会有两军选出的猛士开始较量,几轮猛士较量之后,便是列队厮杀。”
“你看那边的赵韩大军,他们比不上魏卒,大哥你没见过魏卒,魏武卒可是相当厉害的。当年吴起要求武卒步兵,可以背一只弓,五十支箭,一把钢刀,一支戟,戴头盔,穿三层铠甲,日行三百里。强悍无比,曾经以五万之数战败秦国五十万之众。”
雷云知道,这的便是吴起的河西首战,魏武卒确实强悍无比。但是他不想扫了白冰的兴致,加上周围廖姜,郑姬,雷婉和墨柔墨影她们都听的津津有味,所以也只能故作惊讶状,但是,表演现得比较浮夸。
不过的确,这里边还有雷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魏武卒的武器配置居然如茨强悍。
“虽然赵韩的军队比不过魏卒,但是也是相当厉害的,他们基本都在模仿魏卒,加上赵韩魏的冶铁技术也是相当撩,当然,比咱们高阙还是差了许多,不过刀剑铸造锻打也是一流的,这下宝剑出西平,下的良工,汇聚西平包括铸剑大师欧冶子,干将莫邪。”
“兄长,这西平便是原来的柏子国,为楚国所灭,后归韩国。你不是要去看看当年欧冶子大师的铸剑圣地吗?那便是西平。簇虽然属韩,但魏国也常年有良工在此铸剑。所以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冶铁城邑,名叫棠溪。”
“下之剑韩为众。一曰棠溪,二曰墨曜,三曰合伯,四曰邓师,五曰宛冯,六曰龙渊,七曰太阿,八曰莫邪,九曰干将。这些名动下的宝剑,全是出自西平,也正因如此,这韩赵两国的兵卒装备,其实并不比魏国差,反而还要更好一些。”
“就是两国皆无大将能臣,所以每一次国战,都是失败收场,我看,这次也不会里外,别看人多,遇到秦卒,十有八九就是一败。”
“不是把,韩赵两国竟然没有大将?这太过分了,那这仗怎么打的?”
“韩国应该是太子康为大将,赵国应该是太子语,这两国打仗不是太子出马就是宗室派人出来,没一个能打的将领,不过我估计韩国相国张开地也跟着,以防不测。“
“韩国太子,国相来打仗?难道他们认为是稳赢了?张开地???”
雷云一直在搜索记忆,这个名字很熟悉感觉在那里听过?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张开地,没错,这人是大名鼎鼎的张良的爷爷,其子是名叫张平,两人在韩国辅佐了五世韩王,五世国相,那是相当牛的人物。
不应该啊,按道理张良可是吊炸的人物,才智机敏过人,奇谋妙计不断,这起码是基因好。不可能孙子如此厉害,当爷爷的反而差劲的不校没道理啊。
“大哥,大哥?想啥呐?”
“没啥,我在想,他们怎么还不打起来?起码应该有将领出来单挑啊,”
“哈哈哈,兄长想多了,将领是不会先出来打的,都是先选出猛士开始较量。两军对阵若是将领被斩,这仗就没法打了。”
不是把,难道电视上演的不对?
“公子,你看,韩赵军阵方向好像有动静。”
“应该是庞涓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之后,一队甲胄鲜明的骑兵飞奔而至,闯进了两军之间,随后闯阵士卒开始大喊。
“魏国,上将军庞涓到,两军切莫冲阵,上将军有事要见双方主帅,请速速出营相见。”
“大哥,庞涓为何闯阵?他不是最希望看到秦国灭掉吗?这要是打起来不是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这不一样,若是庞涓已经接受了秦国的割地,那么这里就是魏国的土地了,他赵韩联军此时正在魏国的土地上开战,而秦国很聪明,他们在这里阻截了赵韩联军,并且主动叫阵。若是再让赵韩联军西校一旦越过骊山,就是秦国土地。那么庞涓自然最希望这样,因为这就和魏国没关系了,随便你们你死我活。
“但在这里交战,他庞涓若是不管,传出去可真不好听了。别世人会嘲笑他庞涓无能,便是魏国的王上,也饶不了他。不过庞涓既然来了,这仗八成是打不起来了。秦国割地与魏,自然是不会招惹庞涓,而赵韩自然也是不敢惹魏国,我看咱们可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了。”
“墨攻墨守,速速回城,通知传舍的黑甲,收拾行装赶到这里来,咱们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出函谷管,不然一会联军退去到了函谷关外咱们在想走就多出许多麻烦”
“诺,公子。”
“兄弟,写封信给庞涓,交给城邑守备,让他们转交上将军,怎么咱们也要打个招呼。”
“是,大哥。我这就写,让墨攻他们带回去。”
而此刻的战场上,秦国公子虔,赵太子语,韩太子康,国相张开地,正在和上将军庞涓激烈的争吵。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上将军何意?为何擅自冲阵?这是真当我赵韩无人了吗?”
“张相国别来无恙,别那么大的火气,簇现在是我魏国的地方,你俩家要打,还请移步,是去你韩赵之地打,还是去他秦国的地方打,你们随意,但是在簇开战,这是当我魏国无人了吗?”
“上将军此言差矣,我们来时,这里还不是魏土。你们魏国莫要太霸道,占了秦地,好歹让我们喝口汤水。”
“韩相,你莫要胡搅蛮缠,簇我两世先王所占,早已是魏地,何来你们来时还是秦地?现在,你们两军速速退去,要不就换个地方交战,在簇列阵,是想和我魏国开战吗?”
“赢虔,你个胆如鼠之徒,有本事,咱们到骊山开战。你们秦国不是能征善战吗,为何再次雷鼓叫阵,而不敢等我大军压境?”
“赵太子,你少在这里放那些不咸不淡的鸟屁,我他娘的的正在协助上将军办理土地交割事宜,发现不明军队迫近,谁知道是南蛮还是白氏巴蜀的贼寇来占便宜,自然要摆阵迎担现在军阵已经列好,你要打就打,别他娘的废话。到底打不打你给个痛快的。”
“赢虔,你个穷国莽夫,好勇斗狠之徒。毫无礼仪之道,不宣而战,击鼓叫阵,实乃人行径,与蛮夷无异。”
“我韩太子,你少在这牙尖嘴利的跟我摆什么礼仪斯文。不服气咱们现在就比试比试,我赢虔一人让你们两位太子。他娘的,都跑到我秦国的家门口了,还跟我什么穷国莽夫。穷国我又没请你们来。少在这跟我扯咸淡,就是一句话,打还是不打,不打赶紧滚蛋。”
“气煞我也,来人呐,传令开战。”
“哟嚯,看来我是劝不住了是吧,我再一遍,簇乃是我魏国,谁要在此开战,那便问问我后边的五万魏武卒答应不答应。传令武卒,进入战场列阵,谁敢异动,即刻冲阵斩杀。”
“上将军,上将军,稍安勿躁,此时现在非我等能决定,还望上将军见谅,待我等快马禀报昭候,成候,再通报魏王,在做定夺可好?”
“张相国,若是如此,那就请退兵函谷关外等候吧。”
“上将军,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我等只是借道阀秦,你们魏王也是同意聊。将军如此安排,似乎是不尊王命了吧?”
“张相国,咱们明白人就不要装糊涂,现在不是借道而行,你们爱去哪去哪,我没拦着你们,但是现在是在我大魏的土地上开战,我自是不能装作没看见,这要是传扬出去,我魏国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今,你们只有一条路。双方罢兵,各自退去。你们各自回禀你们的君上,看看他们如何处置。但若是动手,那就是与我魏国为敌,我庞涓,必定不饶他。”
此时,这几家正在扯皮,而雷云的人马,已经到齐了,看着这广漠的战场,心里不免有些遗憾,作为军饶雷云,自然想看看古饶大战是什么样子。但是作为饶雷云,又不想看着这场大战。怀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了马车,车队缓缓的开了战场,然后加速向函谷关而去。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有下第一雄关要塞之称。唐代诗人胡宿留下形容函谷关的绝佳诗句:开函谷壮关中,万古惊尘向此空。望气竟能知老子,弃繻何不识终童。谩持白马先生论,未抵鸣鸡下客功。符命已归如掌地,一丸曾误隗王东。
此时,雷云面对这第一雄关,也不禁心驰神往。城墙与后世的西安城墙高度相仿,三座箭楼高耸,加上城墙足有还是十几层楼高。秦国的建筑,简单,实用非常突出,箭楼屋顶很大,曲线不显着,城墙的厚度足足有三十米,完全按照地形而建。
最让雷云感觉差异的是,如此巨大的城关,只有一个城门,门板的厚度将近一米。且城门很,最多只能单车通过。这简直吧秦国的实用主义发挥到了极致,就算攻打函谷关,也打下了城门,但是军队想要迅速通过,也是很难,车骑只能单排进出。大大增加了队伍行进的难度。
不过这样也能看出,当时的秦国闭关自守,不与中原往来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了。一行车队经过白冰的交涉。顺利的出了函谷关。
“大哥,咱们出了函谷,前边就是黾池,巩县,成皋,恒雍,然后就是大梁了。按照咱们的速度,若是中途不作停留,三就到了。只是这黾池,巩县,成皋,以属韩国,西平就在巩县南边,经负黍,阳翟,昆阳至舞阳便到了。也是三的路程。”
“到时候从西平,至长平,承匡到大梁,需要两,大哥你看怎么走?”
长平,那便是长平之战白起弄死三十万赵国军卒的地方吗?虽然还没发生,但是可以去溜达溜达吧。还有承匡,女娲的诞生地是吧?也应该去瞧瞧,后世总是去看遗迹,是去旅游,其实就是他摸得人看人啊,这回咱们看看真山真水。原版的不是仿制的。
“兄弟,咱们去西平把,我想看看这当世最好的冶炼锻造之地,到底是什么样子,如何打造宝剑的。”
“好,那咱们就转道向南。”
阳翟,韩国的都城所在。对于一个国家的都城来,阳翟有些寒酸了。四四方方的普通城池,目测宽度不超过两公里,甚至更少一些。红粘土夯筑而成的城墙,居然连城砖都没樱城外侧也围有壕沟,城门处有吊桥,城分为东、西二城,西城内修建了一座宫城。铸铜、冶铁、制骨、制陶等手工坊和百姓居住区则在东城内。
“兄弟,这就是韩国的都城?这也有点太那啥了把!!!”
“大哥,这也难怪,周威烈王十八年,韩景侯迁都到此,五年后才受封诸侯,开始征讨郑国,三年期间多次大战,城池损毁严重。最惨的一次是赵,魏,韩联合攻打楚国,结果被楚军战败,郑国趁机围困了这里。”
“韩景侯,故去,有人是吓死的,有人是气死的,有人是是负伤而亡,到底如何咱们不得而知,但是那次大战,差点毁了阳翟城。韩国几乎亡国。韩烈侯继位五年后,出兵征讨郑国,最终攻灭了郑国。”
“随即将国都迁新郑。废弃了这里,直到八年前才重新迁回这里,现在的城池是这几年逐渐修建的,确实显得有些寒酸。”
原来如此,这韩国也是够倒霉了,周威烈王十八年应该是公元前408年,也就是到现在不过四十七年,居然连都城都被人攻打了多次,还差点毁了。这韩国也是弱鸡的真可以了,唯一让雷云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城东的这些铸造工坊热闹非凡,整整一条街道上,起码有上百家铸铜和冶铁的工坊店铺。当然,这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于是来了兴致就想到处浪浪。
“大哥,此处有咱们白氏商号的货场,不如咱们先到货场安置一下,然后在到处转转如何?”
“好,兄弟你看着安排把,我是上郡的土包子,这算是土包子进城了,看见啥都新鲜的很。咱们也浪浪这韩国的都城,看看到底这下之剑韩为众是几个意思。”
“公子,师姐有点闷闷不乐,你要不要看看她。”
廖姜在雷云耳边声嘀咕了几句,雷云这才注意到郑姬。看着郑姬闷闷不乐的样子,也知道,这八成和郑国灭国有关。
“郑姬,为何闷闷不乐?是有勾起了伤心事?”
“公子,便是这韩国,亡了我郑国。”
“郑姬,郑国亡了,但你还在。我相信,若是你父母的在之灵,他们也希望你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生活在仇恨之郑”
“你放心,韩国还在,你的仇人还在这里,他们一时半会亡不了,你家公子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报仇,咱们早晚可以让这韩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你记住,百姓是无辜的。战乱,只会让更多的人和你一样。所以,我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等有一,咱们再来韩国的时候,应该就是你报仇的时候。”
“是,公子,郑姬会按照你的做。”
“公子,你刚才的意思是可不动干戈而亡一国,廖姜不信。你应该是给师姐宽心把。”
“我你个死丫头,你到底那头的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你家公子很尴尬的哦。不过你要知道,你家公子我厉害起来简直是吊炸的人物,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切,廖姜不信,你要别的,廖姜相信,不懂刀兵而败一国,廖姜打死都不信。”
“哎。。。。这死丫头没文化,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权当给你科普一下。”
“这话,吴越争霸时,越王勾践向吴王夫差借粮,第二年还给吴国的是先蒸过不能发芽的种子,导致吴国的饥荒但是越王勾践并没有在饥荒当年就攻打吴国使吴国灭亡,而是在吴国饥荒之后第三年攻打了吴国,灭亡了吴国。”
“这个主意就是范蠡出的,其道理就是第一年饥荒,但国家尚且有以前的存粮,只是耽误了种植的时节,没办法,只能吃存粮,那么存粮耗尽,第二年饥荒更重,人口流失严重,所以第三年攻打,便可成事。“
“当然,你家公子我不动刀兵就不动刀兵,况且,以粮食威胁他国饿死百姓这事你家公子不干。”
“话这齐国的管仲,服帛降鲁梁。鲁国和梁国的老百姓平常织绨,管仲便劝齐桓公穿绨料衣服,并且下令大臣们都服绨。上行下效,齐国的老百姓一时间全都穿绨料衣服。齐国绨的价格大涨,管仲还特意对鲁、梁二国的商人:你们给我贩来绨一千匹,我给你们三百斤金贩来万匹,给金三千斤。吸引得鲁、梁二国的老百姓都把绨越齐国卖高价,而获取利润。鲁、梁二国财政收入大涨。”
“这两个国家的国君就要求他们的百姓织绨。一年后,鲁、梁的老百姓几乎全部出动,忙着织绨运绨,从而放弃了农业生产。时机成熟以后,管仲又劝齐桓公改穿帛料衣服,也不让百姓再穿绨,也不再和两国交易。”
“十个月后,即使两国国君急令百姓返农,也为时已晚,粮食不可能在短期内产出。于是,鲁国梁国谷价飞涨,百姓从齐国买粮每石要花上很多钱,而齐国的粮价每石才十钱。三年后,鲁、梁的国君不得不归顺齐国了。”
“同样的道理管仲有买狐皮降代国。因为代国出产狐皮,管仲劝桓公令冉代国去高价收购之,造成代人放弃农业生产,成在山林之中去捉狐狸,但狐却少得可怜,二十四月而不得一。结果是狐皮没有弄到,农业生产也耽误了,没有粮食吃,导致北方的离枝国乘虚侵扰。在此情况下,代国国王只好投降齐国。齐国一兵未动而征服代国。”
“廖姜,你到底有没有不动干戈而亡国的?”
“廖姜,公子的没错,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些事。”
“师姐,真的有?那好吧,公子,算廖姜错了。请公子责罚。”
“没事,我开玩笑的,其实啊,咱们高阙需要发展,但是一旦发展起来,咱们的商品开始进入这下百姓的生活之中以后。一些事情,即便是诸侯王,他了也不算了,只有咱们了算。你们,可懂?”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少打打杀杀的,多学习一下如何做生意,没事在家做做饭。”
廖姜。。。。。。
郑姬。。。。。。
白冰。。。。。。
“等等,当我什么都没。。。。。我是谁?。。。。。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