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原来一位美到骨子里的人是真的可以做那祸乱朝纲的红颜祸水的,如若她是一国之君,也愿意醉倒在这样的人怀里。
真是一张让女子都能嫉妒的发狂的好皮囊。
而后,她又听闻楚家一夜之间发生的变故,对于这变幻莫测的局面,她也不傻从中也还是嗅到了这西启要发生变故的味道,她记得她当时的第一情绪是比较同情这位三王妃的,大喜伴着的就是大丧,一夜之间就又要承担起挑起大梁的责任。
而于那位葬身于战场的大将军她也是深感惋惜,年少时她也曾是她们这些孩子心中的英雄。
她本不是西启人氏,来自于塞外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家,但是的她作为奴役被另一个强大的国家带走,白日里做着最脏的活,到了晚上还要被那些不知何时钻到房间里来的野蛮之人糟蹋,那是她多年以来过得最痛苦的一段记忆。
每日无限轮回的在一幕幕的黑暗中,直到那日,西启的大军攻占了此处,她们再一次的作为了俘虏被转交到了另一个国家的手里,但是意外的是这些人却放了她们这些被拉来做苦役的男子和女子,还为他们在西启落了户。
她生的漂亮,加之年少单纯,虽然曾被好心人救过,但是最后还是被不轨之人给骗到了烟花之地,或许平常的姑娘会觉得她很可怜,但她自己却并不这样认为,烟花之地于她这样孤苦无依的人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比较好的选择,当时的主事也说她是这一批中唯一一个出奇的听话乖巧的人,因而刚开始便让她得到了不少好处。
身子干不干净又能怎样,至少现在她能够活的像个人,能够吃得饱穿的暖,至于这皮囊本就破败不堪,何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它仅有的价值。
“我相信乐清姑娘对于我的家事定是有所耳闻的。”
楚笙歌盯着面前的女子开口道。
“当然。”
不似之前的虽然举止亲昵,但从眼神生态中透露出来的冷淡,此时的人语气中多了几分情绪,看着倒比之前还要亲近了些。
“那乐清姑娘可有知道什么见不得光的消息。”
“在很久之前我还没有成为花魁的时候,太子殿下倒是经常来我们醉春楼,一般都是径直上了顶楼,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年纪稍长的异域男子和之前经常和您一起的那位小公子。”
“他们说些什么,你可有知道。”
“不知,平常那里是不让我们随意进出的。”
“不让你们随意进出?”
楚笙歌双眼微微一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是的,我虽为花魁,但每次去顶楼都是要经过四娘的同意,或者是客人的点名才能上去。”
“你们这明面主事之人是魏四娘,这背后的人你可知道什么。”
楚笙歌突然很好奇这件事,总觉得自己上次被莫名的赠送花魁肯定和这人脱不了关系,指不定那背后之人一早就看出了她的这些小把戏。
还故意推波助澜,逗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