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出去转转!”张行真解释完后又说到,这几天尹新月在这小楼一步都没出去,以她的性子想来快闷坏了。
“好啊好啊!”果然,尹新月听到张行真的话,开心的都要蹦起来,前挽住张行真胳膊,二人就出门在寨子里逛了起来,领略一番异域风光。
罗老歪和卸岭的人连带着鹧鸪哨的搬山一起回到了那个攒馆,在花灵的疗养下,陈玉楼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
一众卸岭门人外加罗老歪都焦急的在他床前守候。
卸岭的人倒是真的担心他们的总把头,可罗老歪就不一定了,多半是担心瓶山地底的宝货。
花玛拐端着汤药进来,见一众人把床前围的水泄不通,赶紧把卸岭的人喝了出去,又转过头来客气的对罗老歪说道:“罗帅,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罗老歪见此,也没多留,说了两个妥字之后,叼着烟斗,拉了拉身的大衣,就走了出去。
这时候花玛拐才小声对床躺着的陈玉楼开口,“总把头,先把药吃了吧,温的,不烫口,您这只是受了惊吓,没大碍!”
谁知花玛拐说完这话陈玉楼半天没吱声,只好将药放在了床头,就打算出去。
这时候陈玉楼才开口了,小声说道:“等一下,帮我把鹧鸪哨给请过来!”
花玛拐答应一声后,转身关门走了出去,留下床的陈玉楼一个人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一向见识过人,心性高傲,此番却折戟瓶山,就连自己性命都是别人救得,也担心此次无功而返,于是才想要拉拢搬山一派。
可惜,张天师走了,若是他们三人合伙,这瓶山定然拿的下来。
待鹧鸪哨来的时候,陈玉楼吐露心思,提出了正式的合作。
“本来吧,就以为这瓶山元物挺难拿到的。”
“可却没想到这么难,这刚下去就折了这么多弟兄!伤士气呀!”
“听说贵派搬山分甲术乃道中绝学,我卸岭又人多势众,你我何不合作,共取元物呢?”
没想到的是鹧鸪哨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直接开口:“好啊!”
这倒让陈玉楼愣住了,反倒开口问道:“你答应的这么痛快?”
鹧鸪哨这时已经起身准备出去了,听闻陈玉楼的话又转身说了一句,“这趟下墓,我见你处处身先士卒,特别是在偏殿时,更是回身救你手下,我鹧鸪哨敬你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值得一交!”
说完之后,鹧鸪哨就转身欲走。
这时候陈玉楼又发话了,“鹧鸪哨兄弟,你说那张天师...下次还会不会来?”
张行真救他的事,卸岭的人已经告诉他了,这陈玉楼也有心思把张行真拉拢到一起。
鹧鸪哨顿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张天师是世外高人,他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透的,不过天师说我们还会再见,想来下次下墓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
鹧鸪哨的语气很是肯定,说完就没再犹豫,出了陈玉楼的房间,留下陈玉楼一个人在那感慨万分。
第二天一早,陈玉楼就叫了罗老歪和鹧鸪哨两人商议事情。
陈玉楼坐在主位,首先开口:“我想来想去,光凭我们卸岭一派的一己之力,很难成事,所以我想请鹧鸪哨兄弟一起联手!”
这个事情昨晚他已经跟鹧鸪哨说好了,今天不过是告诉罗老歪一声。
罗老歪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总把头,就这几个假道士,我们凭什么跟他们一块分宝贝?”
老洋人在旁听到这话更不高兴,站起来救喝问道:“你说什么呢?”
陈玉楼见两边就要发生冲突,连忙拉住了罗老歪,开口解释起来:“罗帅,你有所不知,当今世我辈尚存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摸金用神,我们卸岭用的是力,而搬山则用的是术!”
“其机玄妙,神鬼莫测,大可搬山填海,小可飞度针孔,倏忽千里,往来无碍!”
“搬山还有一门搬山分甲术天下闻名,鹧鸪哨兄又是搬山一脉的魁首,对我们来说那是极佳的助力。”
“何况自古以来,世人皆知,搬山发古墓者,不为金银财物,只为不死仙药!”
说到这里,罗老歪开口了:“这是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信不信由你,搬山下墓只为丹药珠子,其他身外之物与我等无关!”鹧鸪哨直接开口给了罗老歪一个保证。
“这可是你说的,若真如此,搬山一派,我罗老歪佩服!”
罗老歪一拍桌子,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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