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王春他们已经回村,就连跑的最远的王风也搭了顺风船回来了。
前几天暴雨爆发山洪,村里的庄稼被淹了一大片,还有一些屋子被浸泡垮塌,今年秋后的庄稼收成最少减产三成。
祠堂
三个族老正在开会,王家庄的族人们都来了,今天他们要商量一件大事。
“都静一静。”
张伟大声开口,他对三位族老道:“族老,前几天暴雨村里倒了十几间房子,现在十几家子没地方住,易哥儿又不在,还请您三位拿个主意。”
“是啊,我们家的房子倒了,不是说好了照顾我们的嘛。”
“俺家的鸡都死了,猪都跑没了,这可咋办啊。”
“砰砰砰”
族老拐杖敲击地面,暴雨那年没有?
这些刁民不可理喻,要不是为了对付王易他们才不会管呢,现在王易不在正是他们拉拢人心的好机会。
“嗯,大家说的在理,当初易哥儿说了,那笔钱照顾大家,正好又碰上山洪暴雨,本该让易哥儿拿钱的,可是这都半个多月了还不见人影。”
“是啊,王春,易哥儿呢?你们一块去的府城,怎么易哥儿没有回来?”
“易哥儿去哪儿了?”
王伟道:“几位族老,既然王易不在,村里又急需钱财救急,您几位看?”
一位族老道:“哎,老骨头了,既然如此那大家和老头子一块去易哥儿家打开银库把钱分给大家,总不能让大家受苦不是么。”
“太好了,族老英明。”
“我家死了三只鸡,还有两间屋子。”
“我家......”
所有人都在诉说自己的损失,呜呜呜的吵成一片,他们来到王易家砸开银库。
族老眼睛放光,佯做淡定道:“好了大家说说这个钱怎么分吧。”
“当然是按人头分了!”
“不行,要按户数分,女人孩子分什么钱。”
“不行,按照损失分,我家的房子倒了,必须给我建房子。”
王伟急忙站出来:“咳咳,我看咱们还是听族老的吧!”
几个族老眼珠子乱转,他们也没有好办法啊,分赃可是一个技术活,要是分的大家心里不服气那可是要出事的。
“这个嘛......咳,大家说的都有理,我看还是先把银子抬到祠堂再说吧。”
午夜三更
祠堂
两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看守银子的几个人早就呼呼大睡,两个黑影拿出毛巾放在他们口鼻上,迷晕了他们。
然后他们撬开锁,把里面的箱子抬出来小心翼翼的逃出祠堂,他们没注意到在祠堂角落里有几个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次日清晨
“啊~~~!”
“银子被偷了!”
“什么?银子被偷了?哪个缺德玩意干的?”
......
王春、李顺等十一人带领其他三十名青壮出发了,他们要去乌山寨将王大山他们替换回来,前几天发生暴雨山洪山里也不知什么情况了。
李顺等人吊在后面,他们小声商议。
王春挠头道:“易哥儿干啥让咱们去钱庄兑银子?直接用那些不就行了吗?”
“屁,那些银子上都带着印呢,只要你用了人家马上找到你。”
来到山上,王大山他们手把手的传授经验,他们本来就是猎户,经过这些天的摸索,在山里生活的经验极为丰富。
次日,王大山等人下山了,他们离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王大山身边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依恋的拉着他的肩膀,王大山满足之中又带着纠结。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快看,那是大山,真的带小老婆回来了。”
......
王家庄作为一个上千人的大庄子自然需要很多生活物资,油盐酱醋茶之类的更是经常采买,这一次采买的人员回来后带回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王易死了?”
“下暴雨那天掉到河里淹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说他天天和他同窗吃喝玩乐,那些同窗一走他又没钱吃不上饭,和野狗抢饭吃,睡在桥底下。”
“不止呢,听说想回来,连租船的钱都出不起。”
王易被淹死的消息在村里引起轰动,他刚刚强势崛起,转眼就烟消云散,让人哀叹。
“不可能!”
王真真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直接呆住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喃喃自语。
“你们一定是骗我的!易哥儿一定在城里读书。”
“不可能的,他们一定是胡说,是胡......”
“小嫚,小嫚,你醒醒啊,不要吓娘啊!”
王易死亡的消息给王家庄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影响,有人哭有人笑,王真真更是寻死腻活,整个人魂都丢了,不吃不喝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
王大山心里将王易骂的狗血喷头,死了还纠缠他闺女不放,他劝解道。
“嫚啊,王易这个王八蛋真是个畜生啊。你别不信,我打听清楚了,他在城里和那群同窗天天饮酒作乐夜夜笙歌,据说每天他都要两个女人还必须要新鲜的才行。”
“你想想,这么多天,这个王八蛋祸害了多少女孩子?他在外边快活有想过你吗?”
“你之前去他家给他洗衣做饭,他给你什么了?他吃的饭都是咱家的,他就是个小白脸。”
王大山每天都开解闺女,同时家里必须留下人看着她,怕她犯傻想不开。
“沙沙”
“易爷!”
王易没有说话,他正按照《花与剑》上记载的动作练剑,同时心里默念功法口诀,按照自己理解来运转。
说是运转,其实就是想象你的体内有一个黑洞,把天地中的某种能量吸引到体内,然后过滤提纯成为自己的能量,让这股能量按照特定的路线在体内行走。
江湖人将这种路线称为‘经脉’,而经脉汇聚的中心叫做‘丹田’。
他假死脱身后就来到乌山寨附近日夜练习,气感是没有找到,但他的剑术有模有样了。
“易爷,村里有人稍话来,说是你死了。”
李顺小心的看着他,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在想是自己见了鬼还是出现了幻觉?
“嗯,我死了,淹死的,你们学过演戏,知道我要是死了你们怎么表现吧?”
“知道,知道,痛不欲生。”
“放屁,你一个狗腿子墙头草,还痛不欲生。”
李顺:“......”
“易爷,听说王大山家那姑娘听说你死了寻死腻活,不吃不喝不说话,怕是......”
“知道了。”
王易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他淡淡道:
“让人回村,告诉王大山,让他带人来替换你们驻守,这一次他们可以带家人,最少驻守到明年春天。”
李顺不敢问为什么,来到洞口时他脑海灵光一闪,忽然道:
“易爷,是不是我们准备做李天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