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最安静最舒服了。”
沈静颖轻轻的将头倚在钟成华的肩膀,两个人执手相望,秋风瑟瑟,倒也不觉得很凉。
夜,总是寂静的,花儿正在跟着风一起摆动。
“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是一个人觉得孤单的话,就叫几个小姐妹过来,你们一起去购物,我已经把我的卡都交给你了,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花光光哟!”
两个人清晨起床后,钟成华把头放在床头柜上,一只手揽过沈静颖,两个人轻松交谈。
沈静颖听到这些话,眼睛感觉都有点涩涩的:“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吗,这些天我该怎么过呀?”
“我很快就回来,再说我们在国外的宅子就那一所,我妈也在那儿,我也不想让你受委屈伺候她不是?”
钟成华说完这些话,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啦,别难过了,赶紧起床吧,一会儿爸妈又该说我们了。”
沈父沈母自从沈静颖嫁到钟家,也跟着住进了钟家大宅子,就因为这件事情,钟成华被迫辞去了保姆。
沈父沈母当时也想拒绝的,本来就应该是两个新人腻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个老人打扰是怎么回事。
但是抵不住沈静颖和钟成华的多次要求,想了想雇了个保姆也是浪费钱,首先就住了进来,早晚餐都有他们准备。
“要不然,我带你和爸妈去北京转转吧。”
钟成华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一遭的。
因为当时发展也不是非常的均衡,只有一些发展非常好的地方才会有机场。
“真的吗?我还真的没到北京去过呢,不过在书里面一直都看到北京是一个特别好的城市。”
沈静颖笑的就像一只猫一样,眼睛微微弯曲,看起来超级可爱。
钟成华和沈静颖最后思量了一下,北京还是没去成,原因就是时间赶得太紧了,国外那边也一直催促。
飞机很快就到了。钟成华倒是没有想到刚刚下飞机,就在集团里面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也是没过几天自己就招架不住了。
“小钟总,我们联系的工厂都是停产了,说是按原价赔偿。”
钟成华本来是看中大公司给的利润高,想多挣点钱,能够及时挽回损失,尽量早点回国,跟新婚妻子早些见面。
可是刚刚经营第一场案子,就遇到了那么大的失误。
本来这个客户是父亲给介绍的,说是也是中国来的,两个人认识交流都会对自己有好处。
结果就因为自己没有看清楚合同上的数值,自己就要面临巨额的赔偿。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呀?你知道就因为你这个失误,让我们的股票跌了一下吗?”
钟父说的话颇有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意味。
“你说孩子干什么呀?咱们家大业大的,也不在乎那一点,就当是给孩子一个历练的机会吧。”
钟母在外面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强人,但是在家里面因为父子之间经常争吵,总是会做和事佬。
“你总是说这些,这么多年,是给他历练的机会不够多吗?现在就是什么?是他能力不够,以后怎么接管我们公司?”
钟成华这一次的失误不仅仅是损失了许多的资金,就连公司里面的声誉都被拉下去很多。
“要不然你还是回国吧,国内的公司发展的还算比较成熟了,我看呀,你还是没有熟悉国外的经济。”
钟父虽然是指着鼻子骂,但却让钟成华如沐春风。
“回去干什么?我不同意。”
钟母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回到国内要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勾引吗,自己本来的愿望就是让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在耳边多说一些话,舍弃国内的那个女人不是很轻松吗?
“你说的没有用,这个家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钟父只觉得,钟成华在国外只会招惹是非,钟成华才到国外两周有余,别说资金回笼了,股民抛出去的股票都已经不计其数了。
“你别忘了,现在的资产是我们家的,我作为我父亲的第一继承人,家里面的资产起码有我的一大半,反正怎么说这件事情我不同意,让孩子多在国外练习练习,有什么不好,你看看国内都是什么局势,一点都不适合成长。”
钟母一边说,一边拢了拢自己肩膀上面的披肩,满脸的都是不高兴。
“你自己儿子什么水平?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我就顾及到是你们家的产业,才不想让这小子早早的就把家底给败坏完。”
钟父听到这话在心里面大骂白眼狼,自己在这个家里面做的那么多,终究还是比不过一个血缘关系,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冰冰的。
钟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么多年了钟父一直在意的就是入赘,毕竟在那个年代,入赘是一个很不好的形容词。
“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就觉得成华还不如在财经学院读书来得好,那么早的步入社会,你又不教他,本身年纪轻轻的,资历又少,你凭良心说这不是为难他吗?”
“自己没本事还来问我,那时候你爹可不从来没有教过我怎么学习投资呀。”
“你说这话可就是个白眼狼,当时要不是我爹给你的资助,你能有现在这个成就,现在又跟我说这些了。”
钟父钟母每一次一吵架的时候,总是会摔椅子摔碗的。
“你们别闹了行吗?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吵个架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们快些处理问题不好吗?”
钟成华真的是对自己的爸妈无能为力了。
“反正无论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成华回国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说她很爱成华吗,她不是也没见过世面吗,就等这么几年都等不起吗?”
钟母说这些话完全就是不负责任。
“如果一个女人连贞洁都守不住的话,娶回家也没有什么用。”
“闭上你的嘴,少说两句吧,让成华再在公司里面待几天,如果还是这种情况的话,还不如早早地回去呢。”
钟父思量了一会,说:“我这次更怀疑的是有人恶意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