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下无人，夏初瑶急忙把秦明拉到饮水间：“秦明，奶茶给你喝。”

秦明一愣：“夫人，这不好吧。”

夏初瑶也愣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大男人不应该喝奶茶。”

秦明摇头：“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喝你的奶茶怕纪总杀我。”

“哎呀。”夏初瑶眸中泛出一丝不耐：“你喝吧，我有事问你。”

秦明接过奶茶：“夫人先问。”

夏初瑶放低了音量：“你跟了纪枫霖这么多年，你一定很了解他吧？”

秦明摇头：“以前以为自己了解，最近又觉得自己不了解了。”

夏初瑶：“……”

说的是什么屁话。

夏初瑶：“纪枫霖他有没有姐妹啊？隔得老远的亲戚姐妹，或者很小就过世了的姐妹？”

秦明想了一下：“有个表妹，在国外，其他没有了，纪总亲戚少。夫人这么好奇纪总的亲戚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夏初瑶瞅了瞅四周：“我想知道客观的答案嘛，纪枫霖他以前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啊？”

这一点秦明很笃定的摇头：“没有，我从大学的时候就是纪总的狗腿，我从没见他喜欢过谁，也没有与谁交往过。据我猜测，他那么洁身自好，应该还是处男。”

夏初瑶：“……”

无意间竟然问出了出乎意料的事情。

怔了怔，夏初瑶问远了些：“那他以前，以前的以前，比如说童年的时候他有没有喜欢的或者玩的好的，是白月光一样存在的女孩啊？”

听言，秦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夫人是想通过我来了解纪总情路旅程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从没见他喜欢过谁，也没有与谁交往过。少年时期都没有，童年的时候怎么会有。像纪总这样的孤僻少年，童年时都是在读书画画弹琴吧！”

夏初瑶哦了一声，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个跟照片有关的事情，有点失落的离开饮水间。

可才走出去几步，夏初瑶又急忙赶回来，直直的看着刚插进吸管准备喝奶茶的秦明。

秦明一愣：“不是给我喝吗？”

生怕谁反悔似的。

夏初瑶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说的话不许告诉纪枫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许说。”

“哦哦。”

秦明喝完奶茶后就带着一份文件进了纪枫霖办公室。

在纪枫霖埋头签字间，想起夏初瑶的那些问题，秦明小声的问道：“纪总，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说。”

秦明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怂怂的问道：“您心里有白月光吗？”

纪枫霖淡淡的回了句：“有。”

有，秦明想，纪枫霖跟夏初瑶认识才几个月，他心里的白月光应该另有其人吧！

这么说来，纪枫霖以前是有过喜欢的姑娘的，那他跟夏初瑶那么笃定的答案岂不是错误的。

“纪总，您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啊，我跟了您那么久都不知道，那是很久远的事情吧？”秦明小心的试问。

纪枫霖的眼里泛出一抹疑惑的光：“初瑶问你什么了？”

秦明一慌，奶茶都喝了，标点符号都不能透露的。

“没有啊，纪总干嘛这样说，我今天早上都没有跟夫人讲过话呢？我就是好奇，好奇。”秦明心虚道，好想赶紧溜走。

纪枫霖盯着秦明看了一眼，目光往下落了一秒：“奶茶好喝吗？”

秦明：“……”

没等秦明从惊愕中回过神，纪枫霖就把文件递给秦明：“把衬衫换了。”

秦明不解，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衬衫，才发现领口处有一滴不易发觉的奶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