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依婷一听,脸色大变,忙朝着前方的屏风磕头。
“求二位公子饶命,我真的可以做一切事情,只要不要杀我……”
虽然不知道蛊族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如今凭着女人的直觉,她也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即便是隔着一道屏风,她不知道屏风后的人是否看得见。
君千洛翘起脚,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暂时不会杀你。带下去吧。”
只是早杀和晚杀的区别。
她绝对不会让墨北宸为了解蛊而碰别的女人。
云霄应了一声,上前就把人给拖走。
被拉拽着的虫依婷还是不死心地求饶着:“公子,公子,您一定要留住奴婢,奴婢愿意做一切。”
连自称都改了,直接叫“奴婢”了。
这女人还真是完全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曾经可是族长之位,现在为了活命甘愿卑微祈求。
君千洛投去了一抹鄙夷的神色。
要不是因为这女人的蛊后,她打死都不会把这女人带回来。
“拖下去。”墨北宸不耐烦,沉声吩咐了一句。
云霄无法,只好点了虫依婷的穴位,把她拖下去。把人拖拽出去,云霄才暗暗抹了抹汗。
他们都担心他们主子的蛊王。
云霄将人带下去后,有宫人替他们把宫门阖上了。
君千洛才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给拉住了手臂。
“想去哪?”他忽然问道。
“我去检查一下我好不容易拿到的蛊虫。”她转过头来看他,古怪地看着他。
“我呢?”他又问了一句。
君千洛莫名看着他,虽然没问,可已经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我身体不适。”他说道,语调还故意放软了下去。
这么说话,就是想要极力表现自己现在就是个病人。
君千洛眯细了一分眼眸,走近他,伸手摸上他的额际,“你真的不舒服?”
脉象分明是正常的,现在摸着他的额际,温度也是正常的。
没道理啊。
“嗯。”他轻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看她。
君千洛脸上的易容面具早已被他撕了,是在她晕倒之时撕的,此刻那张绝俏的小脸上挂着慢慢的狐疑,一副压根不信的样子,反而让他心底越发想要逗弄她。
君千洛收回手,“不可能啊,到底哪里不舒服?”
“这里。”某男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君千洛狐疑,眉心抽了抽,才问:“心痛?”
“下去点。”
带着狐惑,君千洛还是不得不把手往下挪动,放置在他胃的位置,小声问道:“这里?”
不会是因为没吃东西,所以胃痛吧?
她刚刚用膳的时候,他就一直盯着她看,原来是渴望吃饭的小眼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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