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呀,吾房家诗书传家,仁义礼智信——”
老房絮絮叨叨。
房遗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明天跟着大哥学打仗。
以后做大将军。
卢国公府门前。
程咬金盯着李德謇,咬牙切齿道:“小混蛋!你还想怎样?”
李德謇嘿嘿一笑。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等会您怎么打儿子!”
前世的时候他可是看过不少,里面程咬金打儿子绝对是一绝。
哪本大唐里面要是没写程咬金打儿子,那绝对不正常!
程咬金被他气笑了。
“混账东西!某无缘无故为何打他们?”
话刚落音。
黑暗中,两辆马车走了过来。
马车没有帘布。
他家大儿子和二儿子躺在里面,由另外两个小儿子照顾。
后面跟着一群奴仆,相互搀扶着一起走来。
程咬金瞪大了眼珠子。
李德謇说着风凉话。
“程伯伯啊,虎父犬子啊。
看看你家几个儿子,某真的是替你丢脸啊!”
程咬金气得吹胡子瞪眼。
“哇呀呀!某的斧子呢!”
他招手。
没人应诺。
一旁。
李德謇捡起了一根铁木棒,递到了他手。
“程伯伯,用这个,这个顺手!”
程咬金本来只是装个样子,现在看着自己手的木棒子,骑虎难下。
“混账玩意儿!某先揍你!”
棒子一舞,虎虎生风。
李德謇灵活的闪开。
转身往自己卫国公府走去。
留下一阵哈哈大笑。
“程伯伯你慢慢教儿子,某先回家睡觉了。”
程咬金僵立原地,黑脸怒火冲天。
没多久。
卢国公府就传来了一阵哀嚎声。
紧接着。
赵国公、莱国公、鄂国公、翼国公、瑛(防神兽)国公等人的府,都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
……
皇宫。
李世民得到消息。
哈哈狂笑。
“李靖这儿子,有点意思!
这么多年,某还是第一次见程咬金这老匹夫吃这么大的亏!”
长孙皇后翻了个白眼。
“陛下还乐呢,人家可是把你看准的儿媳给撬走了。”
说起这件事情。
李世民就满心郁闷。
李德謇这混账,何德何能!
程咬金那夯货也是,朕的青雀难道还能比不一个跟野人为伍数年,不学无术的混账?
“哼!观音婢你看着吧,朕迟早要让程老匹夫低头。
这天下间,除了某的皇子,没人能配得程冰岚那丫头!”
长孙皇后摇头不语。
程冰岚那丫头确实绝世无双。
她自己那几个儿子什么德行她自己清楚。
人家程冰岚可能还真看不!
“陛下,夜了,歇息吧。”
温柔之语小三,神龙殿中逐渐沉寂下来。
第二天早朝。
太极殿外。
长孙无忌被人从马车扶下来。
腿打颤。
“赵国公这是怎么了?嫂夫人这般不知怜惜?”
程咬金粗厚的嗓音响起。
长孙无忌发白的胖脸瞬间扭曲。
“程老匹夫,吃某一棒!”
藏在宽袍大袖里面的铁木棒子突然挥出。
“砰!”
落在了程咬金的脑门。
程咬金抱着头,哎哟叫唤。
一旁。
尉迟敬德跟刚下车的秦叔宝还有李绩也冲了过去。
砰砰砰。
拳拳到肉。
甚至就连刚刚下车的房玄龄都抽冷子给了一脚。
马车。
还没下车的魏征跟杜如晦哈哈狂笑。
“揍!狠狠地揍这混账一顿!”
“某早看他不顺眼了!”
几个呼吸之后。
“陛下驾到!”
众人散开。
李世民缓步走来。
“哦,卢国公这是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
程咬金低着头,以手掩面。
“陛下,老臣突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说完。
挡着脸就往前跑。
直接冲了马车。
太极殿前,哄然大笑。
李世民得意的龇牙,昨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干得漂亮!”
留下一句淡淡的话。
李世民走进了太极殿中。
朝。
国事为重。
……
……
卫国公府。
一大早房遗爱就兴匆匆的来报道。
李德謇揉着眼睛看着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房遗爱。
大手一挥。
说道:“遗爱呀,昨天骂了程咬金那老夯货,感觉怎么样?”
房遗爱呆呆的点头,说道:“感觉好爽啊,比跟哥哥们去卿楼还爽。”
卧槽!
李德謇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小伙子,没想到你的境界已经这么高了,这么快就脱离了低级趣味了!”
房遗爱有点不好意思的抠脑阔。
说道:“去卿楼很没意思的,就chuang一趟,那些姐儿就——”
李德謇神色一整。
“你要是聊这个,我可要打断你了。”
说完。
他拍了拍手。
喊道:“卢方,出来!”
没多久。
一个满嘴大胡子,面相看起来却只有二十来岁的青年扛着狼牙棒冲了出来。
“少主!”
卢方乃是虬髯客收的义子,因为虬髯客一心想要将海外的基业交给李德謇,所以他依旧称呼李德謇为少主。
“这小子就交给你调教了,玩得开心点!”
顿时。
卢方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嘿嘿嘿——将军放心,某会好好调教的。”
说完。
直接拖着懵懵懂懂的房遗爱直接去了城外的庄子。
李德謇抬头望了望天。
时间差不多了。
“朱彪!”
一个抱着钢算盘的彪形大汉走了出来。
“少主。”
李德謇挥手道:“走,随某去查账!”
说完。
带着朱彪这个彪形大汉离开了府邸。
穿越数年,李德謇除了在海外七十二岛南征北战之外。
同样也在中原留下了大量的产业!
被无数武将喜爱,被李世民钦点为御酒的烧刀子是他的产业。
供大唐百姓冬日取暖不会中碳毒的煤炉子,是他的产业。
关中诸多露天煤山,依旧是他的产业!
席卷整个大唐的炒菜之法,以及最顶尖的酒楼也是他的产业。
还有遍布长安的大商会,不少都是他的产业。
可以说。
他李德謇这几年虽然不在长安,甚至不在大唐。
但整个天下各行各业各个角落,都遍布了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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