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
右武卫演武军军容越发整肃。
在卢方的指挥下,整齐划一,步伐坚定。
反观让程咬金颇为自傲的右武候卫演武军,此刻却已经被切割成了数块,各自为战。
甚至。
那些个勋贵子弟更是被整齐的木刀斩下,打得躺在地翻滚,嗷嗷直叫。
点将台,程咬金轻松的脸色沉了下去。
蹿下跳。
“混账!进攻啊!”
“娘咧!你们这些瓜怂怕什么!”
“再后退一步,他们打不死你们,某打死你们!”
“……”
程咬金愤怒咆哮。
然而。
面对利用现代训练方式训练出来令出必行的右武卫演武军,右武候卫演武军已经完全溃不成军!
“娘咧!”
程咬金跺跺脚。
脸色铁青一片。
李德謇笑呵呵的问道:“程伯伯,你看某这演武军训练得如何?”
程咬金翻了个白眼。
“混账小子!你他娘的是怎么训练的?”
李德謇咧嘴。
“等到演武结束之后,程伯伯自然会知道。”
程咬金哼哼唧唧道:“你是觉得吃定某了?”
李德謇怪笑。
“不是,只是这一次演武,右武卫吃定所有人了!”
程咬金嘴角抽搐。
“你爹为人谦逊,你怎么就这么高调呢。”
李德謇哈哈一笑。
“程伯伯,回去把你的兵再练练吧。”
程咬金气闷。
转身走下点将台。
朝着长子程处默吼道:“混账东西,丢人还没丢够啊,赶紧跟老子滚回去!”
右武候卫三百演武军浩浩荡荡的来,却凄凄惨惨的离开。
校场。
一众文臣子弟都蒙了。
“吾等,竟然赢了!”
“哇呀呀——所谓的武勋世家之人,也不过如此嘛!”
“娘咧,没想到有朝一日,吾等竟然也能打赢你程处默!”
文臣子弟都高兴疯了。
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当晚。
卢国公府。
“哈哈——”
尉迟敬德狂笑着入府。
程咬金脸色一黑,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砰!”
尉迟敬德一P股坐下。
盯着程咬金下打量。
“老匹夫!看某做什么!要看回家看你婆姨去!”
尉迟敬德也不恼怒。
就是盯着程咬金嘿嘿怪笑。
“老匹夫,听说你今天带兵去右武卫,接过在李德謇那小子手吃了亏?”
顿时。
程咬金勃然大怒。
“混账!是谁在背后编排老子!”
尉迟敬德眼前一亮。
“诶?看来是真的了,快给某说说怎么吃亏的。
也好让某好好高兴高兴!”
程咬金气得咬牙切齿。
咆哮道:“滚滚滚!想要知道怎么吃亏的,明天自己去!”
说着。
咆哮道:“来人!取某的斧子来!”
尉迟敬德咧嘴。
“嘿!老匹夫,去就去!明天老子就去把李德謇的人给打得下不来地。
看你丫的还怎么帮你那混账女婿去!”
程咬金哼哼唧唧。
尉迟敬德转身离去。
第二天午。
尉迟敬德带着左领军卫来到了右武卫营地。
“嘿,尉迟伯伯你怎么来了?”
李德謇有点茫然、
尉迟敬德挥手道:“少废话!听说昨日你训练的瓜怂们打败了程咬金那老匹夫,某来见识见识程咬金的人到底弱到什么程度了!”
李德謇咧嘴。
“请!”
又有人来送菜当陪练。
真好。
没多久。
校场。
右武卫跟左领军卫演武军开战了。
砰砰砰。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
左领军卫毫无悬念的战败。
尉迟敬德本来就像是锅底一样的脸更黑了。
“小子,快告诉某,这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李德謇咧嘴。
“演武之后你就知道了。”
尉迟敬德气得哇哇叫。
“混账!赶紧告诉某!次你给吾等下药的事情某还没跟你算账呢!
今日若是不说,某就代你爹好好教训教育你!”
李德謇嘿嘿一笑。
一只手按住了尉迟敬德的肩膀。
“尉迟伯伯稍安勿躁,别这么激动。”
呸!
尉迟敬德一怒,就要动手。
然后。
他就发现按在自己肩膀的手臂,力量竟然大得不可思议!
“嗯?好大的力气!”
尉迟敬德抓住了李德謇的手。
用力。
李德謇纹丝不动,满脸笑吟吟。
“尉迟伯伯,有事好好说嘛,咱们虽然是武人,但也要讲究一个以德服人嘛。“
尉迟敬德再次用力。
依旧纹丝不动。
他终于明白。
眼前这个少年,分明有着恐怖的力量。
“怪不得程老匹夫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大的亏!”
尉迟敬德深深地看了李德謇一眼。
转身。
“那某就等着,看你到底能训练出什么样的兵卒来!”
尉迟敬德带着被干败的左领军卫演武军垂头丧气的离开。
训练结束。
李德謇离开右武卫军营。
刚刚回到庄园。
白鹿从黑暗中走出。
“少主,刚刚得到消息,郑氏的死士准备今晚冲击庄园!
根据情报,他们准备活捉少主您。
而且根据我们最近调查,长安城中时常出现的女子失踪案件,似乎也跟郑氏有关!”
哦?
李德謇挑眉,来了兴致。
“消息准确吗?”
白鹿用力点头。
说道:“很准确!”
李德謇笑了。
笑得阴狠无比。
“暗蝶卫好久都没有动了,今晚动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