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保护我不被其他人欺负吗?”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但是庄任雨还想多问自己争取一些利益。
“我可没有和别人分享女人的习惯,”卢峰在听见女人答应之后,脸上的神情就轻松了不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女人坐过来。
“只要你好好对我,我一定一心一意的跟着你,”庄任雨挤出一个笑容,抱住了卢峰粗壮的胳膊。
“对于沈疏尘,你了解多少?”卢峰撇了撇嘴,对于女人的示好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们在裂面尸群里救了我,我和他们只相处了几个小时,对于他们并不了解,”庄任雨隐瞒了自己之前的遭遇,这样的经历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真是没用,”卢峰的希望破灭,一脸嫌弃的把手臂从女人怀里抽了出来。
庄任雨感觉到了男人的怒气,低下头浑身发抖。
“那就先体验一下你的用处吧,”卢峰一个横抱把女人抱在怀里,直接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庄任雨面有苦色,可是脸上却挂着笑容,看不出一丝不情愿的样子,反而极为配合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月丰大酒店的二楼。
“钱哥,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落脚处,你怎么不高兴?”
“我觉得卢队似乎想长久的留在这里,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钱不落站在那里看着众人搬家具,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跟在钱不落身边的这五个人都是原来队伍里的老面孔,他们知道钱不落是副队长,对于他的这番做派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会吧?我觉得卢队应该只是想在这里暂时落脚罢了。”
“如果是暂时落脚,有必要把每一层的楼道都封住吗?这样太兴师动众了,完全没有必要,只要每天轮流守夜就可以…”钱不落摇摇头,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街道上的身影,目光里满是不甘。
钱不落认为到其他管辖区就是改变自己现状的唯一办法,只要他还跟着卢峰,那就一辈子也不可能出头,而且就这十几个人的队伍,他真心有些看不上。
“不可能吧,卢队答应要带我们去其他管辖区的,”五个人开始议论纷纷,对于事情的发展明显无法接受。
“人总是会变的,卢峰在管辖区内得不到重用,再去其他管辖区情况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钱不落面向五人,语气里满是蛊惑,“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年轻,我们的未来有无限的可能,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对,钱哥,我赞成!”
“对啊,只有到了管辖区,才是真正的安全…”
“钱哥,那你打算怎么做?去找卢队谈谈吗?”
“恩,你们先忙着,我现在就上去找他…”钱不落本来就没有心思干活,转身就上了楼。
他的脚步声刚消失,留下来的五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说的好听叫他声钱哥,他还真的把自己当副队长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卢峰哪里把他当成过副队长?我觉得他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他想要出头就让他去吧,我想看看他等会回来是什么表情。”
“如果他用刚才和我们说话的语气去对待卢峰,那他绝对死定了。”
“切,他死不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少一个人少吃一口饭,我们能坚持更长时间。”
“哈哈哈,你真是坏啊!”五个人凑在一起哈哈大笑,努力压抑住声音,希望不被楼上的其他人听见。
钱不落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险恶用心,他以为队伍里的其他人和自己抱着相同的想法,如果卢峰坚决反对,那他这个队长的位置就坐不住了。
如果队长的位置空了出来,那他这个名义上的副队长就可以当仁不让的接替这个位置。
钱不落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他甚至已经幻想到卢峰灰溜溜的跟在自己背后的场景。
“卢队!”钱不落回到房间里,并未看见卢峰的身影,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就在他有些奇怪之际,他听见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阴晴不定,哪里还能不知道卢峰到底在做什么。
卢峰和庄任雨此时激战正酣,根本没有察觉到钱不落的靠近。
这个套房里所有的门都被破坏,即使站在这个角度,钱不落也能看见侧卧的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身体正在纠缠不休。
钱不落气得牙痒痒,卢峰带着庄任雨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队伍里的其他人都心知肚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钱不落此时却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弄脏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抓狂,因为他下意识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队伍的队长,那队伍里唯一的女人不是应该属于他吗?
钱不落觉得卢峰在队长这个位置上坐得太久了,他现在才是众望所归的那一个。
“卢峰!你在做什么?”钱不落怒气上头,无法抑制的大喝了一声。
“钱不落?你疯了?”卢峰趴在庄任雨的背上,身体依旧在不断的耸动着。
“你这个垃圾,我受够了!”钱不落已经没有了和对方商量的打算,举起手中的斧子就冲进了卧室。
卢峰现在双手空空,看着钱不落就这么冲进来,一下子慌了神。
“不落,有话好好说,”卢峰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是语气听起来威胁的成分居多。
钱不落跟在卢峰的身边已经五年,这五年里他没有过过一天副队长待遇的日子,他本来的待遇应该远远的高于普通队员,但是这份待遇是先发到每个队长手里的,再由队长统一分配。
所以,就直接被卢峰克扣了一大半,有些月份甚至还不如普通队员的收入。
想到过往的种种憋屈,钱不落脚步不停,原本的犹豫荡然无存。
看见钱不落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卢峰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但是这个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这张床,其他的家具全都被搬走,根本没有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在房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