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经过整整一日来修整体力,玄见的伤势已然好转,恢复得也有了**层的功力。
唯有乌粟灵儿,鲜于枫藏着诸多心事,皆是憔悴了许多。
已是年春初三。
正直五更天,天色一片朦胧,渐渐地露出红日晕光,铺散在山的边缘。
外面大街小巷喧闹的盛景苏醒了万物。
小鸟群飞,欢唱枝头。
王宫庭院,除了王室宗祠,余下之地皆是张灯结彩,早已为新王登基所布置得甚是喜庆。
似乎已经忘记先王被刺死身亡,灵柩还停留在宗祠并未入葬王陵之事。
只因如此,倒是省了不少层层礼仪,直入登基大典。
然,在那登基典礼的前一日,鲜于枫放出去的消息,早已被王城之人所截获。
御书房中,左右两相皆已认为此乃迷惑之计,不可取信。
只因鲜于枫曾掌控过天观台,为朝堂效力而屡次献过计策。
他的聪颖智慧,在金国可算是首屈一指。
正是如此,一同在御书房里面的离尚天,为了新王登基,便提前送礼祝贺。
碰巧了此次的谈论,并不认同左右两相大人所陈叔的观点。
并且向硕王子进言,鲜于枫放出去的消息不得不慎重考虑,这是多次打交道来的经验而已。
为了平衡朝堂江湖两方势力,离尚天的意见也被采纳其中,对此做了双管齐下。
一方面加强严防,一方面将鲜于景秘密转移,不给他人任何成功的机会。
殊不知,就在他们秘密转移之时,鲜于枫便领着乌粟灵儿,童湘琦,玄见,非一夜探王宫大院。
放出的消息不过是麻痹的障眼法而已,真正目的是截获消息之人,下一步需要做些什么。
对于王宫地形的构造,鲜于枫早已熟知。
由玄见擅长的容幻术对其作了改头换面,冒充硕王子身边的贴身侍卫,以提审后押直接将景殿下不费吹灰之力,正大光明的从王宫带走。
直到登基典礼开始,也未曾发现有精卫通报景殿下被劫走之事。
然而,更令文武百官万分惊讶的竟是登基典礼背后的真相。
在那龙头宝座,硕王子向文武百官宣旨,拟旨召告天下。
薛延尉右相大人勤政爱民,鲜于氏已无心朝政,特此禅让王位,壮大金国,威震大洲。
此番决定令多少王公大臣疑惑不解。
然而,诸多大臣早已是拜在右相大人门下,对此决定当是全力拥护。
右相薛延尉龙袍加身,威风堂堂的从那龙飞腾云屏风后面走出来时,那双寒光射星震慑住了所有官员。
此番的右相哪像是曾经斯斯文文,从不主动过问政权的人。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鲜于硕为何主动让位,将鲜于氏几百年来的江山拱手让人。
右相荣登王帝之位,封志兴,大赦天下,地方免税三年,招贤纳士,辉耀金国……
此消息,很快传遍了万临城,很快,松子屋也不例外收到了消息。
“殿下,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莫将军世代忠于鲜于王室,肯定会支持我们。”
“莫家只忠于王玺,谁做王与他毫无关系,眼下乃是硕王子亲自禅位于右相,讨伐已是理亏。”
“小景说得没错,能将终极门打得措手不及,顺理成章的登王位,定是筹划多年,我明他暗,处于被动之中,不利于明着宣战。”
“小王叔说的正是我所猜想,到底是什么力量,可以催动整个金国?”
知晓了消息,大家都围在堂屋商议对策。
当鲜于景问到是何力量时,大家的目光一致投向了乌粟灵儿。
“嗯~那…那个~是墨羽族!”
“墨羽族?”
听之,鲜于景突然睁大眼睛,疑惑的落下。
看似那般神态,貌似知晓墨羽族的来历,神色一会儿又变得平静下来。
“殿下,您还不清楚,咱们眼前这位曾经的灵夫人,可是传说中玄乌国公主!”
立在一旁的非一,语气中有些带刺的落下。
却令鲜于景又是大大的吃一惊。
拒他了解,玄乌国早就在三百多年前凭空消失,毫无踪迹,而今眼前当国公主竟然是身边人,一时感到十分震惊。
如今乌粟灵儿的身份,对于他们一行人中,已不再是什么秘密。
借此机会,便将自己辗转几百年的使命托盘而出。
一来,人多力量大,尽快取得五鳞石,将墨羽人首领测底的制服,还世间一个光明的未来!
特地于鲜于枫说起晶石所在位置,掌控晶石的就是乌修,若能找到他,便能找到祖老夫人。
前提之下,还得助她取出青鳞石,有了鳞石的感应,才能准确的算出确切位置,这也是墨羽人为她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
而眼下别无他法,唯有这般被动一次,才能转为主动。
他们虽不知鳞石有多大的力量,但是能找到祖老夫人宫穆慈,对于鲜于枫而言,当是二话不说就已应下。
鲜于景也想知道背后的力量到底是谁在操控,随即也并应下了此事,竭尽全力去配合。
一群人当中,最有发言权的两人发了话,其他人也就更无异议。
“有件事情,能否与景殿下单独谈谈?”
乌粟灵儿的一句话令在坐的人纷纷离开了堂屋。
“也对,你看我们当是不太识罢了,你们好好聊聊。”
走在最后的童湘琦,随口说了一句玩笑,却使得大家都有些认真了起来。
这么一句话丢下,鲜于枫一脸冷冰冰的神情,离开得甚是迅速。
“灵公主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
“嗯…听你这般称呼,还真有点不太适应,还是叫我粟灵吧,这样显得随和些。
与你单独谈话,不为别的,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伴随话音落下,乌粟灵儿从怀里将那一对赤之心取了出来,摆放在桌面。
此时此刻,玄见、非一、桃果、雪玉四人躲在屋门身后,透过门缝里看看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灵公主,看来已是心有所属!”
“别太过于关注她的生活,如今已不再是我府之人,与何人接触是她应有的权利。”
枫琦夫妇坐在院子里,喝着小茶,感慨而道。
任由玄见等人在那偷偷的窥视,许是内心里也想知道他们究竟谈论是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