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枫更是吃惊那眼前的一幕,为何与紫明君生得一般模样。
诸多的疑问走上了心头。
正当他们都在为这此事而思索之时,不知不觉中突然飞来一位身着红衣,面上蒙着金沙的女子。
虽不见她真容,却能从那双眼睛可以看出,带着敌意而来,落在紫明君旁侧,语气生硬落下。
“君主,她不过只是一只玄鸟而已,为何对她如此痴迷,忘了九神楼定的规矩?”
“红绮,你好大胆子,不知道这是与谁说话?”
“属下当然知晓,您都可以降下身份,那么红绮还能说些什么!
如今楼神已知晓,君主你将她带来此地之事,现已召集九位神老,商议如何处置。
此刻,恐怕已是派人前来进行拘押,难不成还有兴致观赏风景?”
虽说话音里充满着怨气,倒还不如说是带来了消息。
紫明君当是没有严厉的去责备她的谴责,而是突然只手一挥,手中举起来的玉佩,也正是赤之心。
随着一缕白烟被推送出去,瞧那中心圆孔之中,瞬间投射出了一道光芒,将那白烟运化得十分透明,显露出了清晰的影像。
十余名金甲神士逐渐逼近珠幕水天。
经过证实,也确定了红绮所言不假,连九神老也参与其中,倒是令紫明君出乎预料。
难免不会去想到,定是九神楼与那凰羽族多年的恩怨而引起的偏执。
来不及多想,一把楼着乌粟灵儿咻的一声飞行于珠幕水天的上空,随着几缕白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时,三百年后的乌粟灵儿与那鲜于枫,在一股神奇般的力量催动下,跟随那白烟离开了珠幕水天。
回过神儿来时,整个人便已是落在一处山石壁栈道中心。
然而,离那右侧方向不远之处,激烈的打斗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乌粟灵儿与那鲜于枫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沿着石壁走了过去,也就数丈的距离。
刚踏出栈道,眼前的一幕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三百年前的乌粟灵儿正与紫明君竟然毫不留情的决斗了起来。
方才还一幕情深似海的样子,突然之间却是兵刃相向。
“他们这是?”
鲜于枫一脸疑惑而问。
乌粟灵儿也同样对这般境况,毫无思绪。
只听得他们在那刀剑之下,斩断了情丝。
此刻,三百多年前的乌粟灵儿被逼挪到了悬崖边缘,紫明君一脸无奈的神态说着话。
“只要你交出来,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样子!”
“呵,是吗?从前?这么好的东西,拿都拿了,为何还要还回去的道理。”
“真要这样做吗?”
“当然,不然,怎么辜负你的一往情深!”
“好,很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
话音刚落,紫明君神元之气收发自如,在那手中形成那白色透明晶体,一分为二,二分为三,一瞬间的功夫,晶体变幻成了无数锋利的箭头。
三百年后的乌粟灵儿,看见这般生死的较量,上前走了过去朝那紫明君喊着话。
“你气什么呀,没觉着她在说谎吗?跟你说话呢……。”
她的话,压根儿就听不到,眼睁睁的望着神法被推送了过去。
啊...
惨痛的疼叫声,令紫明君也有所心痛。
那是乌粟灵儿并没有躲开,任凭那箭头穿刺身体,似乎一心求死之意。
见此情形,紫明君挥手神法,将那箭头即刻收回,余留那不忍之心,即刻又用神元之气为她进行疗伤。
又杀又要救的行为举止,令乌粟灵儿着实难以接受,瞬间施展灵气断了他的疗伤神法。
“灵公主,你祖辈好歹也是神级,偷盗龌蹉之事居然还这般理直气壮,君主念你旧情,一时心软罢了,而今你是自寻死路,把东西交出来。”
同时,红绮与三位神老赶到了此地,来势汹汹的对她喊着话。
乌粟灵儿只是轻笑一番,根本没有去搭理他们的想法。
动人的双眼饱含着泪液儿,水汪汪的带着失望的神色定睛的看着紫明君。
在那几位神老的催促逼问之下,充满无奈的她一个唯美转身,随即跳下了万丈深渊。
紫明君正欲阻止时,却被三位神老所拦了下来,将其强制带走。
这般疑惑的画面出现,打乱了三百年后乌粟灵儿的思绪。
来不及多想,抬起那步子迅速的随了过去。
鲜于枫哪能让她独自前去,也便紧随其后跟着跳了下去。
只见悬崖下面一团云雾将三百多年前重伤的乌粟灵儿托起,缓缓的落在悬崖峭壁之处凸出的石台。
背后相助的神秘力量,一时并不知是谁而为之。
随后,鲜于枫与乌粟灵儿奇迹般地落在了边上。
想着上前去帮上一把,却是根本够不着对方。
三百年后的乌苏灵儿只是一番苦笑,相同的两人又怎么能同时出现,这只不过是一抹记忆罢了。
可这记忆,令她也感到无比的心酸。
唯有与鲜于枫立在一旁静静的待着,眼睁睁的看着身前的自己忍受着千疮百孔之痛,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情绪非常的低落。
顿时,一股强风拂来,白袍加身,童颜焕发的老头背着手出现在石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伏和神花老,不急不慢,声音浑厚有力的落下。
“倔强固执的性格倒是像极了你母亲,可你根本就没有盗取上青图,为何要这般承认?这不是自讨苦吃!”
听之,重伤的乌粟灵儿根本没办法打开唇齿去回应。
虚弱无力的她,在花老的施救下,这才将她保住了性命,缓解了伤势。
花老的这份恩情,乌粟灵儿一时毫无在意,许是对这九神山的神充满着敌意。
脸上没有一丝任何表情,默默的暗自伤感,片刻之后便冷冷的落下一句。
“听说,九神楼有一种忘忧术,将记忆封禁永生永世,对吗?”
此话落下,花老便知所言何意,随即就地盘坐,一边捧着酒壶呡着小酒,一边捋了一捋漫过下巴的银胡,轻言而落下。
“这个嘛,倒是有,但也不是什么神都会......。”
“你会吗?”
话还未说完,乌粟灵儿质疑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语。
花老显得一副急于解释,又是悠悠哉哉的样子再次说起。
“你这丫头,话还未说完,就这么着急,这术法嘛,老神当是会用,可.....。”
“那就帮人帮到底,把我与他一切的记忆永久封存,若是成了,我乌粟灵儿便欠下你一份恩情。
倘若有些地方需要帮忙,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乌粟灵儿果断的话落下,严肃走肯定的态度,并不像是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