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着这次战斗最终走向的人自然不止沈秋与卫宫切嗣,远坂时辰、韦伯、言峰绮礼、乃至于爱丽斯菲尔都时刻注意着战斗的结局。
“Assassin没能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每一次想要靠近时都会被Caster所截杀,抱歉,吾师。”回到远坂家的言峰绮礼对着时辰毫无感情地说道。
躺在床的金闪闪则毫不关心地喝着高脚杯中的美酒。
“没关系,现在的我们至少知道卫宫切嗣与那个神秘的Caster御主结盟了,只不过关于那个Caster御主的情报现在都还没有头绪吗?”
时辰的内心心乱如麻,一开始的自己自信满满,对于这一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胜券在握,可是现在的他不那么想了。
为了筹备这次圣杯战争,他不仅提前数年从世界的范围内搜寻来这一次的圣遗物【世界第一次蜕皮的蛇蜕】,还与本应中立的圣堂教会结盟。
同时,圣堂教会的神父的儿子言峰绮礼本人不仅是强大的代行者,更是Assassin的御主。
如此完全的准备,怎么样都不会再出差错了才对。
“没关心,毕竟我拥有的可是那位从者,这次的圣杯必然是会属于我的。”远坂时辰看着远方的星空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另一边,韦伯借助的爷爷家。
“肯尼斯老师...死了...”
约在凌晨的时候,圣堂教会向所有人英灵以及御主公布了肯尼斯的死讯,他的身体被放圣堂教会收回——毕竟圣堂教会承担着处理圣杯战争后事的责任。
跟随征服王前往圣堂教会的他自然也看到了自己老师那副凄惨无比的惨状。
浑身下的魔术回路宛如青筋般的暴露出来,双眼如同死去的鱼一般泛着惨白,左肩面更是有着一个碗口大的疤痕。而他的未婚妻索拉,浑身下更是像被打成蜂窝一样。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残吗?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我一定不行的,老师这样强大的魔术师居然连第二晚都活不到,我一定也活不了多久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来参加这个该死的圣杯战争?”
此时的韦伯双眼无神,自从回来之后他一直这样喃喃自语,毕竟在此之前他只是一个在课与老师顶嘴的学生而已,也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才会来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然而当血淋淋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么幼稚。
“喂。Master,虽然似乎不应该我多说,但是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伊斯坎达尔看着面前的御主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
“老实的说我并不喜欢你的那个老师,因为在你的描述中他是一个自大又自负的人。”
“而韦伯,你要知道——自大又自负的人在战场往往是活不长的,不仅是在圣杯战争中,在任何的战场都一样。”
伊斯坎达尔顿了顿,看到脸色稍微好一些的韦伯继续说。
“身在战场之中,只有时刻保持着谦逊与警醒才能够活的更久,乃至于获得最终的胜利。”
“如果仅仅是凭着自身的力量就能够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的话,那这场圣杯战争干脆就不要办了,直接送给最强大的魔术师好了。”
“噗嗤。”
听到Rider的话之后韦伯不禁地笑了出来,连带着还打出了不少的鼻涕。
“当然了,最终要的事情是——”伊斯坎达尔站了起来,股起了双臂巨大的肌肉。
“本王可是这次圣杯战争中最强的从者,所以放心吧韦伯,有本王在,绝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一根毫毛!”
“你这家伙!刚才还说战场之中不能自大自负!”韦伯也被他的话给都笑了,刚才的难过不知道已经被他抛到哪里去了,说白了毕竟还真是19岁的年轻人罢了。
“喂喂喂韦伯,这可不是自大哦,这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一时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不同于韦伯家里的一片欢乐,间桐家的别墅这边可就安静很多了。
别墅的门口被沈秋下了名为【闲人勿进】的类结界魔术,这是每一位魔术师的必修课,使用此魔术可以将无关的人与动物驱逐掉。
在别墅的周边更是被沈秋下了数十个虫魔术的陷阱,不过到现在来看似乎没有这个必要,目前还没有那样不长眼的魔术师找门来。
家里面很安静,在雁夜的看护下小樱和慎二睡得很熟。
沈秋将身的黑色风衣与黑面具给甩到一旁,现在的他只感到疲惫无比的想睡个好觉。连续几天过载地使用魔术和写轮眼,已经让他的身体无比的疲惫。
没多久,一阵阵的鼾声就从沈秋的床传来。
“我的小Master啊,你究竟有什么心事呢,不想获得圣杯,却想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在沈秋睡着之后没多久,师匠就解除了灵体化的状态,轻坐在沈秋的床一脸怜爱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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