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又在身上嗅了嗅,确定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又用清露漱了漱口,这才神清气爽的去找秦可卿。
到了秦可卿院守门丫头告知奶奶去大爷平时练功的地方去了,贾蓉好奇自己原本打算是先找秦可卿,再去练功的,现在自己也没去练功秦可卿去干嘛。
到了平时平时练功的地方,看秦可卿坐在回廊正在喝茶上前笑道,“可卿,你怎么到这来了。”
秦可卿笑道,“夫君每日里都来练武,奴家习惯了哩,刚到了才发觉夫君昨日没回府。左右无事,便等一等夫君,夫君果然来了。”
贾蓉有点小感动,又有点鄙视自己,毕竟昨晚自己~咳咳。
贾蓉笑道,“果然不亏是我的好夫人,刚刚我还去找你在来练武,可卿果然是心有灵犀。”
贾蓉心里有鬼,感觉有点对不起秦可卿,语无伦次的尬聊解释几句。
便骑上马顺着演武场开始练起陌刀来,毕竟贾蓉对标的是以后上阵杀敌,还是用陌刀这种大杀器砍瓜切菜毕竟好。
来来回回操练了半个多时辰,感觉筋骨彻底活动开了,秦可卿在贾蓉练武的时候已经吩咐下人准备热毛巾之类的事物了。
看着自家夫君勇猛非常,看的是目眩神迷,觉得自己湿的透透的,眸子中早已经水雾弥漫。
接过毛巾擦了汗,又跑一次浴房,没说的,必须鸳鸯浴走起,其中的春光自然不许外人道也。
秦可卿是容光焕发,可贾蓉身为先天强者都有点受不了,毕竟昨晚折腾到快天亮才睡,这练了武之后又和秦可卿整了将近半个时辰。
实在有点扛不住,所以今晚一定要好好补补。
尤氏是左等右等贾蓉和秦可卿还是不来,派丫鬟去叫才知道贾蓉先练武之后又和秦可卿研究人体构造学去了。
尤氏看着贾蓉和喜滋滋的秦可卿到来,对着贾蓉隐晦的一撇嘴,秦可卿和尤氏一对视,都是过来的妇人,就知道这是整舒服了,瞧那骚媚的样子。哼!
秦可卿倒是没多想,只以为尤氏耐不住寂寞,昨晚又用‘角先生’了。哪里有知道贾蓉这渣男昨晚在尤氏那里过的夜。
席间说起昨个三春林黛玉王熙凤来府里做客,又行了酒令云云。
贾蓉无所谓的道,“来就来呗,反正在府里也没啥好逛的,一起娱乐一下也好,就是你们没事少和王夫人大脸宝来往,我讨厌他们。”
尤氏白了贾蓉一眼嗔道,“我和可卿当然知道了,不过在怎么说宝玉在礼法上你也得叫声宝二叔,却不可给宝玉起诨号,不然一时叫顺嘴了可怎生了得,非得又是一桩官司。”
贾蓉笑着点点头,净手漱口一套流程下来贾蓉起身道,“我去书房了,你们聊吧。”
贾蓉到了书房,就等贾芸来了,贾芸打听完消息一定会来汇报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贾芸进了书房,贾蓉挥手让下人离远点,不用伺候了,贾芸这才笑呵呵面露喜色的道,“蓉哥儿,现在都传遍了,冯紫英那厮死在了他爹小妾的床上,说是那小妾被吓疯了,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就不知道了。”
贾蓉很淡定,说道,“那小妾管她去死,有大夫去检查尸体了没?”
贾芸摇摇头,“这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府上现在乱糟糟的,也没个主事的,好像管家因为触怒了冯紫英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所以想管也管不了。”
北静郡王府,水溶刚在一个新得手的清倌人床上起来,清倌人娇小玲珑,身轻体柔望之只有十三四岁,不可多得的美萝莉。
没办法,水王爷就好这一口,看到水溶起身清倌人急忙低眉顺眼的伺候水溶穿戴。
水溶挺满意这清倌人,也不枉自己费点手段才得到,小小年纪身怀名器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刚洗漱完,还没等用饭,管家就急忙进来汇报门外来了个黄门让水溶既刻进宫。
水溶一惊急忙问到可知一早便让自己入宫发生了何事?
管家也很茫然,毕竟这一早的,消息传播也需要时间,不像贾芸那是一早上就去打探消息了。
水溶不敢怠慢,给传口谕的黄门一点银子,黄门谢过之后对水溶道奴才真是不知,只知道陛下很不高兴。
水溶在皇宫出来感觉如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尼玛的,寻思自己收个小弟,看上去还是很知趣的,说话又好听,还会玩。
可谁知道还没替自己办事儿呢,自己倒要给他收拾烂摊子了,这种事躲都来不及呢,谁往上凑,办的好了没有奖励,那是你应该做的,办的不好你就是个废物,有负圣恩,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还能干嘛?
可谁让自己和冯紫英有的近,冯紫英到京以后一副唯自己马首是瞻的样子。
水溶饭也不吃了,没得胃口,被膈应的,冯紫英看上去浓眉大眼的想不到那么会玩,还把自己玩死在老爹小妾的床上。
神武将军冯唐是完蛋了,这回公干做的再好也白搭,本来就不遭隆庆帝喜欢,估计也就是回家养老的命了,谁让他教子不严的。
顶着一张臭脸骑着马到了冯府,冯府的下人和个没头苍蝇一样的乱窜,有那心思灵活的卷了一些财务已经跑了,誰知道自己留下了会不会被陪葬了。
进了院子看着是一片狼藉,水溶一挥手,带来的亲兵上去就是逮人就揍,不一会哎呦哎呦一片哭爹喊娘求饶的声音。
水溶大喝一声,“都给本王闭嘴,乱糟糟的你们管家呢?一个主事的都没有吗?奉圣天子口谕,现在你们府上有本王主持。”
等了一会儿一个府里的老人磕头道,“大管家犯错被大爷行了家法,现在还趴在床上下不来床,二管家和老爷公干去了,三管家和嬷嬷和太太回家省亲还没回来。”
水溶又问,为什么乱糟糟的,回答是有的奴才卷款跑了。
作为王爷,一个既得利益者,水溶最是痛恨这样的奴才,对亲兵道,“他们跑不远,你亲自带人去给本王追,找到了如果反抗打死勿论,找不到的去给我上衙门发海捕文书。”
亲兵唱个诺领命而去,水溶又问仵作呢,怎么还没来,在早到已经维持治安的顺天府衙役中,出来一位穿着长衫斜背着木箱的老头。
老头越众而出,对水溶行礼道,“小的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水溶一摆手道,“别整这些嘘的,尸体检查了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仵作回道,“回王爷,小的已经检查过了,尸检结果和结合房中各种助兴药物,小的断定冯公子是因为各种助兴药物混合,又处在极度兴奋之中,导致经脉错乱,诱发隐疾而死。”
水溶诧异道,“隐疾?”
仵作回道,“嗯,小的检查冯公子肺是肿起来的,具体是不是因为助兴药物引发的,小的也不敢断定。”
水溶没兴趣听了,知道不是他杀,确实是自己作死的就行了,摆手道,“好了,你回去吧,本王知道了,规矩知道吧,闭上你的嘴,不该说的不要说。”
说完也不理会仵作和来维持秩序的捕头,毕竟水溶可是王爷,有任性的资本,他们连不满的想法都不敢有。
水溶看着乱糟糟就来气,对冯府上那个最先说话的老人道,“本王看你挺伶俐的,你就先牵个头,把府上大红大绿的都给我摘了,白布白幡立起来。
白灯笼什么的挂上,把地上给我收拾干净了,在去拉口棺材,把冯紫英装进去,具体定夺等冯将军回来再说,现在他还是你们的大少爷,好了,去办吧。”
水溶一来,确实是让他们有了主心骨,各司其职的很快忙碌了起来,一切井井有条。
水溶又对那府里老人道,“你带着我的亲兵,不管那女人是真疯还是假疯,给我把她关到柴房里去,别死了就行,本王就不去了,要避嫌,一切等冯将军回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