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哪怕是马连生经历过不少的大风大浪也一阵恐惧,面色瞬间变得煞白,露出一丝牵强无比的笑容,“林林总,您这是干嘛?”
“叫你闭嘴!”林夕没有搭理马连生,但那持枪的男子则不会这么任由他说话,直接扣上扳机重重的抵在马连生的下巴处,“老板叫你闭嘴就闭嘴,再说话就打穿你的头!”
“小三爷,怎么样?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汪家我也可以帮你们拦住,九门内部的是不会参与,如何?”林夕抖抖风衣上的灰尘淡淡开口。
对于自己的条件,林夕相信吴邪会答应的,因为他实在急切于整顿九门。
“条件,我可不会相信你这么好心。”吴邪拦住要开口的王盟冷声说道。
“条件嘛”林夕磨砂着下巴考虑了会儿,“条件也有,那就是先按照你的计划继续进行,我想看看古潼京,还有就是其它几门的丑陋嘴脸。”
“林总可能不会只是为了去看看吧。”
“你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对于吴邪的反问,林夕只是淡淡一笑,“好了,就这么定下了,时间不多,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等等。”在众人准备动身时,黎簇开口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没必要去了吧?”
“不,其他人可以不去,但你是必须要去,如果你非要选择不去的话也可以。”林夕缓缓走到黎簇前俯身在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在沙漠中人皮至少可以保存一个礼拜,还有你父亲的结果也在于你的决定,想好哦。”说完嘴角还带着一丝邪笑,笑的黎簇毛骨悚然。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黎簇几乎是嘶吼出来,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怨恨。
“这就对了,年少时就应该四处闯闯,不然老了就只能留下遗憾。”林夕拍拍黎簇肩膀,接着大笑着离开。
“走!”
吴邪三人还是得到了优待,虽说处境被动,但也比其他那些好,至少没有被人用枪顶着脑门。
有了枪支的威胁,一行人收拾东西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林夕”将一箱矿泉水放到车上时,一名扎着马尾的女子冷冷看了眼优哉游哉喝水的林夕。
“难姐,要不要?”之前为吴邪三人带路的男子同样看了眼林夕,随后向那马尾女子做了个割喉手势。
“不急,等进了沙漠再说,他们手上有枪,比较麻烦。”
“好。”
以林夕的耳力如何听不见两人的谈论,不过林夕也不在意,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没什么东西对自己能产生威胁,反而是自己对这个世界有着绝对的威胁。
“林总,这都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发?”被称为难姐的马尾女子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咧咧的说着,丝毫不在意那远远指着自己的枪口。
“苏难,你要记住一件事,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而不是手下,更不是朋友,不要以这副姿态跟我说话。多久出发由我决定,而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听话就行。”林夕说着摘下皮手套轻轻放在小桌上,然后随后接过保镖手上的手枪指着苏难,“你知道吗?其实我对汪家原本没什么意见,可惜的是你们家族处理事情的方法实在让人厌恶,比现在的九门更让人厌恶。”
林夕说完一笑,手指微微用力,随着一声巨响,苏难那被扎起来的头发瞬间散开。
“你”立在苏难身旁的男子一脸怒色,不过却被拦了下来。
“别动,记住刚刚的话。”苏难低声开口。
“哼。”男子不爽的看了林夕一眼,转身上了车。
“小三爷,带路?”随后将枪扔给保镖,林夕起身微微伸手道。
“沙漠中太危险,我需要一个人。”
“不需要,海子什么的都不需要,只要你带路就行。”
吴邪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的看着林夕,“林总,虽说我知道路,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能找到古潼京,所以我才需要找他,沙漠的活地图。”
对上吴邪的视线,林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你坚持,那就去吧。”
得到林夕允许,吴邪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带着黎簇、王盟上车离去。
“老马,那林总是什么来历?”车内,一名女子为马连生揉着腿,一脸不岔。
“他”马连生手中的高脚酒杯直接被捏碎,额头更是青筋直冒,“恒天集团董事,林夕!”
突然破碎的酒杯吓了女子一跳,看着那镶入掌心的碎玻璃,眼中露出一丝心疼,连忙转身找东西为马连生处理伤口。
掌心鲜血直流,然而马连生却似乎没有知觉一般,嘴里还在念叨着林夕的名字,从这便可以看出对林夕的恨意。
吴邪还没回来,车队暂时也不能出发,只能默默的等待着,即便是他们心中再不爽也得老老实实待着。
“果然,还是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最好。”林夕握了握手掌轻声呢喃。
原本打算跟着剧情慢慢推动再完成任务,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无趣,而且对于剧情太过于不熟,与其充满变故还不如自己强势改变剧情为好。
毕竟这个世界对于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好处可捞,还不如快点结束开启商城功能。
太阳渐渐西斜,吴邪三人走的时间已经不短,甚至有人猜测吴邪是不是趁机溜走,不过碍于林夕的威胁,只能默默的将这想法埋在心底。
吴邪真的溜了吗?
没有,吴邪非常清楚自己如果逃走会造成什么后果,与其躲的一时之欢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听林夕的话。
因为林夕给出的理由正好击中了自己的软肋。
自己不惜布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九门恢复到张启山在的时期。
当然黎簇却不是这样想,没有经历过这情形的他依旧是少年心性,思考问题也是十分浅显,如果不是吴邪再三提醒,估计早就开溜。
在吴邪三人离去三个钟时他们回来了,车上也多了一个穿着羊皮袄的邋遢男子。看起来大约五十来岁,腰间还挂着一个磨的发亮的铜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