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内容已重新写过,内容与昨晚完全不同
“我会看好她的,但你如果对她做了什么,可别怨不念旧情。”檀梵沉声开口,眼中尽是冷冽。
东方彧卿是什么人,檀梵心中自然有数,而且他还是自己看着长大并成为了异朽阁阁主,为复仇而不遗余力的算计着一切。
“那就看她会不会听你的话咯”
东方彧卿说完直接从山巅跳了下去,听着回荡在风中的笑声,檀梵一脸阴沉:
“倘若你真的伤了她,那么你也没必要再继续活着了”
“拭目以待”听着檀梵的传音,东方彧卿淡然一笑,对檀梵的威胁没有一丝反应。
这话已经听的够多了,每次见面时几乎都会说上一次,东方彧卿早就厌恶。即便是知道那是檀梵在反复的提醒着自己,但有用吗?
不单单是白子画紫熏、檀梵、东华、无垢全都要死,当年的血海深仇可不是所放就放的。
目前单单针对白子画,原因便是白子画在五上仙中实力最为之强,也是当年那件事的主要作俑者。
随着遁光呼啸而过,朵朵白云中留下了东方彧卿那浓烈的恨意。
嗯?
在空中疾驰而过的东方彧卿察觉到虚鼎中一枚玉牌不住的在颤动,眉头不由的一皱。
“七杀殿?单春秋?”
将那不住在颤动的玉牌握在手中,东方彧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自己与七杀殿并无多大的交集,唯一有交集的便是共同定计灭蜀山之事。
当初的计划才刚刚开展便被迫中止,自己与单春秋的合作也不了了之,现在突然联系自己不得不怀疑。
要知道单春秋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除开自身实力较弱外,别的方面实在人忌惮。
微微思虑片刻后,东方彧卿还是决定前去见见单春秋。
随着玉牌的指引,东方彧卿所驾驭的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奔玉牌所指引之地。
一处山谷之中,单春秋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假寐,身后林立着诸多七杀殿修士。
“大人,他来了”
随着那名修士话音落下,单春秋双眼猛然睁开,正好看见一道紫色的遁光以极快的速度从天际划来。
见到遁光越来越近,单春秋的身体也离开了树干走到一旁立着等待他的到来。
“单春秋,你寻我何事?我可记得你我之间好像并不熟捻。”立在空中的东方彧卿扫视着诸多七杀殿修士,眼神微冷,“不会是想将我拿下去向杀阡陌领赏吧?”
东方彧卿一阵冷笑。
“哈哈,异朽君哪里话,我单春秋怎会做如此卑劣之事。”单春秋笑着摇摇头,“更何况我也没那本事,如果凭我就将大名鼎鼎的异朽君拿下,那岂不是比那无垢上仙还要厉害?”
“说吧,找我前来何事?”
东方彧卿不相信单春秋突然联系自己只是为了聊聊天,必定有事相商或求。
“诛杀檀梵!不知异朽君可有兴致?”
诛杀檀梵?
东方彧卿瞳孔微微收缩,“檀梵作为五上仙之一,要想杀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为什么要帮你?”
“难道异朽君是念及那养育之恩?”单春秋带着莫名的笑意淡淡的看着一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东方彧卿,“与其自己耗心费力的步步算计,还不如直接与我们合作将檀梵斩于剑下,这样的话你不也报仇了吗?”
轰
随着单春秋的话出口,东方彧卿那一直压抑在体内的气势猛然爆发而出,那些实力低下的七杀殿修士更是在这气势下被逼的不住后退。
“异朽君何必动怒?此事对于我来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单春秋毫不受那气势的压迫而迈步上前,“不单单是你身份,对你的计划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异朽君你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
被单春秋叫破身份,东方彧卿的脸色有些难看,自己隐藏身份便是为的真身那一片安宁,现在却不曾想到居然暴露了。
“你是在威胁我?”东方彧卿的声音很冷,冷的让人恐惧,即便是他修为一般,但那如同从地狱中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不只是为了想与异朽君再次合作一次。”
“你凭什么能杀掉檀梵?就凭你亦或者你身后的杀阡陌?”东方彧卿冷笑连连,“即便是杀阡陌有着谪仙伞也难以拿下他吧?”
“上仙虽说难杀,但也不是杀不了。”单春秋淡笑着说道:“当然这一切还是需要异朽君你出手,不然凭借我等要想杀他还是有些麻烦。”
“悯生剑在你手中?”东方彧卿虽说是在问,但语气极为肯定。
要想彻底斩杀上仙,六界中也只有悯生剑才有着这一能力。而且既然单春秋敢说出能斩杀檀梵这话,那么也就代表着悯生剑是在单春秋手中。
“不错”单春秋没有否认,而是大方的承认。
虽说明确知道了悯生剑的下落,但东方彧卿依旧没有一口应下,“谪仙伞外加悯生剑虽说不是檀梵所能匹敌,但他一心想逃,能拦的住?”
“哈哈,原来异朽君是在担忧此事。”单春秋摇摇头负手而立,“如果单单凭借两件神器就想要斩杀他实在是痴心妄想,但如果再加上拴天链与浮沉珠呢?”
“有着拴天链封天锁地,那你还认为檀梵能逃掉吗?”
“原来是你们”东方彧卿闭目一笑,笑的有些自嘲,“没想到为了诛杀檀梵,你们居然动用了如此之大的手笔,蜀山也是你们灭的吧?”
“是,但不是我。”
对于蜀山被灭之事,单春秋没有否认,毕竟蜀山是天庭所灭,而自己现在也是天庭的人。
“那蓬莱呢?难不成霓千丈会将神器借于你?”
“蓬莱?”回答东方彧卿的是一声冷笑,“蓬莱已然不是以前的蓬莱了,而浮沉珠还真是借于我的。”
东方彧卿瞳孔一缩,随即笑道:“原来如此,真不愧是七杀殿。”
至于这话是恭维还是讽刺,十分明显。
将蓬莱暴露,这是单春秋思虑再三的结果,而且有这方面的考虑,其中不乏有林夕的隐约暗示。
不然借单春秋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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