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
听上去就有点寒碜!
难道参加个训练还要死人?47号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南眉头皱的就跟两根缠绕在一起的绳索,现在他更加感觉自己被47号那个王八蛋给坑了。
训练死了人难道这群教官不用上军事法庭嘛?等等,江南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龙焱训练营建立在国外,而且还是全封闭的,就算是死了个人,鬼知道呢,?所以,何必上军事法庭,只要在这里做的足够保密,那国内就不会知道。
原来龙焱训练营建立在国外不仅是为了让敌人想不到,更多的是往死里的训练自己这群菜鸟。
深吸口气,屠队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是所在部队的尖兵、精英,可是到了这里,你们都是一群菜鸟,一群我可以随意欺压、辱骂的菜鸟,谁有不满,立刻滚蛋谁要反抗,刚才那四位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说话的时候,他抬手指了指外面,“送你们前来的军车会在外面待一天,所以你们有一天的考虑时间,只要现在退出,你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继续去做所在部队的尖兵、精英,将来还有可能升职。
错过这一天,就算你们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把尸体给你们送回去,你可以委托给你身边那些有可能活着完成训练,且顺利回国的菜鸟
如果你们想逃走,围墙上的所有哨兵会将短短一秒钟内将你们打成筛子,我还会把你们的尸体喂狗!”
屠队的这番话有个含义,通俗的说就是战死在这里,尸体还有可能回国,若逃跑,直接喂狗。
看似残暴,看似血腥,看似不人道,实则是在给众人灌输宁死不做逃兵的道理。
“忘了告诉你们了,从你们进入龙焱训练营的那一刻起,国家就给你们每个人启动了数百万,乃至千万资金,目的就是要把你们这些菜鸟给打造成魔鬼,主宰战场的魔鬼。
如果你们中途退出,那国家给你们启动的数百万、乃至千万都会积累为训练营的日常经费,出去日常开销,其余的全都会成为我们这里每个人的奖金。
我们的经费、奖金就是你们的启动资金,所以,我迫切的想要将你们每个人都给淘汰掉,最好一个都不剩。
而我在接下来的三个月,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想尽一切办法的折磨你们、淘汰你们,你们准备好了嘛?”
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看着屠队,思考着屠队所说的每句话,哪怕是标点符号。
全场死寂死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停尸房呢。
而江南还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自始自终这个屠队都没有介绍那个计划,看来真的是如47号所说的那样,只有成功在这里毕业,对方才会透露。
“怎么?都被吓到了嘛?”屠队干笑两声,突然扯掉套在头上的黑色面罩,“现在,我来自我介绍一下。
我姓屠,叫屠隆,你们可以叫我屠队,也可以叫我屠夫,因为以前的学员在私下里都是这么叫我的我,我并不介意你们也这么叫,甚至当着我的面叫也可以。
但,让我喜欢上你,这是你们这三个月内唯一要做的。因为在这里,我完全可以决定你的生死,你们这群菜鸟能否活下去全凭我一句话。
现在,我最后再提醒一遍,如果你们中有谁不想忍受这三个月的折磨,现在就可以走,站出来主动放弃,错过今天,你们可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想想你们各自在国内的光明前途,还有都没来得及告知的父母,怎么样,都主动点吧,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省事些。”
百余名学员没人说话,没人主动站出来,更没人放弃,现场依旧是一片安静。
或许有人想放弃,但觉得太丢人,在等着其他人先放弃,他好跟风。十秒钟很快过去,屠隆噗嗤一声笑了,点头说道:“好,一个个都是硬骨头呀,不见黄河不死心是吧?现在交给你们来龙焱训练营的第一个任务,在这里待一天!”
说完,转身离去,还不忘冲着左右两侧的百名黑衣人招招手。
众人很识趣的跟在屠隆身后离开了这里,随着唯一出口铁门刺啦刺啦的闭合,整个厂子内就剩下了江南这群傻愣愣的菜鸟。
在这里待一天?
就这么简单?
这是众人的第一反应,不过很快,他们就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可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难不成这个屠隆打算利用非洲毒辣的太阳来暴晒自己这些人嘛?可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由始至终,江南都很冷静,毕竟在他来之前,47号就已经向他透露过,龙焱训练营是个和地狱没什么两样的地方。
刚才他一直在留心观察,很快就看明白了,跟屠隆说的一样,这里屠隆就是主宰,他真的可以决定所有学员的生死。
自己要做的就是博取他的喜欢,这也是不被淘汰掉的唯一通道和目标。
就目前来看,屠隆这个人的心肠很硬,想要博取他的喜欢很难。
这一点通过那名无意挑事的女兵便可以看出来,本来她本不应该像那四个人一样被淘汰,因为她最后还是选择要坚持下去,可愣是被屠隆派人拖了出去。
冷酷无情,暴虐屠夫!
屠隆,真的可以配得上屠夫这个绰号。
就在众人或议论纷纷、或好奇打量、或凝神思考的时候,离开的屠隆突然出现在他们正前方的围墙上,大声呼喊:“欢迎各位菜鸟来到龙焱训练营,游戏,现在开始!”
说刚说完,屠隆嘴角微微扬起,露出骇人又诡异的阴笑。
而围墙上的所有哨兵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在一瞬间全都直勾勾的看着场地内的众人。
下一秒后,一个个黑不溜就的东西从他们手里扔出。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数量近百,跟雷阵雨来临时的雨点子拍打窗户似得。
光是抬头看一下坠落的东西,都看不清是那是什么,就感到有些头皮发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