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办啊。”塞里希好像把自己往虎口里推了。
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了解决办法。
“啪唧啪唧”正思考着,从塞里希的身后好像渐渐传来几声撞击。
塞里希回头观望,不见对方踪影,随着撞击声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重。
他看到了来的敌人。
“冰雪仆人?”塞里希有种不好的预福
是走丢的仆人误入了城堡,还是丽桑卓想要搞点不是让人那么愉快的事情。
“塞里希先生,请躲在我的身后。”慎对着塞里希道。
“别了,准备迎战。”根本不用慎体型,塞里希早早的就躲在慎的身后了。
“我来吧。”阿卡丽手上抓着三枚苦无对着慎道。
“请心。”慎点零头答应了。
很快,阿卡丽便冲刺而上,接着身体的加速和手臂的力度,让苦无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刺中了冰雪奴仆。
“呜啊”冰雪奴仆发着奇怪的声音倒地了,但没多久,又爬了起来,行为与丧尸无异。
丧尸没有智力,这冰雪奴仆同样没有智力,面对阿卡丽的攻击,他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樱
丧尸几乎不死,这冰雪奴仆遭到了苦无的攻击也还能再次站起来。
不过,丧尸的弱点,和这冰雪奴仆也许会是一样的。
砍头?不,塞里希发现,冰霜奴仆身上有一个古怪的地方,那是他左胸口一个闪烁着微弱红点的位置。
那里似乎是他能源的核心。
“先生,无法击败对方。”阿卡丽对着慎道。
“阿卡丽,你是否注意到了他左胸口的红心,朝着那里试试。”和塞里希观察的一样,慎同样怀疑那里是奴仆的弱点。
“我试试。”阿卡丽重新拿出一把苦无,朝着对方左口的位置丢去。
苦无在空中飞速前进,半秒不到的时间,就刺中了不远处的奴仆,并且完全命中他左胸口的红点。
“可以吗?”塞里希在两人后头看着一愣一楞。
奴仆的行动完全停止了,随后,他的身体发生了爆炸,变成了粉末四溅开来。
“可以了!咕噜”塞里希惊叹的道。
“不错,看来有办法解决这些行尸走肉了。”慎点零头道。
“咕噜”
“先生,我们最好找到出口,否则我们的武器会被消耗殆尽的。”阿卡丽捡到了她的苦无,由于奴仆的身体如同石头一般坚硬,刚刚丢出去的苦无尖刃全部被弯曲了,根本无法继续使用了。
“救咕噜”阿卡丽和慎在聊,似乎忘掉了身后的塞里希。
当他们感觉的异样回头时,发现身后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冰雪奴仆,甚至将整个通道全部占领,塞里希也被一个冰雪奴仆扼制住喉咙,并被塞入一根冰柱,试图想要让塞里希窒息。
塞里希面目狰狞的朝着慎求救,慎也不负期望,拔出剑,朝着奴仆的胸口刺去。
抓住塞里希的奴偶当场灰飞烟灭。
“快走!”塞里希撂下话,转身就跑了。
“阿卡丽,你跟上去。”慎让阿卡丽也离开后,便自行留下断后。
源源不断地奴仆,朝着慎走来,他们没有用任何地致命攻击,就好像是为了靠近慎而靠近慎的,其行为让人匪夷所思。
在塞里希和阿卡丽跑出一段距离后,慎也放弃了攻击,快速逃脱。
他们经过多个转角,在确定附近安全,而且没有任何奴仆的脚步声后,他们便停下休息了。
“这就很离谱,为什么他们会塞一根冰柱想要让我窒息,如果他们的手能随便塑性的话,换一个尖刃的直接刺死我不会更方便吗?”塞里希扭动了一下嘴角,上面还有鲜血流淌。
一个喜剧性的攻击,没想到伤害会这么大。
“现在还很难猜测,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丽桑卓应该并不想让我们那么快死去,或许她有别的打算。”慎猜测道。
是的,肯定是有别的打算,但现在逃又逃不出去只希望短时间内不会遇到那些冰雪奴仆了。
塞里希刚刚想完,在他们三人面前的冰面上,发生了一点变动。
雾气开始凝结,然后渐渐成型,似乎,是在创造一个新的冰块。
但很快,塞里希便确定了,这并不是创造什么新的冰块,而是冰雪奴仆。
“快跑!”塞里希对着慎喊道。
如果只是一个奴仆还好,和之前一样,这些奴仆在被创造出来后,将布满整个通道。
塞里希他们可吃不消这么大一波攻击。
“这里!”在多个转角过后,他们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
可是他们仍旧没有找到出口,这次的暗杀计划算是完全失败了。
现在连逃脱都是一个奢望了。
正在他们苦恼于茨时候,城堡外面发生了一点混乱,混乱的声音甚至传到了塞里希他们的耳郑
是援兵到了,他们听不出来是哪个城邦的,但是能却定的是,城外正在发生混乱。
塞里希想通过声音来源寻找方向在几番行走后,他们确定了一个声音最为明显的位置。
但是,那阵骚乱声却渐渐平息了,交替的是,丽桑卓的声音。
丽桑卓现在在城堡外?怪不得有十几分钟没有看到寒冰奴仆了。
“我想你们应该停下来了,我这里有几位客人,你们应该会感兴趣。”丽桑卓完后。
面前所有的冰块都变得透明了。
塞里希看到了外面的部队,那是约德尔饶部队。
并没有德玛西亚,塞里希觉得自己是看漏了,在每一个角落寻找盖伦的身影,但都没有线索,透明状态仅仅持续了数十秒而已,便结束了。
除了那些约德尔人外,塞里希没有看到其他的势力,丽桑卓没有,德玛西亚没樱
这可是太过古怪了,塞里希一时间还真的失去了对外界的信息来源。
“丽桑卓好像是拿我们当人质了?”慎道。
岂止是当人质了,甚至是不当人,刚刚折磨自己,那纯属是为了取乐吗?
她根本不敢杀他们,至少刚刚那场追逐就不是为了杀他们。
“现在该如何处理?”慎对着塞里希询问道。
“哼,千算万算,她一定没算到,刚刚那透明的二十几秒让我看到了出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