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吧。”
ler忽然慌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若是再和她对视一会,恐怕她还未陷进去,自己先沉沦在她这瞬间爱慕的眼神中了。
哈?
时雨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忽的往下一落,磕在沙发垫子上。而那位有这极美眸子的主人却已消失不见。
她有些懊恼,怎么突然被他的眼睛迷住了?
害,美色误人啊。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慢吞吞的走到门边,为什么顶替个身份还人家的爱恨情仇债务一并接过来了啊?
若真的是被虐待的内心变态反而喜欢上她还好,若是来锁命的,那可就麻烦了。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时雨深呼吸了一口气。这魅惑声音的主人都是会骗人的,十个有九个都不是善茬儿。
“姐姐大人……”
门外的人又唤了一声,语气似乎是失望。
时雨知道他是有绝对的把握才回来这儿找她的,不然也不会敲那么多次门,按那么多比门铃。
这么癫狂,0923你确定他不是精神病患者什么的吗?
这个不能保证,毕竟他不是什么主线人物。
e…
时雨轻叹一声,做了最坏的打算。
呼。
她没有在房门的猫眼看什么,直接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怯生生的探出脑袋。
一个身着天蓝色卫衣黑色直筒裤的男生就站在她面前,落寞深邃的瞳孔中,隐隐带着几分陌生。
这个没有一点活力得家伙,真的是自己的姐姐大人吗?
谷看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时雨,心里陌生而又熟悉。
记忆中是这张脸呢,侵占了自己很多次的家伙,可现在见到她,为什么没了当初那让人心颤的寒意?
明明,应该是那样的才对。
“谷?”
时雨试探着唤了一句,她不知道原身份主如何和这个家伙相处,生怕让他发现什么端倪。
即使所有人的记忆中,她就是邬雨,邬雨就是这个女孩,但她还是怕。
毕竟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知道一个人到底是什么。
“姐姐大人,好奇怪……”他低声说着,非常自然的上前,推开时雨轻抵着的房门,“怎么会这么像,像极了以前的我啊”
谷走进时雨的家,一步一步逼近她,将她逼到墙角:“如此胆怯,弱小。”
时雨有点懵:这家伙不是被囚禁那个吗?怎么感觉是他虐待别人才对。她的眼神有些躲闪,直觉告诉她,这个男生非常危险。
谷看着她眼神瞧着别处,有些不悦:“怎么不敢看我呢姐姐大人?记得当初,是你让我这样叫你的呢”他仅仅用一只手就把时雨的双手禁锢到头顶,“铁链,皮鞭,蜡烛……你是这样让我叫你的。”
他忽的有些失落:“为什么,要露出这样不喜的表情呢?”
他强迫她看着他,看着她的唇问话,没有过多的动作。
你问话就问话,能不能不要用这该死的,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
“我知道是我之前对你做的事很过分,老天也已经让我受到惩罚了,放过我吧。”
谷有些惊:这个向来高傲的,聪明的家伙,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他道歉呢?她原来也是会说对不起的。
不过,这有什么的吗?
“我的姐姐大人,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就让我为姐姐服务了呢”他用另一只手挑起时雨的下巴,“即便是如此,姐姐还是在几年后的一天突然消失了,等再出现时,就在别的男人怀里了呢。”
别的男人,无非是说的冥特了,毕竟时雨在大众面前也就和他一个人表现的有些亲近。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
“不知道,看到你的影子,忽的就想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啊,还以为那份小鸟依人是假的呢”
他在她的脸颊边闻了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时雨挣扎了两下,使用武力似乎是没什么用处的。
她皱了皱眉头,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耻辱至极啊!
吟唱的话……
时雨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样子有些无奈:“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喜欢随便对不认识的人动手动脚的家伙。”
她不喜欢这个家伙,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大概是过于油腻了吧,虽然生得一张还算奶的皮囊,可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真的很让人反感啊……
因为他少了那份让人觉得特别的阴郁,倒像是单纯模仿,模仿占有欲满满的样子,模仿奇怪的霸道,模仿不适合他的东西。
她开始吟唱起来。
眼见着面前的孩子不明所以的放开她,自己却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面前仍旧表现的胆怯和柔弱的女人,不敢相信这种不符合常理的是,竟然是她在操控的。
不过,也的确是难以接受的。
她明明就只是一个会把人关在笼子里,用狗绳子绑起来,需要满足肮脏的需求时才会想起他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这样厉害的能力!
谷:“你不是她?”
“当然不是。”时雨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该死的温度,都快把她烫死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喜欢她吧?”
她笑起来:“喜欢那样一个把自己扔进深渊里的家伙,那可真是有趣极了。”
谷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他到现在都没活明白吗?
“不……”他想反驳眼前发生的,可他的喉咙突然生疼,烈火灼烧一般。
怎么会……
“本以为你和我是有一点相似的,不过,我发现我错了,我可不能和你有相似之处,那可真是磨难!”
时雨一把将方才还把自己禁锢的家伙推倒。既然有了非自然力,不用怎么行。
谷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他到现在都没活明白吗?
“不……”他想反驳眼前发生的,可他的喉咙突然生疼,烈火灼烧一般。
怎么会……
“本以为你和我是有一点相似的,不过,我发现我错了,我可不能和你有相似之处,那可真是磨难!”
时雨挑眉,绕过他走到客厅,还以为会发生什么麻烦的是呢,也就一般吧。
“明明就不是那一款,保持自我就好了啊。”她嘟着嘴,喜欢上被虐待的感觉,那和喜欢流血伤痛的差不多吧,不过,为了这份喜欢随边改变自己,这可真够蠢的。
时雨吟唱能控制人的时间不长,吟唱结束后十分钟对方就会接触束缚。
不过时雨并不担心什么,这家伙也知道自己不是原身了。
咳咳咳!
时雨捂着胸口猛咳了几下,刚才吟唱有点非力,现在有点虚脱。
“我就说,姐姐大人绝不会是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
谷的束缚消失了,他捂着自己的喉咙,嗓子上的灼烧感也渐渐褪去。
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几分嫌弃,原本还存有的几分熟悉也完全淡漠了。
“你究竟是什么妖怪!想要用我姐姐大人的身体做什么?”
“你姐的身体?”哦,我忘了所有认识邬雨的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这是我的身体,你姐,大概早就死了。”
谷有些激动:“不可能!”她躲了我那么就,好不容易有了她的线索,怎么可以死掉呢?
“我没理由骗你。”邬雨的确是在时雨回陆地的前一天就被ler杀死了的。
不过也没多狠,她本就染了些不干净的病,只是为社会除害而已。
时雨喝了一大口水,怎么办?干渴的快要窒息了。看来这不属于她的非自然力还是不能随便用太啊。
“你杀了她,为了得到她的身份和身体!”
谷有些疯狂,也的确,被囚禁那么多年,有的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
他喜欢她对他的占有,喜欢她的鞭打,也喜欢她强迫他的样子。可到了后来,自己由被动到主动,她开始对自己产生厌烦了,慢慢的,很少找他,最后完全消失。
好多个日夜的思念啊,真的,想念她的味道了。
想念她对他说:“真是一条疯狗……”
那语气,真是要命了。
“我没那么做。”时雨感到无语,“这就是我的身体。”虽然也算不得是她的。
“可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谷上前一步,她的味道,真的,一模一样,从来没有变过一样。
“这是融进灵魂里的记忆,是绝不可能忘记的。”
额……
你的确是没有忘,但是被人改了。
时雨:这得是有多喜欢才能说出一样的话?
“真像个疯子。”
“我才不是疯子。”
呵呵,这还算不上疯子?那什么算得上疯子。你见过哪个人被绑了,还在维护被绑架者,关键是该喜欢上了,一看就是真爱了。
谷再一次靠近时雨,想像刚才,闻她身上味道。
“那么,你们的味道,真的就是一样的,无法分开。:“请让我闻闻你味道吧”。额……
我就这样挺好的。
时雨直接拒绝,不可以。
“如果老天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我绝对不会给你开门。”时雨抓紧了自己肚子上的的衣服。
怎么办,有点想杀了这个男生呢害她现在难受的紧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