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酒儿跟茯苓抱在了一起,眼里含着泪水:“本以为公子,这一辈子都只愿意看医书了,没有想到公子居然还会作诗,真是老天有眼。”
陈浅缘看着是她们那么高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二题,下棋场上分两组,下一子棋,便说一句诗,诗跟棋都赢的人才能胜出。”
陈浅缘被难住了,她从来都不会下围棋。
怎么古代考诗还要下棋,这下有些遭了。
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五子棋,勾了勾唇角:“哎呀,下围棋着实有些浪费时间,不如下五子棋吧。”
五子棋??
他们都没有听到过这个东西,场下开始燥乱起来。
“五子棋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不过看台上那个公子那样,估计应该是简单的棋艺吧。”
台下人的讨论,不偏不倚的传到了陈浅缘的嘴里。
她简单的把规矩介绍了一下。
他们都没有想到,原来棋还能这么玩。
那个主持的人一时之间也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不知是不是用她的办法去做。
白衣公子看了一眼幽幽都说道:“既然有更快解决第二轮的办法,我们就尝试一下吧。”
陈浅缘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发话之后,主持之人就会同意。
啧,看来这个白衣公子的身份不一般呐!
不过更让她在意的还有另一件事,就是坐在角落一旁,面如白纸的男人。
她一上圆台就注意到了他。
几次三番想借机跟他搭话都被人阻拦了,看那个人的面相一定是生病了,不过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又不像。
难道是木偶术吗?
陈浅缘看了一眼左子晏,他似乎早就发现了异样,所以才带着她一起走上台来。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场所有人都装作没有看到。
诗词大会,照常进行。
最后进入决赛的只有五人,白衣公子左子晏,陈浅缘,李公子,还有那个病人。
不过陈浅缘仔细的观察过那个病人的对战,那个人似乎是有意要输给她。
左子晏拉动了一下陈浅缘的衣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想必你已经注意到了那个病人,还有白衣公子,一会儿结束,你看我眼色行事。”
行事?
他要做什么,看来他此行是有目的的,虽然有太多的疑虑,但是陈浅缘更加相信自己的合作伙伴。
毕竟她可是付了钱的。
“最后一题,便是在现场找到,有关我们这次诗词的一题的题目。”
陈浅缘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诗词大会上面,一心想着世子口中的行事。
是行什么事?
台下的酒儿看到了站在台中间的男人,写了一个风字。
拉扯了一下茯苓:“一会儿你假装摔倒,提醒小姐看我们这边,我似乎已经发现了谁是出题人。”
茯苓点了点头,按照酒儿话,摔在了地上。
“哎,好痛。”
陈浅缘听到茯苓的声音转过头,发现她倒在了地上。
她皱着眉头,想要下台,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想到只要下了圆台,这比赛算是输了。
可是一个比赛也比不上茯苓重要,她抬起脚便要奔下去。
忽然看到了酒儿在指旁边的男人,陈浅缘这才意识到。
原来是她们发现了出题人停下来脚步。
风雨雷电。
一时间这个题目难住了陈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