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会想到他呢。
“瞧你这反应,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让娘猜猜,是不是世子啊?”吴夫人打趣的着。
陈浅缘一瞬间羞红了脸:“娘就不要开玩笑了,女儿怎么能跟世子在一起呢,且不家世,以世子纨绔的个性,女儿也不喜欢。”
吴夫人叹了口气,谁曾想到短短数月的时间,芊芊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曾经自己还想栽培她,嫁给世子,如今这个想法怕是也要泡汤了。
现在毒门发扬光大的担子全部落到了浅缘身上。
她的终身大事且依着她吧,自己也不多做强求了。
“好,你要是喜欢哪家公子,记得跟娘,娘帮你把关,咳咳。”吴夫人轻咳了几声,打着趣道。
“娘,你就放心吧,女儿会的。”陈浅缘低着头,声的回应。
阿善来到了木香院,看到满目疮痍的碎片。
就知道二姐又发脾气了,她走了过去。
“滚,我现在谁也不见!”还没有进去,便被这句话堵在了门口。
“二姐现在就颓废了,不想争了吗?”阿善站在门口,一脸嫌弃的着。
陈芊芊扭过头:“你来做什么?”
“二姐不用对奴婢这么充满敌意,奴婢始终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阿善坐在了她的下位,缓缓的开口。
“站在我这一边,怎么没有见你替我一句话啊。”陈芊芊冷哼一声,冷漠的道。
以前她风光的时候,她什么时候能坐着,都是跟一条狗一样站着!
“姐不用这样看着奴婢,想必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失势了,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装可怜,让夫人对你重拾喜欢。”
阿善撂下这句话,便起身:“奴婢想要的,便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姐自己想想吧。”
陈芊芊趴在桌子上,攥紧了拳头。
她总有一会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抢回来!
“白术,过来给我梳妆……”
突然意识到白术已经不在了,不禁怒道:“你们都是聋子吗?还不过来给我梳妆!”
明院内。
陈芊芊跪在院子内,她知道今的伎俩已经被娘看穿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收回自己的掌权。
阿善虽然可恶,可是她的话却是有道理的,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装可怜,让娘重新喜欢上她。
这次是她太着急了,日子还长,她一点也不担心。
“她还在跪着吗?”吴夫人有些担心的询问。
“是,夫人,二姐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夫人就出去看看吧,二姐一定有她的苦衷。”阿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着。
“你要是再为她求情,就跟她一起跪着。”吴夫人撇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若是现在不好好的治治芊芊,今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人。
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一起干。
“你把这个膏药给她,既然知道错了,就让她每日跪两个时辰吧。”吴夫人最终还是心软了。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里的肉,她心里也跟着难受。
“二姐,你就不要再跪了,夫人让把这个膏药给你,回去吧。”阿善没有后半句话,想让她有一时的宽慰。
这样的日子一连数日…
紫苏院,陈浅缘躺在摇椅上,自从陈芊芊每日去明院跪着之后,她就没有去给自己添堵了。
不过这样闲情的日子,还是被人打破了。
“姐,陈世子来毒门了。”酒儿站在一旁慌张的道。
陈浅缘瞪大了眼睛:“你什么?快,快对外称我病了。”
“浅缘的病,可真是及时呢。”陈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来。
陈浅缘抬眼,挤眉弄眼的看着酒儿,压低声音问道:“他来了你怎么也不跟我一声?”
“姐,奴婢也不知道啊。”酒儿皱着脸,委屈的回答。
“陈世子,来我毒门做什么?”陈浅缘起身,硬着头皮问道。
“当然是想浅缘了,所以特意来看看。”陈煜轻摇折扇,坐了下来。
“世子真会开玩笑,看世子面色苍白,一定是受了风寒,来毒门治病的对不对?”陈浅缘赔着笑容,一字一句的问道。
陈煜顺着她的话,咳嗽了几声:“浅缘真是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
陈浅缘愣在原地,这个陈世子还真是大言不惭,她给了一个杆子,他就往上爬了?!
明明她睁着眼睛瞎话,他居然也能接上。
佩服佩服啊!
“世子,既然受了风寒怎么不在屋子里面休息,还在外面吹着,若是病情加重了怎么办?”陈浅缘佯装关心,一脸真诚。
“你关心本王?”陈煜转过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开口。
“世子又笑了,女自然关心世子,世子可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是许多人心中的英雄,女自然要维护世子。”
陈浅缘被他挖的一个又一个坑,弄的有些迷糊,只能见招拆眨
那日见他翩翩公子的样子,怎么跟左子晏一样这么轻佻。
“我也是你心中的英雄吗?”陈煜歪着头,询问道。
陈浅缘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扯了扯嘴角:“是,是啊,世子不是我们是旧识嘛,虽然女不记得了,但是世子的丰功伟绩,女可是听过的。”
这个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今日来毒门,确实是因为我生病了,不过不是风寒,而是中了奇毒,刺酯毒。”陈煜扯开了话题,幽幽的道。
陈浅缘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毒?她怎么没有听过?
“世子既然中了毒,怎么不去找掌门,反倒是来女这里。”陈浅缘不解的问道。
“这个毒,只有你能帮我解。”陈煜注视着她灵动的眸子,温润的着。
酒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吸引了陈浅缘的视线。
只见她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帮陈世子。
陈浅缘有些不明白,不过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世子这个毒,女,并不知道是什么,更不了解药性,可能要辜负世子了。”
“你果然不记得了。”陈煜意味深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