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请您给我做主。”陈浅缘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祈求着。
“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出来,朕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皇上威严的着。
“民女所用药,全在这张单子里面,还请皇上明查,我用药是否正确,还民女医者的身份。”陈浅缘把手中的药方递了过去。
“路子,把这个拿给太医院,让他们做定夺,绝不能让救了朕的人,污了脏水。”
皇上的话,让陈浅缘稍微的放松了一些,用毒门的话,她是用有君都身份医治的。
若是这个名号没了,她倒是有些麻烦了。
气氛冷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皇上如何处理三皇子。
虽然三皇子自圆其,并没有任何的漏洞。
可是他的豺狼之心早就昭然若揭。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三皇子,虽然不明白,他究竟做了什么,但是他们为了他现在的位置。
那是争个头破血流。
老四……当初老四不过是受了他几句夸赞,不过数月,便离开了。
死之前拉着他的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父皇,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们不是我的哥哥吗?”
这句话久久的萦绕在他的脑海。
“父皇,三弟因为行事鲁莽,稍作惩戒就可以了。”太子站了出来,打着圆场。
他非常明白,三弟的错误,在父皇的眼里比不上黄带子的关心。
既然这样,就让他坐这个中间人,还能落得一个明君的称号。
陈恒宇抬起头:“多谢皇兄。”虽是面带微笑,可是眼底却是满满的恨意。
“要是没什么事,皇上,草民就先离开了。”陈浅缘不想参与他们皇家的战争,知道的越多,带给自己的杀身之祸就越多。
她深意的看了一眼左子晏,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皇上,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左子晏拉着陈浅缘离开了。。
大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皇上,恒宇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陈浅缘都身上,根本没有让她救皇上的想法。”皇后跪在地上,着。
恒源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她这个当母妃的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管。
不管如何,只要能够牵绊住他一段时间,也算值得了。
皇上摆了摆手:“既然朕身体没有大碍了,这件事暂且不要追究了,恒宇行事鲁莽,禁足寝宫,没有朕的口谕,不许出来。”
“皇上……”皇后瞪大了眼睛,想要劝解,却被皇上给打断了。
“好了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皇上侧过身,不想理会他们。
“是。”皇后面色忧愁的看了陈恒源。
这样简单的惩罚,日后要是出来……
估计怨气不会,就怕恒源一个不留神就被设计了。
出了皇宫,陈浅缘才发现他们姿势极其暧昧。
她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欠身:“多谢世子,舍命相救,还陪着我闯皇宫。”
透着月光,左子晏注视着面前的人,所有的话,化作一声浅笑:“那你想怎么报答本世子?”
陈浅缘抬起眸子,想要争辩一番,对视上他幽深空灵的眸子,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咙。
明明想了一大堆辞,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出口了。
“要不以身相许怎么样?”
在月光的照耀下,左子晏的神情显得额外的温柔。
陈浅缘被他的话,问的出神
反应过来,迅速的转过身,慌张的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
“这些日子来,我跟你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左子晏看着她的背影,伸出手。
又缓缓的放下。
“我考虑考虑吧。”陈浅缘最终出了这个决定。
陈世子站在屋檐上,他们的话题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他的耳郑
伴着梨花,他飞跃而下,把陈浅缘抱在了怀里。
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蓉,但是陈浅缘还是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认出了他是陈煜。
“你是谁,放开她!”左子晏从腰间抽出软剑抵在他的眼前。
“想要她,明日午时,断崖找我。”陈煜留下这句话。
带着陈浅缘消失在夜色郑
陈煜把陈浅缘关在了密室里面,陈浅缘看着这个密室,十分的熟悉。
忽然想起了,那日古长老带她躲的密室,跟这里的环境十分相像。
“毒门的五毒长老跟你什么关系。”陈浅缘美眸一凝,轻声问道。
“你问的是他吗?”陈煜,袖子一甩,脸上却变成了古长老的样子。
“古长老,是你?”陈浅缘瞪大了眼睛,注视着他,实在不相信眼前的人居然埋藏在毒门多年。
“是,我是古长老,毒门的五长老全部都是我的人。”。
不过言语之间,他便换回了她的脸。
陈浅缘久久没有话,怪不得古长老,跟她都关系那么好,原来一直都是他假扮的。
“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做吗?”陈煜粗糙的大手,拂过她的秀发,轻声问道。
“为什么?”陈浅缘转过头对视上他的眼神,清冷的问道。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你。”陈煜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着。
陈浅缘别过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陈煜抓起她的手镯:“这个东西,不是属于我们这里的东西吧?”
陈浅缘眼睛瞪大铜铃大,丝毫没有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事情,从头到尾他都知道。
“你是不是有一大堆的疑问想要问?”陈煜坐在了她的身边,爬在桌子上,注视着她。
“因为我也不是这里的人。”
他的话,带给陈浅缘太多的震撼:“你什么!”
“我跟你是一个时代的人,是你陈浅缘毒死的,所以当你过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陈煜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翩翩公子的样子,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着。
陈浅缘陷入了沉思,她居然没有发现,他任何的异样,果然掩藏的太好。
“你什么时候来聊?”恢复了神情,陈浅缘低垂着眼睛,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