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池云寒每日都看着林可儿,也无心做其他,林可儿看着池云寒这般尤为心疼,池云寒怕她照镜子,伤心,屋里大大小小的镜子,全被清走。
辰曦来看过林可儿,说她不必担心,脸上的伤虽然深,但是以他的医术可以医治,林可儿知道这个他可以做到,可是脸上的伤治好,心底的伤谁来治!
辰曦告诉他伽黎已经无事了,在修养几日就可以醒过来了。
她落寞的眼神告诉她,此事伽黎也是受害者,不要怨他。
回想着那日,究竟是谁下的药?又是谁毀了自己,在自己昏迷时,好像听到过两种声音,来自不同的两个人,可是只要自己回忆,脑袋就会疼痛欲裂,难以忍受。
池云寒这几日派人调查着当日的种种,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恐怕只能等伽黎醒来,一切才能有些眉目。
池云寒一人在书房,静静的闭上眼睛,轻轻靠在椅子旁,这几日自己从没有放松过,从大婚之日到现在,池云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俊美的脸瑕,越发憔悴。
看着再无从前那般天真烂漫的林可儿,他的心就在隐隐作痛,他想知道林可儿究竟那天发生何事,但却怕自己一张口,林可儿会瞎想,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林可儿闭门不出,来人也不见,安晚等人来看她,她都是拒绝的,每天就呆在屋子里,不说话,也不吵也不闹,池云寒很是心疼。可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这日,一位老者,冰蓝色的眼眸,过于冷漠,一身蓝色锦袍,腿上一双黑色靴子,双手背在身后,武功深不可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特殊的王者气息,很是不悦的站在王府门口。
“奢侈!”
“浪费!”
“庸俗!”
语气冰冷,脸色不悦的在门口说着。
一个侍卫上前微微开口道“你是何人,快快离开,这是瀚王府。”
老者并未理会他,手臂轻轻一抬消失不见。
吓的侍卫以为自己大白天活见鬼了呢!
房间内林可儿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毫无生气的样子发呆。
突然林可儿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林可儿知道来人武功高强,自己觉不是对手。
起身快速谨慎起来打量着周围,轻轻开口道“何人?出来!”
“哼还算敏锐!”老者轻轻出现在屋中,如同一阵风一样,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林可儿警惕的看向他,一双蓝眸,不像普通人。
“你是谁?”林可儿警惕的出声问着。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你可愿意?”老者轻轻说道,高冷的将手一背。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林可儿看着看着缓缓说道。
“哼!我不喜欢废话,我能带你离开,也可以让那小子忘了你从新生活,你可愿意?”老者没有耐心的说着。
“忘了我”林可儿轻轻低下头重复着,一颗心,被这一句话所动摇,忘了自己,他就能好好生活了是吗?现如今彼此互相折磨,还不如放手。
可是忘了自己,她好不舍得,心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疼!
“我没有耐心,这个给你,你应该听说过一种蛊,将子蛊种在一人体内,母蛊种在另一个人的体内,将二人紧紧联系在一起,子蛊承载的那个人,会忘记所有关于母蛊人的记忆,永不恢复,一旦有一天子蛊人记忆找回,母蛊人,将寿命减短只有三年的寿命。你想清楚,给他种下,我到时自会来接你。”说着老者消失不见。
林可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低头看向手中的瓶子,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她到底该怎么做。
静谧的深夜,仰头看着天空的弯月,情绪豁然开郎。
池云寒站在门口酝酿好情绪,轻轻推门进去“可儿你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此时屋里池云寒没有看到林可儿的身影,一时慌乱起来,整个人寒气聚集刚想发怒。就看到林可儿一袭白衣长裙,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虽没有往日的灵动,却有一种说不尽的温柔。
林可儿手中端着酒菜,走进屋放在桌子上,将门关了起来,回头看着,池云寒呆呆的盯着自己,噗呲一笑,抬头轻轻摸了摸他的鼻子柔声说道“傻瓜,发什么呆,坐下一起吃饭。”
池云寒整个人没有缓过来,尤为听话的坐了下来。
林可儿轻轻为池云寒倒了一杯酒,“我们怎么也算成婚一半,交杯酒没有喝过,你陪我喝一杯可好。”
这句话刺痛了池云寒,是啊,都怨自己,没有给林可儿一个完整的婚礼。
两人神情脉脉的看着彼此,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里,永远不动。
林可儿心中想:娘娘腔,不要怪我,我可能不能陪你到白头了,虽然我并未失真,可如今流言蜚语四起,堂堂瀚王有一个这样的王妃,会让天下耻笑的。我不能让你背负这些,放心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守护着你的。
“可儿你今日”池云寒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着。
“傻瓜,前些日子都是我自己想不开,以后我们从头开始可好!”林可儿绽放着笑容微微说道。
池云寒一下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哽咽的抱住林可儿,他等这句话等的好久,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时刻关注着她的内心,很怕她会离开自己,或者想不开。
“可儿,我好开心,我们一切从头开始,放心,我在也不会放开的手。”池云寒激动的紧紧抱住林可儿,林可儿默默流下眼泪,心疼的有些无法呼吸。
随后林可儿轻轻吻上池云寒冰冷的双唇。池云寒先是一愣,他从未见过林可儿主动亲吻她。随即回应着,二人吻的天旋地转,仿佛要把彼此都送入对方当中。池云寒抱着林可儿,慢慢转为温柔。这时林可儿突然伸手解开池云寒的腰带。
池云寒突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