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安蓦地抱起雪貂,将它的四只爪子朝外,对周冉儿道:“行,但你得赔这只雪貂钱。”
周冉儿看着四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雪貂,笑容僵在脸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出何种表情。
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她真是生平第一次见。
真真是长见识了。
默默吃瓜中的袁跃然也挤过来震惊地看着雪貂,黑人问号:“它不是没受伤吗?”
程予安面色如常:“它向来反应迟钝,我也没想到它受伤后的伤势也出现的比较慢。”
众人:“???”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安静装死的阮糯也很无语。
之前程予安趁着所有人都围在周冉儿身边关心她的伤势的时候,悄悄把她带到了他的专属更衣室,又打电话给小玮让他想办法弄来一些白色绷带。
阮糯满腹疑惑地问他想要干什么,程予安只丢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并不回答她的话。
不久后,阮糯就看到程予安用小玮带来的绷带将她的四只完好无损的爪子一层一层包裹的密不透风。
整只貂都无语凝噎了。
最后,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动弹的阮糯有气无力问程予安:“你为什么如此对待我这么一只弱小无助的小雪貂?你不觉得很丧心病狂吗?”
程予安:“都不觉得。”
阮糯不解:“你为啥要加个‘都’?”
程予安眉梢轻佻,给她解惑:“不觉得你弱小无助,也不觉得我丧心病狂,懂了吗?小傻子。”
阮糯气闷,“你你你”了半天,由于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为他这句话里面那个点生气而不得不沮丧道:“小傻子听不懂大傻子的傻话。”
程予安拎着她的耳朵将她提起来,举至眼前,阴森森盯着她:“长本事了?嗯?”
阮糯蹬蹬四条腿儿,很不喜欢这种不舒服的姿势,幽怨不已:“你快放我下来。”
程予安没有听她的,但也改拎为抱,拍拍她的脑袋:“以后不要随便乱咬人。”
阮糯不满哼了声:“是她先故意欺负我的。”
周冉儿故意为之的手段对看惯了宫斗手段的她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那也不能什么人都咬,万一染了细菌,得病了我还得给你治。”程予安循循善诱,教她,“你下次再想反击别人可以用你的爪子。”
阮糯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包裹起来的爪子,又举给程予安看,不太确定:“就用这个?”
看到自己的杰作,程予安默了片刻,把眼前的爪子拍掉,说道:“对,就用你的爪子去挠。”
阮糯无语:“……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程予安抱着她往外走,敷衍了说了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带着满腹疑问的阮糯此时此刻看到眼前一幕也终于知道程予安想干什么了。
这是想利用自己碰瓷坑钱的意思?
阮糯莫名陷入深深地担忧——
完蛋了!
她可能抱了一个很穷的大腿。
袁跃然缓了缓,说道:“要不,找个医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