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江念行知道她是重生这个念头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施诗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整日屈服于江念行的“淫威”之下。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去找顾枕生,结果半路她就被截胡了。
“江念行!”施诗咬咬牙看着刚从医院出来的顾枕生上了江念行的车扬尘而去。
不用再猜了,他肯定是知道了。
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最近总是撩拨她。
搞半天,整这儿?
“黑头,有个任务接不接?”施诗戴上蓝牙,眉眼带笑看向已经不见踪影的超跑,心里打着小九九。
“诶,我说大兄弟,这么久你不陪我闹磕就算了,一来就干这么大一票?”
施诗把蓝牙从耳朵上取下来,离了远一些,这黑头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200块,就说干不干?”这可是施诗有史以来给他们最大的金额了。
“干干干!”黑头立马从破旧的木床上翻滚下来,穿起拖鞋就去隔壁叫他的同行。
“记得给他绑松一点,细皮嫩肉,勒坏了不好。”
黑头:“……”
“老子是干绑架的!”黑头硬气的话语在施诗多加五十块的诱惑下瘪了下去。
挂了电话的施诗一脸的神清气爽,“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
正在沉迷于新研究的顾枕生怎么也想不到,他就因为跟着江念行走了没跟施诗走,他就遭了绑架。
“老大,是前面那个小白脸吗?”硕鼠探着脑袋看着刚从研究室里出来的顾枕生,一脸激动地说到。
“老子脸盲!”黑头一巴掌拍在了硕鼠的脑袋上,疼得他直叫唤。
猛牛则是一脚将硕鼠从他们躲着的草垛里踹了出去。
是不是,拿个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果然,顾枕生闻声便走了过来。
他刚想伸手去扶他,触及到他脏兮兮的样子,突然就不想当好心人了。
他也是一个有洁癖的贵公子吖。
躲在草垛里的几人眼睁睁看着顾枕生转身离去,黑头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还不快上!!等酒还是等菜?!”
语毕,四人赶紧跳出来追赶着去,顾枕生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被他们拉下了车。
“你们这是绑架!!”顾枕生简直想哭,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子怎么对付这几个大老粗?关键是现在研究院的人都去最里面的食堂抢饭了,谁还管他?!
“哎呦,不好意思,被你看出来了。”玉兔用手指缠了几圈长发,翘着兰花指指到了顾枕生的胸前。
“对不起,呕——,我想吐!”顾枕生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这等伪娘他真觉得辣眼睛。
硕鼠慢吞吞走过来的时候,正巧瞧见顾枕生在嫌弃他的小甜心。
“兔兔乖,到我怀里来。”玉兔立马钻进了硕鼠的怀里。
顾枕生:“……”果然是我孤陋寡闻,所见太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刻他已然忘却他是一个被绑架的人了。
“虎砸,开车,交货!”黑头喊着一旁木头人似的胖墩。
“喂喂喂!我是人!不是货好吗?”说他不是人就过分了啊!
“有什么区别?”黑头白了他一脸,最终还不是得落到他的大兄弟手上。
货车行驶在大马路上,黑头开始哼起了歌儿。
想着马上就有250了,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