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蝎的语气依旧低沉并且毫无感情波动,似乎并不想搭理迪达拉。
这问的不都是废话么!
老大叫咱们回去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
我又不是老大!
“蝎大哥,你觉得咱们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任务啊?”
迪达拉的脸上依旧布满了天真和无邪,那随风飘扬的金色秀发看起来是那么的青春洋溢。
“到了。”
蝎非常无情的说了两个字,他的视线已然集中在雨之国的高塔上。
“有点不同寻常啊!”
迪达拉的表情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来到雨之国的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迪达拉的脑袋里面冒出一个奇怪的小问号,他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但却说不上是哪里。
“雨停了。”
蝎沉声说道,他阴鸷的眼睛盯着高塔,整个人的气压都显得很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迪达拉,先别过去,拿出你的望远镜,向着最高层看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变故?”
蝎立即以命令的口吻发号施令。
不得不说。
蝎的谨慎程度还是非常高的。
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以往就算是来到雨之国,那连绵不断的雨水都没有停止过。
换句话说
蝎就没见过这里雨停过。
“好吧”
迪达拉看着蝎那副认真的模样,本来还想傲娇的嫌麻烦一下,只是话到嘴边还是乖乖的拿出了那个小望远镜。
将望远镜带在右眼上。
迪达拉向着高塔的方向看过去。
视线越来越清晰。
“咦?!”
迪达拉发出一声轻咦,他的视线定格在高塔顶层破碎的窗户上,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战甲的陌生男人。
“蝎大哥,高塔上有个陌生人啊!”
迪达拉果断将情报汇报给蝎,他的心里也不由得承认,蝎的意识还是非常敏锐的。
“有没有其他人?”
蝎低沉的声音响起,脑袋在快速的思考着,雨之国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是始料未及的。
“我看看”
迪达拉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从这个穿着红衣战甲的男人身上挪开。
不知道为什么。
那漆黑的深邃眼神。
仅仅是这么看一眼。
就让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莫名的不想再前进。
迪达拉的视线向着屋子里面延展,率先看到了这个男人身后不远处的小南。
“是小南姐耶!”
迪达拉看到小南之后,刚才因为紧张而绷起来的嘴角舒展开了。
看到了小南就没事了!
这可是晓组织的领袖之一!
“这样啊。”
蝎的声音依旧沉沉的,他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既然小南在场,那或许是有新同伴来了吧。
“等等!”
突然间。
迪达拉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语调里面透着浓浓的恐惧。
“怎么了?”
蝎的绯流琥眉头都皱起来了,这迪达拉什么时候能踏实一点,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
“飞段!”
迪达拉大声惊呼道,他的右眼瞪得大大的,瞳孔狠狠收缩,视线定格在屋子里的飞段身上。
视线之中。
飞段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
全身插满了木枝。
身上不断的流着血。
脸上的表情则是痛苦中带着享受。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飞段怎么了?”
蝎的语气跟着紧张了一些,他被迪达拉的叫声牵引,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啊好像没没什么事”
迪达拉讪讪一笑。
如果换个人。
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飞段身上,还是观望一下吧。
或许是人家找到了什么新玩法。
“你都看到什么了?”
蝎的脑袋里一堆问号,抬头看着那嘴角翘着猥琐笑容仿佛是在偷窥什么的迪达拉,不由得满头雾水,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好说”
迪达拉抬手挠了挠脑袋,他可是知道晓组织里面的飞段有着非同寻常的爱好。
有一次做任务的时候。
飞段舔了对手的血之后,直接翻身跳开一段距离脚下结出特殊的诅咒符号,身上出现一道道黑色的纹路,随后对着后方的角都大喊了一声。
“角都射我!”
紧接着。
角都的身上钻出了三个戴着暗部面具般的黑色怪物。
三个怪物凌空在飞段的身后。
张开大嘴。
一团火球。
一团风球。
一团雷球。
三球一起向着飞段冲了过去。
“终于能感受到那份痛楚了”
飞段满脸的享受。
在三球的攻击降临在飞段身上的时候,飞段双手张开,嘴角含笑。
“好舒服啊!”
嘶
迪达拉想到这一幕,浑身打了个激灵,猛然摇摇头将脑袋里面古怪的想法甩出去。
他还是个孩子啊!
“那个蝎大哥我们现在进去好像不太合适要不要等等?”
迪达拉嘴角微微抽搐着说道,从他的视线中,似乎里面在调教着什么。
“我不喜欢等人,也不喜欢被人等。”
蝎直接摇了摇头,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既然里面没什么问题。
那么他就没有等待的意义。
“那个”
迪达拉还是不想现在就进去,他脚下的大白鸟还在空中盘旋,戴着望远镜向下扫视了一下,突然脸上一喜。
“蝎大哥,你看那是谁?”
迪达拉抬手指着雨之国入口处慢慢悠悠走进来的两个人。
两人身上全都穿着绣有红云的斗篷。
并且全都戴着斗笠。
画风均是那样的静默。
与周围的一起都显得格格不入。
“嗯?”
蝎在鸟背上移动了几步,向着下面看过去。
“鼬和鬼鲛的动作很快啊。”
蝎低沉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惊讶,就像是在简单的阐述着事情的本身。
“蝎大哥,我们跟他们一起进去吧。”
迪达拉笑眯眯的提议道,他实在是不想这么进入,里面的场面有些尴尬。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鼬吗?”
蝎瞥了迪达拉一眼,无情的戳中了后者内心的伤疤。
两人毕竟是同伴。
同伴时间久了,彼此间什么性格,有什么喜好,已然了如指掌。
“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们碰巧一起进去了”
迪达拉尴尬的挠挠头,他确实非常讨厌鼬那副很拽的高冷样子,只是他现在更不想去面对这上面的尴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