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1 / 1)货运列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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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吃到压下了一些辣味,就抬起头朝良灯笑!

良灯原本有些生气的心情,突然被她笑没了,无意识的随着四季笑起来。

突然想起正在生气,又板起来脸,说:“不能吃,就少吃些,平常都不吃辣,怎么突然吃这么辣?”

四季拿起那个小食,送到良灯跟前:“尝尝,特别好吃,我们多买些带回家好不好?”

良灯捡起一片,放入嘴里,吃完点点头说:“今天,明天都不能再吃了,以后一天只能吃三四片,我就给你买。”

四季捻了一块凉糕,递到良灯嘴前。

良灯,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只后面坐着个低着头的停云,犹豫了一下,张嘴接了过来。

“行!”

良灯见她那么听话,就又说:“你先少吃些,等适应了,我就带你去吃些有名的辣菜!”

“嗯,好,你今天带的这个也好吃,这是什么?”

“是宫里师傅做的家乡特产,叫凉糕,我觉得你可能喜欢,花了点月钱,又多要了一份。”

凤台在后台换完衣服,走进雅阁,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四季,而是良灯。

那不能更糟心了!

四季朝凤台招手:“快过来坐下。”,把剩下的凉糕推到凤台手边,“良灯从宫里带来的,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糟心玩意儿,凤台不忍拒绝四季,吃了一块。

用余光瞟了一眼良灯,见良灯不高兴的看着凉糕,心头一转,就接着吃起来。

“是好吃。”

“是吧,我刚刚吃过了,这些你都吃了!”

良灯拿起杯子,抿了口茶,真是糟心!

凤台只吃了那两块:“我不饿,吃不了这些,下次他要是再拿什么好吃的,你再分给我吃点就是!”

“嗯,我们得走了,良灯明早还要早起,不能回去太晚!”

凤台送四季到了戏园子门口,良灯从软轿里拿出停云准备的披风,拉过四季,给她披上。

这个月份,下午的风还是很凉。

凤台将四季在后台看了很久的面具递给四季。

“看你喜欢,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拿着玩吧!”

四季高兴的接过:“谢谢凤哥哥。”

四季坐在软轿里,掀开帘子朝凤台挥手告别。

良灯一把扯过四季的手,将帘子合上。

“我的名字你练好了吗?”

四季玩的累了,趴在良灯的肩上说:“练好了,我写了三大张纸呢!等吃完晚饭,写给你看!”

“我让师傅做了烧肉呢!还让师傅煮了山楂汤,我们吃的多了可以喝点!”

“你想吃吗?”

四季离开良灯的肩头,用手重重的揉捏良灯的肩膀。

“想吃。”,良灯拿下四季的手说:“不用你捏,歇会儿吧,宫里有伺候的人。”

良灯拉过四季抱在怀里。

“我母亲说过,女人不能对男人太好了,不然男人就会欺辱女人。”

四季想了一下说:“你不会的,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

“就什么?”

四季抬手去摸良灯下巴,说:“就去要饭,再也不和你一起吃饭,睡觉,也不和你说话了!”

良灯说:“好。”

四季果然吃撑了,坐在饭桌前呆呆的,一小口又一小口的喝山楂汤。

良灯去了书房,办完公务后,就拿着四季写的那三张名字,满意的点点头。

将那三张纸,收进了盒子里。

在书房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四季来,就又去找她。

“又不是没有了,想吃隔天还能让师傅做,现在都撑得走不动了吧!”

四季问:“我们是不是忘记买那个辣辣的小食了?”

良灯无奈的叹口气:“没忘,我让停云去买了,现在搁在厨房里!”

四季放心了,然后一瘪嘴,几乎要哭了:“夫君,我好撑呀!好难受。”

良灯现在也后悔,当时见她吃的香,没忍心阻止她。

坐到四季旁边,将手放到四季肚子上,慢慢的给她揉。

四季靠着良灯身上,慢慢的睡着了!

良灯见四季睡着了,在四季额头亲了一口,慢慢的抱起四季往卧房走。

幸好不远,四季也还没吃胖,不然还不得摔了。

李澜虽然还未参加殿试,却已在太子身边做事,是朝中人人都知道的,一众少年里中的第一人。

李澜父亲也准备好,随时为李澜让路。

良灯以前也常见李澜。

李澜自小就被安排与太子玩耍,读书。

良灯从前见李澜,只觉得羡慕,一个才华横溢的公子,前途不可限量。

不像他,是个阉人。

现在,良灯在皇上身边再见到李澜,只觉得糟心。

“良灯,替朕送送李大人。”

李澜向皇上行礼后,随良灯走出去。

若是以前,良灯必定要与这位朝中将来的大人物客套两句,结个善缘。

现在,良灯跟这位李大人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澜悄悄打量良灯,心中思量着,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必然不是个简单的。

行事作风又不漏丝毫的马脚,是个圆滑的人,也不曾做过什么大恶的事,不像其他内侍那样阴阳怪气,转着弯的欺负弱小。

除开四季这件事,李澜对良灯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甚至认为良灯非常可用。

两人一路无言的走到殿门口,互相行礼后,都转身离去。

李澜未敢与良灯提及四季,若良灯私下是个气性大的,只怕四季要遭罪。

李澜回府后,走进书房,将四季送给李季的糕点打开,只剩最后一块了。

他不是多爱吃这种糕点,觉得太过甜腻,又噎人,可自四季离开后,他一个月里总要吃上一回。

尝尝四季喜欢的味道。

渐渐地,吃糕点的时候也能尝出些满足。

李季将纸包里的糕点屑抖掉,将纸包方方正正的叠起,放到书架上的一个木匣子里。

“夫人,公子在书房,我去给您通报一声。”

李澜抬眼望向门口,李母已然闯了进来。

“我来我儿子的地方,还用你通报?”

李母怒瞪李季,李季望向李澜。

李澜朝李季示意,让他出去。

“澜儿,母亲来看看你,明年就该殿试了,准备的怎么样?”

“尚可。”

“可一定要准备好,陈家那边就等着看咱家的笑话,你可要为娘争气,绝对要让他们家看看,娘这辈子都不会输。”

李澜没有搭话,从头到尾只点点头,等李母说完,将李母送了出去。

李母说的陈家,是李母长姐嫁的人家。

李澜没有鄙夷自己母亲的资格,可的确为李母当年的所做所为羞耻。

李母是杜家外室生的女儿,若是从小就养在杜夫人身边也不至于是现在这副德行。

可外室蠢笨如猪,想仗着恩宠,与杜夫人一较高下,死活不愿意将女儿送到杜夫人身边。

可她也不打量打量,杜夫人是兵部尚书的独女,她又是哪个?

外室最终还是外室,红颜老去,恩宠不复,一场病,人就去了。

死后的尸身还是杜夫人着人帮忙下葬的。

杜夫人还将李母领入了府。

可李母已经十多岁了,哪是那么好扳正的,恰逢李家大姑娘议亲,李母连议亲的年岁都不到,就与李家大姑娘看上的男人有了首尾。

若说李母这辈子,几乎没有受过什么苦,即使是外室恩宠不复的时候,杜家也没有让她受过委屈,每月的银钱只多不少的送去。

辛苦算计得来的夫君也对她确实忠心,连妾室也没有纳过。

可人就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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