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三官降魔符直接打出,张天羽随即也提剑奔向对面的怪物。
张天羽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要杀到怪物面前。
那最先而至的三道符咒打在了怪物身,一时间就好似滚烫的烙铁触碰到腐肉一般,发出一阵阵滋滋声音,而怪物也好似受到巨大痛苦一般,它支撑不住身体般朝后仰去。
“啊!我要杀了你!”怪物发出惨叫声,却也好似更加愤怒一般恶狠狠的喊着:“杀了你!”
张天羽飞身一跃,双手紧握桃木剑,想要从而下刺穿怪物脑袋。
忽然,异变发生!
那怪物右手提着的波斯香炉,却在刹那间释放出了浓厚的黑雾,一下子就将怪物包裹了起来。
张天羽眼见就要剑刺怪物头顶,可黑雾的一下子生出,令他心中不免一惊,而下一秒当他手中木剑硬生生刺了一个空的时候,他急忙抽身后跃,一刻也不敢耽搁。
可是他朝身后一跃再跃,却忽然发现自己怎么也逃不出黑雾了。
张天羽抬头一看天空看不见月亮,伸出左手摊开也摸不到一滴应该从天落下的雨水。
“如障眼法,鬼打墙之类的东西吗?”张天羽轻声嘀咕,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小心警惕四周的黑雾,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道黄符,默道:“火德星君,令法随行,驱魔除邪,如律令。”
黄符自燃而起,张天羽手一弹将自燃的符咒弹在木剑之。
瞬间桃木剑覆了一层火焰。
可这火焰居然不伤木剑半分,而切丝毫令人感受不到它的灼热,只会令人觉得温暖。
张天羽手持附了破邪火符的木剑,左右一看之后,忽然就是这么朝左侧一斩!
瞬间他左侧的区域黑雾即刻消散了大半!
张天羽见此不由得大喜,心想破邪火符拔除这些障眼之物果然有效。
可就在下一刻,那破开的黑雾区域又重新恢复了原状。
张天羽见此,刚要迈出的脚活生生停了下来。
“不单单只是障眼法的东西,这些黑雾似乎是有形的。”张天羽从怀中摸出一道三官降魔符捏在左手,右手手持木剑严阵以待的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而就在这时,倏然一瞬,张天羽自觉身后一阵寒意袭来。
张天羽二话不说,即刻就是反手挥剑转身就是这么斜劈而下。
桃木剑因为附了破邪火符的关系,在黑雾中划出了一道绚丽的火弧。
只听咔一声,张天羽剑下斩断了一根尖刺一般的骨头。
张天羽一招接下,左手就朝袭来的方向就是一道三官降魔符打去,咒语迅速念罢。
三官降魔符一分为三,直接杀入了黑雾之中,随后发出了一声声的滋滋声。
张天羽见此以为得手,直接提剑就奔袭声音发出的位置。
可不等他冲到声音的位置,他的左右两侧又是两根骨刺袭来。
“真是麻烦!”张天羽纵身一跃,避开两根袭来骨刺。
不等落地,他只觉身后又是一凉。
张天羽眉头一皱,右手持剑一转,反手握住,倒背身后,令喝大吼一声:“破!”
只见张天羽身后猛的一下涨大一道火焰,而一根袭向他身后的骨刺,就这么硬生生在靠近这火焰时化为了灰烬。
张天羽落到地后,此时也知得想办法赶紧让自己脱离这个鬼地方。
不管是障眼法还是鬼打墙,亦或者是什么,总得先脱离这个地方,才能直面那个怪物。
这时张天羽瞧见了面前地有一小团灰烬。
这是刚刚袭向他背后的骨刺,被破邪火焰挡住后燃烧成的灰烬。
看到这摊灰烬,张天羽眼里灵光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见他朝周围轻轻的嗅了嗅,还伸出手一只手隔空捏了捏什么东西。
随后,张天羽面露喜色,似乎已经有所打算了。
张天羽环顾一圈周围,右手手持桃木剑横于胸前,左手化为剑指轻抚泛着火焰的剑身,似乎就怕怪物听不到的道:“女巫,你听好了,一切幻象若是假,可这灰烬可不是假的,若是骨头是真的,这黑雾是有形之物,那其实就是你以死者的骨灰为媒介,从而布下的如阵法类的东西。既如此,骨灰的能力如此厉害,必是怨气极大!即刻破你这西夷法阵,你且看好。”
言罢张天羽四周忽然生出一根根锋利的骨刺朝他袭来。
但张天羽似乎并不惧怕也毫不在乎一般,轻抚去剑身火焰,然后如老僧入定般闭了眼睛。
下一刻只听张天羽口中诵道:“太乙救苦天尊接引,永离……。”
随着张天羽念诵出道门超度死者的《太救苦经》时,那些飞向他的骨刺就如失去了控制一般一根根跌落到地化为了灰烬。
“不可能!这是你们的神。”
张天羽睁开眼来颇为不屑道:“赚钱可不分东南西北,正如一身邪气的你一样吃我符咒,一样怕我的天雷。”
张天羽言罢经文念诵不断,他就是要度骨灰中那些死者们的怨气残魂!
黑雾中的经文声此时也越来越大越发的清晰,就好似经文声渐渐的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
随着这样的经文声,黑雾也在一点点的不断散去。
直到张天羽最后一句“往长生,登东极”话音落地之时,黑雾已然散去大半。
这时张天羽再睁开眼睛来,就瞧见了范海辛正用一瓶水在疯狂浇着无力瘫软在地的怪物。
邪阵一破,女巫怪物也遭到了反噬!
而范海辛趁机偷鸡,将携带的所有圣水全部给怪物来了一个大洗礼。
“啊啊啊!”怪物惨叫声不绝于耳,却也不断的咒骂着:“啊啊,你们永堕地狱,啊!我们终究会回来的,啊啊啊,你们不得好死。”
那些圣水就好似强硫酸一般,不断的腐蚀着怪物那怪异的躯体。
张天羽瞧见了都觉得恶心无比,他扭过头去喊道:“脑袋给我,至少给我留个人样子,我还要用来换钱。”
“哈?看在主的份,你别这么重口味。”
“我新教,看帝。”
“新教可没你这样的怪人。”
“那我信三清。”
“你们三清这么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