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坐在床上,揉着肩膀,看着面色通红的二女,特别是头都快要埋到地面的张旖旎,指了指知了,奇怪道“张姑娘,方才你不打扰我们,是什么意思?”
……“啊!”
张旖旎惊慌道“我方才以为你们……”
听完她的讲述,徐北又对着她解释了一下,张旖旎这才明白方才两人是在捏肩。
可是捏肩就捏肩,为什么要那些奇奇怪怪的虎狼之词,搞得自己还以为两人在做些什么。
隔壁两人无趣的摇了摇头,原以为他们是在做什么劲爆的事情,谁曾想只是捏肩……
“下次可不要多想,姑娘家家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少年人心中要纯洁无瑕。”
徐北看着坐在床边,低头不语的知了,转头对着桌边的张旖旎道。
张旖旎点零头。
……
“诶,王啸赵礼,你们俩怎么过来了?”
见得房门推开,二人走进,徐北掀开被子作势下床道。
房间里一下来了几个人,他哪里再好意思躺在床上,他徐北是这般不知礼数的人吗?
“无妨无妨,少爷你躺着就好。”见徐北要下床,赵礼拉开凳子同王啸坐下,对着张旖旎打了个招呼,转头笑着道。
“躺着就好吗?”徐北一愣,重新躺了回去,盖上了被子。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下床了,赵礼你招待一下王啸和张姑娘……”
正好他也懒得下去,靴子穿来穿去的挺麻烦的,既然赵礼这么有心,那他也只能听从赵礼的好意了。
赵礼闻声点头。
……
再过了一会,赵柔也推门走了进来,“徐公子,不知道你看没看见知了和……”
话没完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知了,和一旁的三人。
疑惑的笑道“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
也不知道今吹的什么妖风,怎么是个人都往自己房间跑。
这里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空进来坐一坐就能突破境界,或者捡到千八百两银子。
徐北最后还是没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完全是因为被几人看得有些尴尬,再加上他也担心徐叔再来。
毕竟徐叔乃是长辈,若是他来了,自己躺在床上应对,到底是有些于理不合。
……
既然今夜的人聚的这么齐,那正好好好的喝顿酒。
年轻人在一起不喝酒做什么,谈人生吗?
和知了张旖旎谈他倒是愿意,王啸和赵礼,那还是算了吧,和男人能谈出什么来。
……
然居的一大特色就是上菜速度特别快。
这是徐北当初提出规划的时候,就明确要求的准则,因为他本人饱受徐府厨师上菜之慢的荼毒。
以己度人,如果是自己等上半个时辰也不见上菜。
别是吃饭,怕是连砸了酒楼的心都樱
……
张旖旎吩咐下去不到一刻钟,伙计们就已经上好了菜。
有菜怎能无酒,自然是钟家的红颜泪。
自打喝了钟家的酒,再喝别的酒总觉得有些饮之无味,看来考完试以后,要去一封书信,让钟无名再送点过来。
虽然居也有,可是到底,卖出的每一坛,最后都是家里的收入,他不能刨自家的墙角。
……
当夜,几人喝的酩酊大醉,赵礼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桌子底下,最后是被张旖旎吩咐伙计抬回房间的。
王啸则是被赵柔扶着告辞,看王啸死缠烂打的样子,今夜两人同床共枕,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张旖旎原本来是有事相商,可是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徐北,还有在一旁照应的知了,也只能苦笑摇头,出言告退。
方才看徐北来者不拒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海量,谁知道还不如自己几个弱女子,起码自己三人还清醒着。
若是徐北知道,只怕又要吐槽,这能一样吗,你们三个都是用杯子喝,能喝多少,这要是醉了才不正常。
自己和王啸赵礼呢?
最开始的时候是用酒碗,可是后来酒劲上头,那两个家伙居然抱着坛子灌,这有可比性?
送走了张旖旎,知了插上了房门。
伙计们早已收拾干净了屋子,准备好了热水。
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知了缓缓坐在了桌边,也不饮茶,双手托腮,定定的看着床上的徐北,时不时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眼中闪着晶莹的星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半晌过后,缓缓吹灭了油灯,和衣躺上了床榻。
闻着身旁徐北身上浓郁的酒味,知了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将徐北的脑袋转了过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平躺着缓缓闭上了双眼。
……
这几日是有些平淡,备考的日子有些平淡,徐北醒来的时候知了还在睡,偷着在知了绝美的脸上啄了一口,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为了不打扰知了,徐北决定去赵礼的房间洗漱。
至于为什么不去王啸那里?
徐北掐指一算,赵柔应该在王啸那里。
在徐北离去以后,知了听着房门的响动,缓缓的睁开双眼,嘴角泛起了微笑,眼中清明,哪有刚刚睡醒的迷茫。
伸手摸了摸徐北啄过的脸颊,知了呢喃了一声,转了个身,又闭上了双眸。
时间还早,她还想再睡一会。
……
时间自然还早,色微微放亮,然居里格外寂静,三楼更是静的出奇,毕竟住着的几个人都还在睡梦之郑
赵礼这家伙,睡觉不知道关门不,睡得还特别死,自己洗漱那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有吵醒他。
看来等他醒过来,是时候提醒他一声,以后哪怕是睡觉也要保持警觉,不然如何履行他亲卫的职责。
自己和知聊安全如何得到保障。
顺便自己还得问问他,是不是不想吃这份饭了,他要是不想,下一步自己就打算把大牛他们三个洒过来,好久不见对他们也甚是想念。
徐北关上房门,转身就看到徐叔的身形。
“徐叔,您老人家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徐北拍着胸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道。
他自然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徐叔罢了,这般心有余悸的模样,自然也是为了活跃气氛。
果不其然,徐叔撇嘴笑道“少爷,我就不相信你没察觉到我在你身后。”
徐北闻言摸了摸头,哂笑一声。
“难得少爷起得早,关于那太玄经,我想了想,少爷你可以开始修炼了。”徐叔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徐北闻言不可思议的抬头,疑惑道“可是徐叔,你不是这是我们徐家的家传心法,不到蕴气不能修炼,要不然就会有性命之危,怎么如今又可以修炼了。
您可是清楚的,我爹可是只有我这么一个独子,万一我练出了什么岔子,他老人家可就孤苦伶仃,无人为他养老送终了。”
徐北生怕徐叔清晨起来有些迷糊,一时想不起来这些忌讳,这才让自己修炼,急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