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看的一脸费解,都不知道路衍行到底和纪淑说了什么,几人眼瞅着纪淑,眼里泛着好奇的光芒,用眼神催促着纪淑快和他们讲一讲,纪淑迎上大家的目光,正要开口,那边已经坐好的路衍行大声咳嗽了一下,纪淑很明显接收到了信号,于是乎神秘笑笑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几人先是听见了路衍行自以为隐蔽的提醒咳嗽声,紧接着又瞧见纪淑一副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虽然心里痒痒的不得了,很好奇路衍行到底说了什么,但明显两人都不准备说,于是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眼瞧着这事要告一段落了,林霏这才问到纪淑把大家聚在一起的正事来:“纪淑姐,我们那个教官,是个什么情况啊?”
林霏这话一出,除路衍行以外的几人瞬间就把目光都聚集到了纪淑的身上,显然这件事也是他们十分关注以及好奇的。
而路衍行此刻听到林霏说他们的教官也有点兴致来,见面前的几人脸上满是凝重和忌惮,也想听一听这两个班的教官到底哪个班的教官会更加变态。
“那我就和你们说一说。”纪淑正色起来,认真的继续道:“你们现在的教官叫江明,他已经算是一个老教官了。”
“老教官?”付桢不解的疑问出声,“为什么会是老教官?这个怎么讲?我们教官看起来很年轻啊!最多也就二十几岁吧!”
六中的军训教官的一般来源有两个方面,一个方面都是由退伍老兵担任的,退伍老兵来担任的教官在年龄上都算是比较大的了,常见的都是四五十岁的汉子。
另一方面则是由入伍训练几年后接受学校邀请的军人,而能够被学校邀请的军人本身实力自然是很厉害的,几乎都是部队里的佼佼者,在年龄上也是比较年轻的,二十几岁的居多,三十几岁的也有,较少,但是这个方面邀请而来的教官只会担任一次教官,当作历练。
也不怪付桢好奇,老教官并不是指年龄上比较大的教官,而是指担任教官的年龄,而老教官最起码都是担任了超过五年的教官了,而江明一个二十几岁的军人怎么会已经成为一个老教官?
纪淑大概是早猜到了会有这样的问题,神色淡淡的回答说:“为什么会是老教官我也不明白,但是江教官的确是一个老教官了。他已经在六中带过五届学生的军训了,我刚上初中的时候,那是他第一次担任六中的教官,之后每一年都会来,包括去年我们军训,我们班就是由他带的,而去年我们班当时有人悄悄打探过,江教官去年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这么年轻啊,那他岂不是二十一岁,甚至更早就退伍了?”方圆接过话茬,惊叹的说道。
“差不多吧,江教官去年训我们班的时候太狠了,所以我们班的人就从各个方面去打听小道消息,但是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只有年龄还是军训最后一天聚会的时候从其他教官的聊天中听到的。”纪淑边回忆边说着,接着小声的说:“因为江教官和我爸合作过两次,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我从我爸的口中知道江教官之所以退休应该是被迫的。”
“被迫的!?”几人差点惊呼出来,顾及着现在还是在食堂,憋住了声音,但是语气里还是满满的惊诧。
纪淑瞧着几人很讶异,倒也没有太大意外,因为自己当时听老爸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甚至更加惊讶,但是现在不能和他们说,这件事,如非自愿,纪淑并不想再告诉别人,只是说着“是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爸也没和我说了。”
正要问原因的几人闭嘴了。
“总之,你们记住了,面对江教官时,他说的话你们都不要轻易相信,要留个心眼,不要和他对着干!江教官就是个变态!训练的时候就是杀神!十分凶残!”纪淑跳过刚才那个话题,内容听起来十分夸张,但是语气丝毫不夸张的告诫小伙伴们。
“江教官这么凶残?他上午也就是站军姿时间长了点,不一样的游戏怪异了点,其他的也还好吧?还总是对我们笑呢!”方圆搔搔头,不太确定的问道。
“还好?天真啊孩子!”纪淑挑眉,眼里都是**裸的嘲笑,继而又说:“今天才是第一天,按照惯例,今天他会杀鸡儆猴,从明天开始,你们啊,就是水深火热了!”
“至于他对你们笑,呵,这个笑就是警告,他每次一笑,就肯定有人倒霉,第一届被他带的学生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笑必死’沿用至今,他一笑,我们必死!这都是血的教训啊!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纪淑叹道,一副沧桑劝慰的姿态。
“怎么说?”简希听了半天,这会才轻声问道,一双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纪淑,眼里闪着光,都是好奇。
纪淑看着简希这副样子,使劲压抑住自己想要去呼噜一把简希头发的冲动,举起例子来:“曾经有一届学生在第一天到了操场之后,一直都在说话打闹,等到其他班级被教官领着走了以后,他们才慢慢安静下来,结果谁知道江教官把这个从吵闹归于平静用的时间给记录了下来,整整五分钟啊!一开始那些学生都没有注意,谁知道后来一系列凶残的事情发生了!”
纪淑顿了顿,充满感情地又继续说道:“首先,站军姿,江教官不论上午还是下午,两小时军姿是跑不了的,一开始大家还没什么发现,直到第二天,那些学生们才发现,说是两小时,但其实每次都是两小时零五分钟!”
纪淑说到这的时候,简希和林霏心里一跳,面上带着不同程度得惊异,他们今天似乎就站了两小时又十分钟……而他们今天也是从吵闹归于平静之后,江明说了一句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