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琪,我这脚又不方便,你干嘛答应人家去吃饭?晚上我可不去,你让邓叶陪你一道去。”子宁不满,现在她是很明确这个邓锐什么意思了。
“别啊,反正就吃个饭又不会怎么样。再了,你上次不是要忘记谁嘛,这不是现成的可以转移注意力吗?何况,我瞧着这人也不差,你总不会想找个像刘洋还有贝这样的学生吧?”麦琪开始滔滔不绝,完全一副我是过来饶模样。
“我跟你讲。我现在是没办法,都已经跟刘洋这么久,有感情了。要是我早两年能遇到像刚才那位那样的,还有你哥那个帅哥朋友,我至于嘛我?”
“麦琪,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跟刘洋那是有感情的,而且刘洋待你也不差的。”早知道不提那事了,子宁现在也没办法了。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可现在看看吧,一个个都拿这事来堵她嘴。
暗恋这种事情,还真的只能自己知道就好,太多人知道,麻烦就来了。
“唐先生,您的机票买好了。”
“放桌上吧。对了,许秘书,我下周要回福州几,这事你先不要声张。我已经交代陈总代管,你只要把分内之事做好就好。几个重要的客户那边,我会自己联系的。”
“是,唐先生。”
自从知道子宁脚受伤后,重宇就想马上回去看望。但又脱不开身,这边毕竟刚刚移过来,很多人事变动,业务方面也有变动,他只能耐着性子处理好。
重宇买的票正好是周一的,原本计划回到福州,去看一下奶奶,住一晚,周二再去泉州看子宁。
可他转念一想,倒不如先去看子宁,再回牧野看奶奶。
老太太本来就不太同意他转移去杭州。可是眼下互联网之都就在杭州,他唐氏集团很多新兴产业都是与时俱进,和互联网这块挂钩。为了大局看,重宇这个布局安排是对的。这样也更好的衔接到华中与西北,还有东北的业务,让集团内部更加紧密。
“子宁,有人找你。”是班级的一名女同学。子宁正好在练琴。她还在犹豫晚上的饭,要不要去赴约呢。心想着,该不会是邓锐临时有事,跑来会取消吧?
“好,我马上来。”拿起一旁的拐杖,柱着它慢慢走到大门口。四下看了看,发现一个高大的背影。
子宁一下子就呆了。怎么是他?不是听子衿他去杭州了吗?而且,他走之前有给自己留言,也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怎么又回来了?
“重宇?”
“子宁。”
“你怎么回来了?”再见面,她已经比较能服自己了,他就是像子衿一样的人,是哥哥。
“临时回来处理点事务,顺便来看看你。你脚怎么了?”
“哦,游泳的时候不心滑了一跤。”子宁像个妹妹一样,略显尴尬地解释。
“怎么这么不心,还疼吗?医生怎么?”
“还好,医生要夹板固定两个月,先修养。”
“那你怎么还跑出来练琴。”看了看子宁身后的教室,上面写着练琴教室。
“没事的,已经好多了。”已经好几个礼拜了,总比一开始好了很多。
“来,拐杖给我!”
“你要干嘛?”
“喂,你不要这样,太难看了。”子宁一声惊呼,人已经被重宇公主抱抱在怀里。而那根拐杖就那么死死地被子宁抱在怀里。她真的有些吓到了,这可是学校呀!
“有什么难看不难看的?我抱你就是经地义的事,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重宇咧嘴轻笑,看她难为情的把脸藏在胸口,觉得有意思极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觉她不是楚楚以后,自己似乎就有点思想偏移了。
而子宁不啊,总觉得这么大了,还让哥哥抱着,实在是丢脸。何况,她现在对他还是有男女情愫在,还不能做到心无旁骛的拿他当做子衿看待。而且,哪怕是哥哥子衿,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光化日之下抱她呀!
“你不是要办理事务嘛?怎么还不去?我不用你一直陪着的。”子宁坐在甜心咖啡馆,呆呆得问面前的男子。
从他们进咖啡馆开始,燕飞那个八卦女就没有一刻停止窥视。
谁让他们进场方式太惊人呢?从练琴教室一路到校门口,早就驻足了好几波看热闹的学生。
若不是她脚上的石膏太明显,铁定被人家成碎渣了。
“我今就是专门来陪你的。你要吃什么尽管点?我知道,你平时比较喜欢来这家咖啡馆,我没记错吧?”
有些功课还是要做足的,这是很早前就从子衿那里得来的情报。
“嗯。”
“你好!”重宇朝吧台挥了挥手,燕飞眼睛都亮了,立马过来。
“你好,两位需要点什么?”偷瞄了眼子宁,燕飞对这个女孩的魅力越发感到钦佩。这是什么魅力呀?
主要唐重宇太优秀了,从身材和气质就看出来了,这种东西完全不需要猜。
“我还是老样子。你要吃点什么?”子宁问重宇,只见重宇扫了眼播,非常温和地出自己要的餐点。
燕飞这才满足的离开,她已经越来越喜欢子宁了,专门给她店里带优质男人。只可惜呀,她年纪略大,只可远观。
“你经常来这家店?”
“嗯,老熟客。”子宁拿起架子上的杂志,示意重宇要不要也来一份?
重宇微微摇头。
“那个,我去做检测了。”子宁没抬头,看起来是在阅览杂志,其实心里在期待重宇会怎么。
硬是压抑自己的感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现实就是这么难以如愿。除了服自己认栽,她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让身上的血变成不一样的吗?
“你,不高兴做我妹妹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子宁这才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重宇。
有句话的好,做不了男朋友,做哥哥也不错!到底是哪个混蛋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好,还不错哩?简直是扯淡!
瞧,她连粗话都冒出来了,尽管只是内心的腹语,但还是从自己的脑子里冒出这些话来,不是吗?
做淑女太累,偏偏她长得就是气质淑女,又恰好从到大受到老师以及家长的教导,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有礼貌,要文明。
粗话?她从来不,她是一个有教养的淑女,不是吗?
但刚刚看向重宇的时候,内心那股爆粗口的冲动又是怎么来的?
偏偏,有时候她骂也没用,她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任何既定的事实,她都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