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具看着倒在自己身前的哈莉的尸体，愣了一下看着小丑，手上的刀也因为没有握紧松开掉落到了地上。

苗月直接将黑面具按到在地上。小丑慢慢的走到了哈莉的身边蹲了下来。

“小布丁。”哈莉慢慢的伸出手抚摸着小丑的脸。

“好了哈莉，快点起来，这么拙劣的把戏是吸引不了这些观众的。”小丑指了指哈莉被击中的腹部。哈莉揉着腹部起身，掀开衣物，看到腹部上面有的只有颜料。

“嘿，亲爱的黑面具，你还记得我吗？”苗月将绅士帽略微抬起，向黑面具展露出了自己的正脸。

“是，是你！你小子，怎么会！”黑面具惊慌的向苗月说道，苗月笑了笑，俯身拍了拍黑面具的脸。

“所以说你是否还记得你对我做的事？”苗月笑着问着黑面具，黑面具没有说到什么，只是笑了笑。

“所以说，你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回去找家长了吗？”黑面具即使是被按倒在地上也仍在嘲讽着苗月。

“诶呀，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么能会这么痛快的复仇呢？”苗月笑着将黑面具脚上的皮鞋脱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一脚揣在了黑面具的腹部。黑面具一痛将胃酸吐出。

“感觉如何？这种我之前被你踹完后的感觉就是这样。”苗月踩在了黑面具的身上，问着黑面具。

“来啊，你这一脚的力道还不如婴儿给我的一拳。”黑面具笑着向苗月说道。

“满足你。”苗月一脚脚的踹在了黑面具的身上，黑面具将身体趴下保护着前胸。

“我是黑面具。”黑面具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到了苗月的脚踝上，苗月倒下，黑面具上前将皮鞋抢回。

“所以说，你是不是也被小把戏给骗了？”苗月出现在了黑面具的身后，浑身上下完好无损。苗月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尸体”。

“你怎么？”黑面具震惊的看着苗月，苗月轻蔑的笑道，随即走到之前倒在地上的“尸体”身边有脚踹了踹，那具“尸体”便化为泡沫消散了。

“很惊讶是吗？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只是我的一个能力罢了。”在泡沫消散后捡起在地上的绅士帽。不屑地看向了黑面具。

“我能杀死你一次那么有就能杀死你第二次。”黑面具将心情平复好拿着匕首冲向苗月。“即使是布鲁斯·韦恩也不能对我露出这样的眼神。”黑面具心中想到。

当匕首刺到苗月的那一刻苗月便化作了泡沫，再一次来到了黑面具的身后。黑面具直接摔在了地上。

“为了不让你捣乱所以说就先没收你那个危险的玩具了。”苗月用他的镂花匕首刺向了黑面具的手掌，黑面具松开了手中的匕首，匕首被苗月扔到了一边。

苗月坐在黑面具的身上，从怀中的拿出了麻醉气体喷在了黑面具的口中，黑面具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是安乐死。”苗月舔了一下自己的匕首，一刀将黑面具的喉咙割开，鲜血将白色的瓷砖被染成了红色。

“玩够了吗，我们现在该走了。”小丑坐在地上数着钱，看到苗月起来了，便停止了数钱向苗月说道。

“我玩够了，你们还有人打算来踩两脚吗？”苗月起身向着哈莉与小丑说道，两人都拒绝了，随后便向门外走去。

“你们等一下，我先做点事。”在即将离开银行的时候苗月将黑面具挂在了银行中外面的大门上，身体上面还被刻上了一个月亮图案。

“这么做很有趣吗？”小丑问着苗月，苗月笑着。

“当然了，这样做可是有一种特殊的荣耀感，”苗月向小丑说道，小丑揉了揉下巴向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图腾代表自己。

“作为情报的提供者，你选择自己的奖励吧。”小丑将背包刚到了苗月的面前，一叠叠的钞票，上面放着几根放着金光的金条。

“我就要一叠这个就行了。”苗月选择了一个比较薄的钞票，收入了怀中，小丑笑了笑看向了苗月。

“你也是不在意这种东西吗？”小丑拿出了一叠钞票扔到了窗外，随后向苗月说道，苗月笑了笑点了点头。

两人正驶向酒吧时，身后传来了碰撞的感觉。

“草，发生了什么了？”小丑问向了前面驾车的司机，司机回头向小丑说道。

“这应该是从后面被车给撞上了。”小丑从车窗探出身子，掏出手枪向后面的车开火，子弹只是打在车窗上，只是擦出了点点火花。从车窗中出现了一个头戴蝙蝠头套的身影。

“卧槽，赶紧的，赶紧给我开车，后面有怪物追上来了。”小丑踹着驾驶座，催促着司机加速，司机已将将油门踩到底了但是身后的蝙蝠侠仍是紧紧的跟着小丑。

“开始自动驾驶。”后面的蝙蝠侠将蝙蝠车改为了自动驾驶，蝙蝠车打开天棚，蝙蝠侠跳到了小丑车顶上，将司机从车窗拽了出来。

“该死的蝙蝠混蛋。”小丑的车撞在了一旁的消防栓上，小丑几人从面包车上下来，小丑快步来到了哈莉身边。

“嘿，小蝙蝠，你是不会违反你的不杀原则，对吧小蝙蝠。”小丑用枪抵住哈莉的额头，手上的枪向地面上开了一枪，弹孔出现了这是一把真枪。

小丑此时正站在哥谭河的旁边，盯着蝙蝠侠，蝙蝠侠也在寻找这时机可以将小丑逮捕也不必伤害到哈莉。

苗月站在蝙蝠侠的身后，不敢上前，只是盯着小丑与蝙蝠侠两人，小丑一推手，将哈莉推入了哥谭河中。

“该死。”蝙蝠侠暗中抱怨道，随后蝙蝠侠冲到了哥谭河边，小丑也趁着这段时间，向苗月那边跑去。

当蝙蝠侠救出了哈莉的时候，小丑与苗月两人已经跑远了。蝙蝠侠带着哈莉来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你就这样对一个深爱你的人？”苗月与小丑回到了酒吧，苗月问向小丑。

“这有怎么样，反正他愿意为我而死。”小丑笑了笑，露出了毫不在意的表情。

“我需要暂时冷静冷静，我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再来找你了，等我想清楚了我还会再来的。”苗月将头上绅士帽重新戴好，离开了小丑的酒吧。

小丑略微不解的看着苗月渐离渐远的背影，露出了一丝丝的落寞，拿起了酒杯喝了起来。苗月带着帽子，抬头望向天空。哥谭市少有的出现了一轮圆月。

苗月回到了花店，将自己的衣物放回了衣柜，苗月躺在了床上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苗月在梦中梦到了很多面的镜子，在镜子中不断的投射出一位普通的市民，蝙蝠侠还有小丑。随着苗月的渐渐深入，镜子也越变越多。

苗月一早醒来，看着身周，随后揉了揉头，来到了楼下，楼下的花朵已经基本都产出了花骨朵。

“这个水壶还真是好用啊。”苗月将一个经常使用的水壶拿起看着上面那生机勃勃的画面，笑了起来。

苗月开始了新一天的日常工作，看着这些花笑了起来，在苗月给这些花浇水的时候，随后看到了门垫地下有一份信。

“亲爱的亚裔试验品，你应该还会记得你和一只蝙蝠一同将一个小猪关入了牢笼中，但是没事，这只小猪已经逃了出来，做好准备它要来找你玩了，首先是你。”苗月将这封信打开读着看到最后，苗月将这封信烧了。

苗月看着花店的门外，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