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东西以后,两人就去了一楼,宋相思的这间公寓很大,有很多房子都空着。
宋幼安来了以后,就将一个大房间装修成健身房了。
而此时的徐旻则站在器材旁边,听着宋幼安再说着注意事项。
……
第二天,一大早,徐旻和宋幼安就去了春延的拍摄地点。
是郊区的一个人工花园,徐旻进去的时候,着实惊艳了一把,园子一眼看不到头,五颜六色的鲜花盛开着,花香味充斥在空气中。
令人各种感官都非常放松。
今天的拍摄难度却比上次高多了,都是实景,却要的是脸部毛孔的效果,比上次的拍摄更加细腻。
和上次一样,第一组拍摄,没有化妆,只涂了面霜,春延带来的衣服都是简单舒适款。
徐旻拍摄第一组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木棉裙,将头发扎成两个小啾啾,为了减龄,特意减了齐刘海,看起来更加少女了。
她听从摄影师的安排,在花丛中慢跑着,脸上还要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嘴里还要说着广告词。
整整拍了六遍,第一次拍摄才结束。
徐旻笑得脸都僵了,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
宋幼安将她扶到花架下面坐下,将包里的湿巾放在她面前,又将泡好的柠檬水端了过来。
徐旻接过水小口小口的喝着,他站在旁边又给她打着扇子。
旁边春延的负责人看着这一系列操作,直接眼角都开始抽了,这宋家三少也太贴心了,而这少女却一点感激都没有,反而毫无负担的享受着。
而徐旻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点上去,她只是觉得宋幼安太会照顾人了,比女生都细心,这就令她很满意了,之前对于他当自己经纪人心里那点疙瘩彻底消失了。
反而特别开心,毕竟宋幼安不会管她不是吗?
“想什么呢?”温润儒雅的男声响起。
徐旻偏头看着他,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
“多喝点,一会又要拍摄,”宋幼安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驱赶着蚊虫,也很是辛苦了。
没过一会,导演又开始喊人了,徐旻赶紧去了临时准备好的化妆间。
等道具组已经把第二场准备好了,徐旻这边也赶紧出来了,这次的装扮,清丽透着空灵,绿色的碎花裙,及肩的短发,眼妆很淡雅,眼线却尾巴上翘,无形之中带着一丝妩媚。
这次的拍摄比上次的更难,而这次的场景则是在花园旁边的树林中。
徐旻试着拍了两场,都没导演pass了。
“空灵,懂吗?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毫无杂念,你把自己想象成刚来到人间的精灵,看见什么都觉得开心,并且充满好奇懂吗?”
“嗯。”徐旻疲惫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宋幼安眼中全是心疼,蹬了一眼旁边春延的负责人,那负责人眼皮一跳,这可是他们老总都要巴结的人,他可惹不起,刚准备过去给导演交代两句,就听到少女烂漫的声音。
“我好了,可以开始了。”
导演打了一个手势,新一次的拍摄又开始了。
徐旻在山林中转来转去,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摸摸这,摸摸那,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快乐。
旁边的导演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就在拍摄已经完了时,徐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了,树枝直接将腿磨的出血了。
大家都围了上去,宋幼安蹲在她面前,用手轻轻的抬了抬她的腿,小声道:“能动吗?”
徐旻看着围了一圈的人,带着哭腔道:“我没事,能动。”
“可是你哭了,”旁边一个小姑娘道。
徐旻伸出手抹了一把眼泪,尴尬道:“我就是太疼了!”
“噗,”
这傻模样直接将宋幼安逗笑了,本来紧绷的心瞬间松散下来了,他将徐旻抱了起来,道:“早上就这样吧,吃完饭下午看情况,能拍了就继续拍,不行的话就下次。”
春延的负责人在心里骂着娘,你家请导演、请化妆师不要钱啊!下次,下次不知道谁还有没有空,可脸上却恭敬道:“好的,没问题,你们赶紧去看医生吧,这里交给我。”
“谢谢,”宋幼安就抱着将头埋在他胸口的少女去了附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护士将伤口清理完,上了点药,就完了。
徐旻看着宋幼安紧绷的脸,直接笑出了声。
“我没事了,赶紧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好。”宋幼安扶着她出了医院,去了附近的饭店吃完饭,两个人又回去拍广告。
看见她回来,春延的负责人眉开眼笑,夸奖了徐旻好久,什么敬业、能吃苦啊,专业名词不停的往出蹦哒,徐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广告整整拍摄了两天终于结束了,而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疯狂吧,少女》又要开始录制第三期。
徐旻一大清早,打着哈欠,坐在车上,拿着手机看着black官方的销售数量,也许是牛仔裤更加适合女生平时生活穿,反而牛仔裤的销量目前比连衣裙多了整整一倍多。
她看着数据,点进微博,果然就有营销号发帖子,说闻朵朵的人气虽然比她高,可带货能力却太差了。
下面两方粉丝吵得不可开交。
啧啧~
闻朵朵怕是气坏了吧。
徐旻笑了笑,不出她所料的是,此时的闻朵朵也正在看销量,她气的脸都紧绷在一起,对着助理正在发脾气。
骂了一通以后,拨通了她妈的电话。
“啥事?”
对面传来了颇为不耐烦的女声,夹杂着麻将扣在桌子上的声音。
闻朵朵整个人又变得尖锐起来,“你又在打麻将,你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女儿。”
“你爸不让我和你接触,你不知道吗?”女人的声音冷漠无比。
“呵呵,”闻朵朵气的挂了电话,坐在车上,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她明面上是闻家的小姐,可背地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亲妈生她只是为了钱,亲生父亲对她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在闻家,她根本没有绝对话语权。
以至于上次她在宋家的宴会上,那样被人侮辱,都没有人替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