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是做生意练出来的嘴巴,村长老婆哪里经得住她的套近乎,几分钟后,两人就手挽手去逛街了……
高敏看到村长老婆手里的蛋糕就觉得有问题。要知道这婆娘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抠门主子,好好的突然买这么贵的蛋糕,没有鬼才奇怪呢!
很快,她就从村长妻子嘴巴里,知道了村长要去帝都参加李以菲的婚礼的惊天大新闻!
回到村子,她立马急吼吼的跑去李老太太那里,她也要去帝都喝喜酒!
“老太太,你咋还在家坐着啊?”
“我不在家坐着,去你家坐啊?”李老太太白了她一眼,“今天是哪阵风把您给刮来了?“
这高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除了刚从云城回来时来过几次,后来就无影无踪的。最近听说三天两头跑镇上,不知道是不是去做生意了。
“你家孙女要结婚了,您老还不赶紧准备去?”高敏直觉老太太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更加大声的喊着。
“谁结婚?我孙女?是一园吗?”李老太太兴奋的一下子从炕上爬下来:“是我孙女来了吗?我就知道她是个能干的!肯定给我找了金贵的孙女婿!”
她三下五除二套上外套,用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腿就往外边走边喊:“一园啊……”
“老太太,等等……”高敏赶紧拦住。
“不是一圆,是你小孙女李以菲,我听说她要在帝都办婚礼。”
李老太太正在往外扑的身子硬生生收住,转头问高敏:“你听谁说的?”
这死丫头不会有人要的,肯定是传错了。
“我听村长老婆说的,你孙女邀请了村长去帝都喝喜酒呢。”
李老太太一听,就笑了:“你肯定听错了!菲儿哪来的钱请别人大老远的去喝喜酒!她们娘俩就是个穷命!”
“再说,邀请也是请我们爷爷奶奶,哪有请外人的道理!”
她重新坐回到炕上:“也不知道是谁,乱传消息也不挑人!你要说是一园结婚,我还信的,毕竟我家一园这么出色,看中的人多了。”
“那个菲儿,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城里人能看上?”
“老太太,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村长老婆亲口跟我说的,还说你孙女给了村长五百块做路费,这事错不了。”
“啥?五百???”老太太着急了:“王琴傻了?女儿这么糟蹋钱也不拦着?有这钱给别人,还不如孝敬我呢!”
婚礼真假她不清楚,不过五百块看来是真的,没人会无缘无故说拿了别人的钱的。
她嗖的一下跳下炕,冲着外面喊道:“老头子,快去把老大找来。”
这五百块,都够他们嚼用一年多的了!
她要去村长家把这钱要回来,再去帝都找王琴这贱人说理去。
高敏听了李老太太跟老头子说的话之后,简直无语:去帝都一趟就要几百块好吧,你为了这五百块折腾,至于吗?
这老太婆,眼皮子真浅!
高敏等老太太说完,在边上开口:“大伯,我觉得吧,菲儿这次婚礼请村长去也没错,毕竟是我们这里的大官,跟他关系搞得好,对你们一家以后都有好处。”
李老头听了直点头:“是这个礼儿,菲儿做的没错。”
“可是,她没有请你们去和喜酒。也没有通知到你们,这就不对了。村里人知道了肯定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话。”
李老头迟疑了:“估计菲儿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吧。我们过去这么多人,要很多钱呢,她可能承担不起。”
“那也不应该让村长去,不让我们去啊!”李老太太金鱼眼突出,“这么不孝顺,都是王琴这个贱人教的”
李老头是不相信孙女忘了自己的,平时多听话的一个人啊!
“再等等吧,或者他们过来办喜酒也不一定。”
“过来办喜酒有什么稀奇的?”李老太太坚持说:“帝都的喜酒,我一定要去。参加孙女的婚礼,天经地义的。”
李老头叹了口气:“你要不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打给一园。”李老太太眼睛一亮:“让她去看看这王琴母女到底弄什么花头。”
“我想菲儿和丫头肯定找了个年纪很大的糟老头子,都不好意思让我们去看了……”
高敏在边上着急道:“您二老如果要去帝都,我可以陪着。”
“对哦,你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李老太太内心对高敏还是佩服的:“这出门在外,还真的需要你陪着。”
“这是你跟老大先商量一下。”李老头子觉得不妥。这么贸贸然去参加婚礼总觉得不好。
“你这老头子就是脑子不好使。我去打电话了。”李老太太在被高敏牵着气呼呼的往村委走去。
李一园在学校里接到了奶奶的电话,有些诧异:“不可能吧?”
这才刚开学多久啊,菲儿就要结婚了?她要嫁给谁啊?
难道是……
李一园跟李村长同样,想到的是李以菲嫁给了个遭老头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奶奶,我这就去她学校问问。”
哈哈,这菲儿要是嫁给了老头子,一辈子就完了!
“走,去村长家问问。”挂下电话,李老太太兴冲冲的往村长家走去。
高敏迟疑了一下:“奶奶,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炉灶上还煮着东西呢,我先去弄了,等下过来。”
她不敢现在去面对村长妻子。
“行的,谢谢你啊高敏。”李老太太难得礼貌了一下。
村长家的院门虚掩着,老太太一把就推开了:“有人吗?”
村长媳妇出来一看,立马心虚了。
她有些不敢面对老太太。男人千叮嘱万嘱咐,不能说出去的,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被高敏套出话了。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她堆起笑脸迎上去。
这老太太不是个省油的灯,偏偏她儿子在镇上上班,两个孙女还都考上了大学,村里人不得不给她几分面子。
“菲儿是不是要在帝都办婚礼了?”李老太太直接了当的问。
“这……”村长老婆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拿男人来做掩护:“我也是听我男人说的,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