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宪站在车边,看到李以菲从电梯里出来,直接一把将她拉到电梯门旁边的墙上,火热的双唇直接铺天盖地的扑了上来。
李以菲还没开始挣脱,就已经沦陷。
全身酥酥麻麻的,一阵晕眩,瞬间站立的力气都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承宪赤红着眼,来开她的脸,炙热的盯着她:“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他一把将她抱进了车里,帮她系上安全带,随机自己上车发动了车子。
玛莎拉蒂的引擎发动,呼啸而去……
等李以菲艰难的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看着旁边空无一人,她恼怒不已的使劲捶着床:为什么总是这样!
明明他才是消耗体力的一方,为什么他体力永远充沛?自己则要一整天才能恢复?
身体没有任何黏糊的感觉,看来大佬昨晚已经帮自己清理过了。
虽然两人已经一起好几个月了,可是碰到这样的事情李以菲还是会觉得害羞。
红着脸打开门,大佬快速从对面的书房走出来:“起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你今天不上班?”李以菲惊讶的看着他,不是说最近事情挺多的吗?
“先在家处理一些。”苏承宪怜惜的摸了下她的头发:“还累不?”
李以菲的脸腾的红了:“你还问!”
低着头就要往楼下去。
苏承宪低声笑了几声,伸手搂过她:“好的,不问了,咱去吃饭去。”
说完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抱起了李以菲就往楼下走。
“放我下来。”李以菲红着脸挣扎。
“娘子,你多保持些体力,晚上才可以承欢。”看到小妻子红透的脸,苏承宪忍不住调侃着,怎么那么可爱啊,都一起多次了,还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李以菲简直羞的要钻地洞了:“你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啊?”苏承宪抱着香香软软的妻子,心情舒畅的不得了。昨晚他可是大干了好几场,可惜后面妻子昏厥过去了……
扭捏着下了楼梯,苏承宪终于放开了妻子,让她跑到餐厅。
双手插在裤兜里,苏承宪笃悠悠跟着妻子过去。
看着在餐厅忙碌的大婶,李以菲楞了一下,回头看着老公:“这位是?”
“太太您好,我姓刘,叫我刘婶就行。”刘婶笑眯眯的说,手上并没有停止干活。
“刘婶是我请来的,以后我们一日三餐都由她来负责。你平时在单位忙着,她会做好中饭送过去。”
“不用不用。”李以菲连忙摇手,她可不是剥削阶级:“让刘婶大老远的送饭过去干嘛?又不是没得吃的。”
“刘婶做饭的技术很好,你吃了会上瘾的。”苏承宪帮李以菲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而且,外面的菜不干不净的,营养也不均衡。刘婶在这上头有研究。”
李以菲怀疑的看着他:“刘婶是哪里找到的?”
“我家祖上是开药膳房的,”刘婶笑着端过来一杯水:“太太刚起来,先喝杯热开水。”
李以菲刚刚退下的脸又红了:刘婶都知道她刚起床了么?太尴尬了!
她责怪的瞪了老公一眼:家里有外人也不说一下。害的她出丑。
“您若是担心以后刘婶送饭不方便,那就中午回家吃饭,我开车带你回来。”吃完饭可以睡一觉,两人也可以亲热一下。苏承宪心头热切万分的想着。
“太远了。路上来回要一个半小时,没必要的。”李以菲坚决拒绝。
“不过晚饭我可以尽量回来吃。”在单位加班的习惯不好。她留在单位,其他员工也不好意思先走,都硬留着,太没必要了。
刘婶紧接着就给两人各端上了一碗汤。这汤的味道恰到好处,李以菲很喜欢,三两口就喝完了。
“刘婶,这汤挺不错的哎。”她欢喜道。
“太太喜欢就好,我特地放了些补身体的,少爷交代过的。”刘婶笑呵呵的进去继续端菜,却把李以菲又弄了个大红脸。
她气呼呼的瞪着对面的苏承宪:“你乱说些什么?”
看着对面小奶猫炸毛似的毫无威力的菲儿,苏承宪直接伸出长手,捏了一把她软乎乎的脸蛋:“乖,好好补补,下次不能再昏过去了。”
李以菲还想发作,刘婶已经端着菜过来了,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苏承宪,想了想,又从桌子底下用力踢了他一脚。
苏承宪躲的飞快,李以菲完全没踢到,这下更生气了:“放好了!”
她怒目瞪着他。
看小妻子真的生气了,苏承宪笑嘻嘻的乖巧的把脚伸过去:“给。”
不让她出个气会憋出病来的。
李以菲用力的剁了他一脚,这才作罢。
紧接着的中饭,证明了刘婶的手艺真的不是盖的。李以菲全程笑着,吃的满意的不得了。
“哎哟,太太,您不要吃太多,吃撑了就不好了,以后您天天都可以吃到我做的菜。”看到主人满意,刘婶的脸上也笑开了花。
苏承宪笑着抓起餐巾纸,伸手帮妻子擦了下嘴巴:“好了,咱不吃了。”
还顺手把她手里的筷子给拔了。
李以菲哭笑不得:我吃个饭,还要被你们左右是不?
不过刘婶说的有道理,她是有些吃撑了。
揉着肚子,李以菲不好意思的说:“刘婶,那您下次做菜时做少一些,不然我控制不住的。”
刘婶哈哈大笑:“好的太太,我有数了。”
半小时后,换了一身职业装的李以菲坐上了苏承宪的车子离开了别墅。
“宪哥哥,刘婶你是怎么找到的?”李以菲很好奇:“她这么好的手艺,到那里都会吃香的,怎么到我们家里来呢?”
“刘婶跟你说过,她祖辈是做药膳的对吧?”苏承宪边开车边说。
“我在县城任职时,她已经在那里伸冤了好几年了。家里的产业被人霸占,父母,老公,儿子都被一场大火,跟饭店一起烧没了。她怀疑是当地黑社会干的。”
“她伸冤多年一直无人敢帮她,都跟她说是意外的火灾。我当时新官上任三把火,查了下卷宗,发现那场火灾确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