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叙刚念叨完宋西沅,那边宋西沅就受到感应般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站在窗边的宋西沅打了个喷嚏,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跟白叙达成交易后每次再见到白叙她就有一种入了蛇窝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这种感觉让人恐惧又不爽。
墨画取了件雪白的狐狸大氅仔细的披在宋西沅身上:“小姐仔细着些,刚湿了衣衫,再吹风怕是要风寒入体。”
“我还没虚弱道这种地步,连风也吹不得了吗?”宋西沅转过身来,无奈的看了眼墨画,终究没有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
“哟,我当你这院子里养了头白熊呢。”突然一道好听的男声从宋西沅背后未关上的窗户口响起,宋西沅与荷香墨画皆是惊得一激灵,立刻转身向窗外看去。
此刻白叙正大大咧咧的扶在窗头,眼角眉梢皆是揶揄。宋西沅觉得自己真的受了风寒,不然这会儿子怎么突然感觉有些头痛?
宋西沅自知他在取笑自己,刚准备反击回去,便看见一边的两个丫鬟偷笑的脸,她偷偷摸了下自己穿的衣裳,咳,好吧,是厚重了些,但是也不至于如此魁梧罢!
白叙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宋西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荷香在一旁暗暗看着二人的互动,心里有些焦急。
她虽挺看好五皇子的,但小姐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这五皇子突然出现在小姐内院被人发现了,算是怎么回事,想了想,便打算将墨画一并拉出去,在门口给二人放风。
“小姐,我与墨画在门口守着。”荷香朝墨画使了个眼神,墨画略一思考,便跟荷香一同退了出去。
宋西沅看着两个匆匆离去的丫鬟,心里无语,她们未免对白叙这个混蛋太信任了罢!自己尚还待字闺中啊喂,她们俩到底是谁的贴身丫鬟?
还在窗边的白叙则在心里悄悄为两个丫鬟竖起了大拇指,真有眼力见,不向那个流云,木头疙瘩一样。
“宋甜甜,小爷我腿都快站麻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白叙将手托在腮边,一双桃花眼闪着星空般的光芒。
宋西沅心底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但让他在这一直站着总归是不大好的,她点了点头,但是脸上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白叙看宋西沅没有反对,双手一称便从窗外跃了进来,他打了打衣角的灰尘,忽地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了宋西沅刚梳好的头上,揉了揉道:“乖,表情太难看了,给爷笑一个。”
宋西沅被他这亲昵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气愤的拂掉那只好看的大手,冷冷道:“殿下自重,殿下怕是来错了地方,这是太傅府不是烟柳之地,更没有卖笑的女子。”
“那爷给你笑一个。”白叙也不恼,无赖似的粘着宋西沅,弯着腰将一张天神共愤的俊脸贴在宋西沅面前,嘿嘿嘿的傻笑着。
宋西沅:“……”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皇帝的儿子,宋西沅恐怕真的会一拳头打上去,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可是白叙这个人藏山不漏水的,太深了,在不知道他全部底细的情况下,宋西沅只能尽量忍着。
“殿下特地来,不是特意来卖笑的罢。”宋西沅走到木雕花太师椅前坐下,为白叙斟满了一杯茶。
白叙也毫不客气的坐在宋西沅身旁,拿起茶杯灌了一口,看着她道:“想你了,算不算大事?”
妖孽!宋西沅在心底暗暗吐槽。
前世今生她都未曾见过白叙这么好看的男子,说声妖孽不为过,只是前世两人见面次数少之又少,她的心思又放在了帮白漠居夺皇位的事情上,自是没空欣赏别的男人。
对上白叙那双认真的桃花眼,说实话宋西沅的心也漏了一拍,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殿下果真风流成性。”
言外之意,“殿下自重”这四个字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白叙看着宋西沅那双戏谑的美人目,轻咳了声,有些不自然道:“宋甜甜你果真有些本事,小爷是提前来祝贺的计划成功的,顺便再送你个礼物。”
“哦?”宋西沅皱了皱眉,不解他的意思。
白叙看着她困惑的表情,扬了扬嘴角自信道:“宋甜甜,你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