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没事。”陈褚回话的速度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们上楼看看。”
“没用的。”花颜没好气的说:“你刚刚愣神的时候我已经去看过了,上面被锁起来了。”
“锁,锁起来了,怎么可能呢?”
“不信你自己去看呗。”忙了一晚上什么也没捞到不说,还被一堆破壁画吓到了,花颜现在是满肚子的气,用一种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陈褚。
的确是锁住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路了。
陈褚失笑,这一定和封住门的是一个人,只会拿水泥糊住,还真是省事的很。
“走吧,我们回去。”
也顾不得放轻脚步什么的了,花大爷一把摔上门,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把整个人连同脑袋一起包进了被子里。
不禁什么好东西也没捞着反而受到了几次不大不小的惊吓。陈褚毫不怀疑,若是她再说错一句话,花颜就算拼上这个共享者的半数生命值原则也要先弄死她。
不过这的确也是她有错在先,想到这,陈褚心下叹了口气,真是请了个祖宗。
“这次是我不好。”道歉。
沉默。
“……我许给你个愿望好了。”
良久,久到陈褚以为她睡着了,花颜的声音才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愿望?”
回话就好。
“对,愿望,就是我能做到的一件事情,我活着的时候都有效。”这还是她从兔子先生那里得到的启发,现在为了让自己唯一的队友消气就现学现卖了。
“什么都可以吗?”
“基本上都可以。”
“让你去死也可以吗?”
“不可以。”
“切。”
上述对话在将关键词换成“杀人”,“抢劫”,“自动放弃游戏去死”,“以后给我当奴隶”等,重复几次后,终于以花颜不满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有什么用,那我再想想吧。”结束。
“好好休息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轮到《瞬间记忆力训练》和《安利》了吧。”陈褚皱着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种东西要怎么学。
“亏你能记住这种名字……”花颜耸耸肩,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明天可是一场硬仗。”
第二日,二人推开门,面前便是一个有着高高穹顶和彩色花窗的欧式教堂。
应该又是随机传送。
一个背影立在那里。风吹起他的衣角,那身影不知为何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孤独。
是齐森。
陈褚对他没什么恶感,虽说不接触的不多,但这个人却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看着走来的两人,他打了个招呼,无视了花颜戒备的眼神,主动搭话道:“好眼熟,这儿叫什么来着?”
“圣玛利亚感恩教堂。”陈褚低低道。花颜没有出声,暗地里却拽了一下她。
此时,那副举世闻名的《最后的晚餐》正挂在她们对面,两边分别是一个矮矮的窄门,通向其它房间。
画正下方的讲台上是个一身复古长裙的金发女郎。教堂的圣光照耀下来,她完美无瑕的面容上更加美丽庄严,就像壁画上的天使一般不可侵犯。
不过陈褚近看却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实体,只是被上方的射灯投影出来的。
她开口,声音如同会唱歌的百灵鸟一般:
“欢迎大家来到瞬间记忆力的课堂。”
达芬奇密码,是意大利国家文化遗产理事会主席西尔瓦诺·温切蒂最开始发现的。他借助显微镜观察油画中蒙娜丽莎的眼睛,发现她绿褐色的右眼球上画有黑色的LV字样,很明显这是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姓名首字母。画作的其它位置也有着不同的字母,而其表达含义却至今没人知晓。但有一点是毋容置疑的,达芬奇密码中肯定含有极为重要的消息。
至于为什么说起达芬奇密码,是因为今天她们要做的也和这个声名远扬的密码有关。
“纸牌?”
“对,”这个被投影出来的女人并不是真实的人,更类似于一种高级的人工智能,她不厌其烦地为他们讲解游戏的规则,一颦一笑都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同时,却让人感觉有些虚假。
“达芬奇密码,也是一种流传广泛的纸牌游戏。它最早起源于对达芬奇密码的猜测,逐渐演变为今天我们熟悉的形式。游戏规则如下——”
“你们八个人将随机分为两组,游戏将只使用28张纸牌,分别是从A至K,黑桃红桃各十三张,外加两张Jocker,作为百搭牌。”
“开局每人会随机分到四张牌,将它们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相同数字中黑桃小于红桃,剩下的依次是方片和草花。Jocker作为百搭牌可以放在任意位置。”
“在各自回合中,玩家要在剩余的纸牌中随机选取一张,放在一边,确保只有自己看到。”
“然后选择另一位玩家的一张牌,并按照所处位置猜出它的数字。拥有者将根据实际情况回答‘正确’或者‘错误’。”
“如果猜对了,则拥有者要把这张牌在原来的位置摊开,让所有人都看到,猜对的人可以继续重复刚刚的步骤。”
“你也可以选择放弃本次机会,然后将摸到的牌按大小规则放回你的牌队列中。”
“如果猜错了,参与者就要把自己刚刚摸到的牌摊开,面朝上按照大小规则放回原有的纸牌队列中,换下一个玩家继续。”
“当其他人的纸牌数字都是已知,最后剩下拥有未知纸牌的人为赢家。”
“这是一个考验记力和运气的游戏,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