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北凰冥正抱着美人,甜蜜的享受着梦里两人的亲亲我我,没想到肚子一阵疼痛,而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狠狠的砸在了结实的地面上。
他凶巴巴的睁开眼,眼神里肆虐着杀意腾腾。
凤千凰看着他,虽然觉得刚刚那一脚有些抱歉,但倔强的她不愿低头说抱歉,愣是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姿态,面不改色的和他对视。
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搞清楚了事谁对自己下了狠手,北凰冥眼中的杀意缓缓淡去。
他刚刚的杀意,是对敌的本能反应。
可一面对小王妃,他连脾气都没了。
他无奈的揉揉自己的小腹,从地上爬起来:“千千,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他长得太倾国倾城了,如今这么狼狈的姿态都愣是被他诠释出一种倾倒天下万物的魅惑。
凤千凰哼道:“谁让你出现在我的床上的。”
她以为,这全都是北凰冥自找的。
她上辈子,从来都是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生活,习惯了独立和孤独。
这辈子,即使身边多了火妖娆、水清寒、骆绝尘等人,但睡觉的时候她也一直都是她自己。美美的一觉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她自然会不自觉的下狠手
“千千,我们是夫妻,是合法同居!”北凰冥言之凿凿的申明。
凤千凰冷冷的瞥他一眼:“我习惯一个人了。”
“不准!”
北凰冥走上前,讨好的拉起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听,这里跳得很厉害,里面满满的都是你,我一早就习惯了你,你也应该习惯我,怎么可以把你自己留给孤独?”
“”
这人可是杀伐果断的魔天教教主,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说情话、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
可他的眸子,总是这么认真而坚定的看着她,搅得她的心总是噗通通的跳的厉害。
凤千凰正和他专注的眸子对视,正要将这种纠缠延绵到天荒地老的时候,突然,她敏锐的听到门外由远及近传来的步履声。
她抽回小手,听到门外火妖娆的声音响起:“姑娘,你找谁?”
“我找冥王。”
是个女音,柔媚娇弱,嗲嗲的声音还带了一丝不满。
火妖娆见面前的这个女人太过妖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女子,她双手抱胸,俯瞰着莫芊芊:“你是谁?找他什么事?”
对北凰冥,她不需要刻意装尊敬。
莫芊芊皱着眉头瞪着火妖娆:“你又是谁?”
面前的女子穿着火红火红的衣衫,她的面容姣好,虽不至于倾国倾城,但身上的气质霸道独特,站在人堆里,绝对是引人瞩目的那一道美景。
她这么肆无忌惮的对冥王直呼“他”,想来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你不回答我,凭什么要我回答你!”
火妖娆向来骄横惯了,除了对凤千凰本能的尊敬谦卑,对骆绝尘无奈的被迫顺从,她从不惧怕龙傲大陆的任何一人。
“你”
莫芊芊在武城王王府备受宠爱,出了王府也是人前人后站满了争相讨好的人,如今被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出言顶撞,她的心里很不服气。
甚至,她还抬起手,想要打人。
火妖娆不屑的瞪她一眼,气势横生:“我什么我?”
“发生了什么事?”
玄时和玄月听到房外的争执,推门而出,就看到一个小姐模样的人带着两个丫鬟出现在老二的门外。
爷还在老二房里,所以,两人都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哪里知道。”火妖娆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我是武城王的女儿,昨天百花宴上,皇上金口玉言,本小姐是未来冥王府的侧王妃!”莫芊芊介绍道。
“侧王妃?”
不仅玄时和玄月诧异,就是火妖娆也忍不住瞪大了一对媚态风情的眸子。
她娇滴滴的冷哼,十足的不屑姿态:“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果然是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哼,才说有多爱我家小姐,现在,还不是要娶个小的过门!”
“你家小姐?”
莫芊芊抓住了火妖娆话中的关键,顿时气焰猛涨:“呵,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可一世,原来,是王妃的婢女啊!呵呵,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她可打听清楚了,这冥王妃虽是南金国的郡主,但却是安王最不受宠的庶出二小姐。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招人喜欢,从小就被送去了神女庙,十多年,安王府的人一直对她不闻不问,若不是皇上以一纸国书要求和亲,只怕那女人就算死在神女庙,也无人问津。
所以,凤千凰不过就是有个看似风光的郡主称号,但实则,却是一个连乡下丫头都不如的卑贱女人。
莫芊芊越发的鄙视凤千凰。
火妖娆杀气腾腾,玄月连忙为北凰冥申辩:“爷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是或不是,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侧王妃不就知道了么!”火妖娆一双眼睛里已经喷火。
她家小姐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能容冥王那残废如此对待!
“臭玄月,爷有了侧王妃,我们应该替爷高兴,你在一边瞎起什么哄?再说了,就老二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样儿,昨天才败光了王府里的钱,这王府要是再没个管事的人,爷真该卖宅子了!”
玄时本就不看好北凰冥在凤千凰面前处处掣肘,处处礼让,如今,自己伟大英明的爷有了新欢,这真是件美事儿!
他特别特别的替爷高兴。
莫芊芊听到有人说凤千凰的坏话,双眼大大的放着亮光。
果然,凤千凰在冥王府并不得人心!
“本王妃不知道,原来,王府里还有这么多乱嚼舌根的人。”
一道清冽的声音和开门声一同传出。
玄月看到自家霸气英勇的爷“小鸟依人”的跟在凤千凰身边,他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为玄时这个粗货默哀。这笨蛋,怎么就始终看不透爷早已栽倒在老二身上站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