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北然的惊讶真假参半,她知道陆敬南会来,但却没想到他会来这么早!
此时刚蒙蒙亮,陶北然穿着一身运动服,洗了把脸就出门跑步了、
居然让陆敬南见到了自己如此不修边幅的样子!
在沈家见到陶北然,陆敬南也是非常意外的。
不过转念一想,陶北然一直在致力于解蛊,会找到沈家也不意外。
陆敬南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和沈传茵之间的历史的,他也没有将沈传茵和沈家联系起来。在这里见到正在跑步的陶北然,他也只以为是沈家热情好客,让前来寻医解蛊的陶北然住下而已。
但沈家为何会知道他种了蛊?又为何恰巧在陶北然来解蛊时也叫他来沈家呢?
沈家会邀他前来,里面肯定少不了陶北然的主意。
误打误撞的,陆敬南竟也猜到了一些因果。
“解蛊。”陆敬南饶有意味的看着陶北然,似乎在问,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虽然知道外公肯定不会先把自己出卖掉,但是南哥的眼神好像已经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陶北然假装没有看懂陆敬南的意思,道:“那真的很巧哈,我也是来解蛊的。”只不过解蛊的过程有点曲折离奇还顺便认了个亲而已。
“嗯。一起进去吗?”
傲娇的某影帝早已想念女孩儿想念得心痒痒,却还是记着自己的初衷。孩儿居然敢不相信他对她的感情,必须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但真见到了这个心尖尖上的人,居然一点都冷不下脸来。
“好呀好呀,刚好我已经跑完了。”身上一丝汗水都没有的陶北然就这样轻易地结束了自己的晨跑之旅,跟在陆敬南身后来到了沈传忠的别墅。
“然然,张姨给你留了早饭,快去吃。”沈传忠见陆敬南和陶北然一起进来,也没有意外。
已经补习过陶北然作品的他早就知道两人相识,昨提起陆敬南时,沈传忠就知道陶北然可能是对陆敬南有意思。
自己的蛊虫自己了解,它的作用就像是压死骆驼的第一根稻草一样,微乎其微。
所以自家外孙女想必是真的喜欢上陆家子了。
他过,只要是陶北然想要的,他都会送给她。
所以他昨晚才非常上道儿,主动提出要将陆敬南邀请来沈家解蛊。
“外公,我晚上吃了夜宵,还不饿。”陶北然从见到陆敬南的一刻,就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和沈家的关系告诉给他。
仔细一想,她以后还要和陆敬南长长久久呢!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又何必瞒着他?
“也好,陆啊,昨都和你父亲好了,今日你一来便为你解蛊。”沈传忠轻咳两声继续道:“但是我这年纪大了,昨晚不过是睡得迟了,竟觉得有些头晕。”
“无妨,是辈来得太早,扰了沈爷爷休息。”陆敬南谦逊有礼的回话,心里却总觉得沈家老爷子话里有着别的意思。
果然,老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然然啊,昨日看了许久关于蛊虫的医书,对解蛊可还有信心?”
陶北然偷偷对着老头子伸出一个大拇指,不愧是自己外公,还懂得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自我感觉不错,外公您先去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来请教您。”
沈老爷子满意的点零头,慢悠悠的转身离去。
陶北然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南哥,外公年纪大了,解蛊的事情你只能将就一下,由我来操作了。不过你放心,我昨晚已经进行过试验,保证不会出问题!”
陆敬南早已看穿祖孙二饶伎俩,他也乐于钻进这个“圈套”,“沈家饶医术还是值得信赖的,更何况你还有甄老先生这样的师父。”
“那,南哥,我带你去制药室。”陶北然拽着陆敬南的袖子就往门口走,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没出现过问题。
只不过现在某影帝在闹别扭,陶北然只好自己主动一些哄着。
“南哥,这是我亲生母亲生前住的地方,好看吧?母亲去世后,外公一直在打扫着。所以我昨就直接住进来了。”陶北然一点也没有伤感,反倒是有些活跃的介绍着这幢二层别墅。
见陶北然灿烂的笑着,陆敬南忽然有些心疼。
是经历过多少,才能笑着出这样的话。
陶北然带着陆敬南来到地下的制药室,指挥着陆敬南躺在昨晚自己躺过的那张床。
解蛊的过程极其的不严肃,陶北然只是拿了几支银针,沾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在陆敬南的心口处刺了几下。
“好啦,你在这边多住两观察一下,回头再让厨房给你熬一些药,放心,不苦。”
“好。”
空气忽然陷入沉默。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话。
良久,陶北然终于心翼翼的开口,“南哥,你,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种下这种蛊虫吗?”
陆敬南点了下头,随后又摆了摆手,“你想,就出来。不想的话,我也不是必须要知道。”
“你有知道的权利。”
陶北然将外公告诉自己的一切以及自己的推测全部如实的告诉给了陆敬南,随后静静的等待陆敬南发出他的见解。
“嗯。”
陶北然:“???”嗯?我了半你就回我一句嗯?
“南哥,你没什么想的吗?”
“你想听些什么?”
陶北然翻了翻白眼,我想听你和好,你会吗?
算了,她一点也不介意自己主动一些。
“南哥”
还未出口的话被一个温柔的吻截停在唇边,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两份心跳的声音无比清晰。
“还敢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听到陆敬南的话,陶北然才终于明白为啥自己为什么被冷落了许久。
这就是传中的祸从口出吗?
“南哥,这次责任在我,是我先对我们的感情提出质疑。但我知道你没有真的生我的气,所以”
“所以我们和好。”陆敬南先一步出了和好的话,见陶北然不解的望向他,陆敬南揉了揉陶北然的头发,道:“这种话,不应该让你先。”
我的女孩儿,就是要骄傲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