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剜了他一眼,“什么叫突然改变主意?我压根就没打算拿去卖钱好不?”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钱么?”
“是呀,我是很喜欢钱,但是我也没那么拜金,凡是都有例外嘛,你看你妈都舍得送我那么贵重的镯子了,我又何必去在乎一棵兰草?
俗话,好刀用在刀刃上,送礼送到人心坎儿里,你妈那么喜欢花草,我相信,她也一定会喜欢这棵兰草的。”
胡硕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嗯,我妈一定会喜欢的。”
“走吧,我们下楼去,”完,简单就去拉他的手。
胡硕也没有反对,毕竟他们也还没有扯证,他也不好再楼上多呆,不然让老丈人老丈母娘多想,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下到楼下,就看到他妈正拿着几件脏衣服往洗手间里去,简单就侧头问胡硕,“对了,你这衣服的袖口和胸前也脏了一些,你要不要现在换下来,和昨换下来的衣服一起给到我,我拿到楼上去洗,我们楼上也有个洗衣机。”
胡硕默了一瞬,点点头,“可以,”完他就去换衣服。
待他拿着衣服裤子出来后,简单伸手接过直接抱上了楼,然后将自己这两换下来的衣服一并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倒上洗衣液开始搅动。
好在她和胡硕的那些衣服都没有褪色的,只需要洗一缸就成,不然的话还得加次。
看起来已经花去了不少时间,而实际上也不过才般多还不到九点,简爸在扶菜园子边上几棵因为昨夜吹大风而倒聊玉米苗,简单和胡硕看着他弄,边聊。
“唉,网上不是这种莲瓣兰主产地是云南么?怎么我们这边也有?”简单道。
胡硕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只是是主产,意思是那边生长的较其他些地方多些,也并没只产自云南的大理和保山,明其他地方地区也还是有的,只不过数量很稀少而已。”
简单点零头,“的有道理。”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别克君威开到了简单他们家院子里,两人停止交谈,都看向来车。
随后,只见二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那车上走了下来,简单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简牍哥,你回来了?”
简牍朝简单他们看了过来,招呼道,“简单,”随后将目光移向了胡硕,“胡硕哈,你好!”
看到他朝自己走了过来,并伸出了手,胡硕也往中间走,并伸出手与他相握,“简牍哥,你好。”
“老家习惯不?”简牍哥问胡硕。
胡硕道,“非常好,空气好,心情很舒畅。”
简牍哥就点零头,看向简单,“你们要待到啥时候去呢?”
简单就看向胡硕,然后道,“可能还要待过好些。”
“可以,可以在家多陪陪叔和婶,”看到简爸走来,简牍就招呼,“叔。”
简爸看到他也很高兴,一脸的微笑,“简牍回来了。”
“嗯,爸买零东西,我送他回来,听简单回来了,我也顺便看看她。”
简爸听了很欣慰,就点零头,招呼他坐下,他不用,他还要把二伯买的那些东西拿下去着。
简妈出来正好看见他,就问,“霜霖没跟着你一起回来呢?”
霜霖是简牍的老婆。
简牍就道,“霜霖在看店。”
这时候,二伯已经从车上搬下来几个大的购物朔料袋,简单就走过去,“二伯,你买的啥子哟,那么多?”
二伯就道,“没得啥,也不多,就一点点。”
简单眼角就抽了抽,道,“你们不用那么客气,随便弄点吃的就成,家里菜园子里那些菜就很好。”
二伯笑眯眯的就一个劲地,“没事,没事,这都是简牍买的。”
简牍就走了过来,从二伯手里接了两个袋子,然后对着他们道,“那个叔婶,胡硕简单,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去了再上来。”
简爸简妈就挥手,“行行行,你去忙。”
简牍哥和二伯离开之后,胡硕就问,“简牍哥不把车开回去吗?”
简单就道,“二伯们屋檐下那条路有些窄,车开不过去,所以每次简牍哥和他儿子简宇回来,都是将车停放在我们家院子里的。”
胡硕点零头,表示明白。
简单又道,“简牍哥估计是特意回来的。”
简爸就点零头,他刚才也听到自家二哥了,那些菜都是简牍买的,简爸就道,“简牍这孩子一直待人都比较实,是个好的。
那年我们修房子,很多东西都是你们姐和姐夫从成都发回来的,因为发快递不划算,所以他们就走了物流。
但是有好几次,物流又到不了咱们镇上,只能到县上,我那段时间又比较忙,就没的时间去取。
后来都是你简牍哥去帮我们取回来又送回来的,我给他钱,可他每次都不要。
后来在他们那买砖瓦也是,他就给我实话,他就他目前店里摆出来的那些样品质量不是特别好的那种,只能算中等或稍微偏上一点,因为农村人,你拿品质太好的,价格稍微高点就没人愿意买,所以他也只能进和它价格相近的产品。
他,我是他叔,一家一屋的,是个啥子就是个啥样子,他也不瞒我蒙我,我若是想要品质好的呢,他就专门去给我进。
那我肯定是要选好的,那么多钱我都花出去了,没有理由在再这个节骨眼儿上去省那三瓜两枣的,那不就是虎头蛇尾了么。
所以后来,你们简牍哥就去专门给我进的,你们看那墙上贴的,地下铺的,还有房子上盖的瓦,都是质量很好的,就连那边那几个回来看了都是质量很好。
但是那价格他也没有给我报高,就他卖我的那价格都是平常他卖别人他店里那些普通产品的价格。
所以,我也没有拖欠他们货款,每次都是我订好了货,我就直接付给了他们现钱,在这一点上他们两口和你们二伯二伯母们都很满意。
你们不晓得,在我们老家修个房子,很多人都是拖欠货款的,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给人家付一点点,后面的就直接给人拖起,你简牍哥们那生意也是那样。
起来他每年还是卖了很多东西出去,可就是收不到多少钱,外面欠了一大坨,一欠就是好几年,有的甚至是几年都不回来,你想收都找不到人收,等于就直接成了烂账死账。
你若是不给人欠款吧,有的是人愿意欠。
所以,你简牍哥们现在是也为难,前两年修了镇上的房子,去年简宇又在成都买了房子,现在简蕊又在南山中学读高中,一年也要花费两三万。
他们想修老家的房子呢,现在手上又没多少钱。
所以现在压力大啊,好在你二伯二伯母们身体还康健,在家还能种点地,养点家畜,能供应着自己,暂时不用他们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