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旭听闻德阳王在梧桐宫,气得火冒三丈,看来是平日里惯坏了他了!
“表哥,想必德阳王殿下有事才去找皇后娘娘的。”
李银旭听到身后张肖儿的话,更是生气。
“他嫌死得太晚了!”李银旭加快了脚步。
李银旭来到殿外,看着虚掩的门,却有些不敢进去了。
他抬手抚摸着门的纹路,他突然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该打!这般年纪还不学好!”
里面传出华清秋的声音,李银旭推开门。
身后的张肖儿暗地里笑了一下,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银旭进了殿,看见华清秋穿着戏子的衣裳,而屋里不见德阳王的身影。
“李银旭!你怎么来了?”华清秋回眸,见到李银旭惊讶道。
张肖儿看到华清秋,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些恐惧,又有些怨恨,华清秋看到张肖儿并没有觉得多惊讶,丞相出面,必然也会让张肖儿领功。
“李银尤呢?!”李银旭问道。
华清秋似乎不知道李银旭再说什么,迷惑的问:
“德阳王?他怎的会在我这里?”
“你在做什么?”
李银旭看她这般模样,好看。
但这份好看偏还让人与他分享,心中不免有些恼火。
“在学你们安唐国的唱戏法,我听闻这个比我们华夏的歌舞都还要有趣。”华清秋假装才看到他身后的张肖儿,有些吃醋的看着他。
现在李银旭反而有些没抓奸在场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秀宫掌从身后走过来请安。
“德阳王殿下在外等候。”
李银旭疑惑的看了一眼张肖儿,然后对华清秋道:“别出去,就在此处待着。”
他出门去看德阳王。
德阳王正在殿外等着,看见李银旭便行了礼。
“皇兄。”
李银旭看他有些不爽,毕竟未经传旨,前朝臣子不可进入后宫。
“你怎会来!后宫不得传旨不可进,是朕惯坏你了吗?!”
德阳王听到李银旭发火,立马跪下来请罪道:“皇兄恕罪,臣弟路过玄武门时遇见张姑娘,道是皇兄命她来昭我,说是要去梧桐宫商量使者觐见一事。”
被点名的张肖儿立马跪下。
“表哥明查,我从未与德阳王谋面,更不提假传圣旨一事,肖儿不敢啊。”
华清秋也走出内殿,徐步而来。
“陛下,想必是张家姑姑年纪小,想着戏弄一番,不必在意。”
华清秋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但也是为张肖儿求了情。
李银旭压下了怒火,走过去抱起她。
“不是说了不准出来吗。”李银旭不是在提问,而是怪罪。
“臣妾怕陛下生气,罚了这两个孩子。”华清秋眼里带泪,可怜楚楚的看着李银旭。
“李银尤,张肖儿立刻回家抄写礼记十遍,十日后拿给朕。”
德阳王心都要崩了,他听到礼记头都大了,但也幸好皇嫂机智。
两人谢了礼,出了梧桐宫。
“站住!”张肖儿不屑的走过去,拦住了德阳王的路。
“你为何要诬陷我!”
“明明是你和你爹串通诬陷我与皇嫂的,你还倒打一耙!”德阳王从未想过天下有如此不可理喻的女子。
“那你,你!”张肖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殿内,李银旭看着华清秋。
华清秋心里也没有底,前两日偶然发现有密道可通往后面的假山,但她没有说出去,今日才得以救了她二人一命。
“你这声臣妾倒是喊的顺口,可我听着不顺耳。”
华清秋看着青天白日的,她怕他胡来。
“那你,你想怎么样?”
李银旭低了低头,用最勾人的声音道:“叫夫君……”
“夫,夫君……”华清秋红了脸。